“没事吧!?”
萨尔捂着自己的胸口,焦急的看着升腾着滚滚黑烟的地方。
“还死不了。”
加尔鲁什浑身疼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的铠甲几乎都被炸碎了,哪怕是有真言术:障的保护,他也依旧受伤不轻,可见玛诺洛斯这种级别的人物自爆了威力还是很可怕的。
“你感觉还好吗?格罗玛什?”
奥格瑞姆率先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在地上喘气的老朋友问道,加尔鲁什和萨尔也关心的围了过来。
“很好,好极了,我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从未这么好过,哈哈哈。”
格罗玛什狂笑着,举起了手中的血吼,上面仍然还有黏稠而污浊的玛诺洛斯之血。
“你的眼睛……恢复了!”
萨尔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这位导师,只见他原本猩红的双眼,变得像自己这般清澈,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嗜血之光。
“他结束了流淌在兽人身上的诅咒,他获得了救赎!”
加尔鲁什激动的拥抱了格罗玛什,一种自豪的情绪油然而生,这就是他这具身体的父亲,部落最伟大的战士之一,格罗玛什·地狱咆哮。
“人们会唱诵你的传奇故事,格罗玛什,你们这对父子必将成为传说,我一你们为荣。”
奥格瑞姆拍了拍格罗玛什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着,将手中的武器交给了身边的传人。
“往后,就是你们的时代了,孩子,我们会一直陪伴你们的。”
格罗玛什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言的父亲,但是加尔鲁什还是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弄弄的父爱。
“当然,我们一定会成就一番事业的,对此我深信不疑。”
萨尔拿起了毁灭之锤,走到了玛诺洛斯的尸骸旁边。
“这一定是一个不错的战利品,怎么样格罗玛什,你有什么想法吗?”
加尔鲁什一把走上前去,将玛诺洛斯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我准备送给加尔鲁什当做礼物,希望你遇到怎样强大的敌人,都有勇气奋力一搏,兽人战士从不畏惧死亡,只有这样,你的攻击才会让人惧怕。”
格罗玛什语重心长的说道,而加尔鲁什也点了点头,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做贪生怕死之辈?
“当然,父亲,我不会侮辱地狱咆哮的威名的,绝不。”
加尔鲁什坚定的说道。
……
当加尔鲁什拖着玛诺洛斯的脑袋回到奥格瑞玛时,那些精灵们和其他部落的盟友都惊呆了。
“这是?玛诺洛斯?你们杀了他?”
伊利丹惊讶的说道,显然,他还是低估了兽人们的力量。
“是的,虽然他很强,但是仍然被我的父亲一斧头砍死了,这没什么。”
加尔鲁什微笑着说道,但是伊利丹还是听出来了那掩饰不住的自豪。
“真是骁勇善战啊,你和你的同胞再次让我刮目相看。”
大德鲁伊微笑着,朝着格罗玛什点了点头,在原本的世界里,格罗玛什单杀了半神塞纳留斯,导致了兽人和暗夜精灵之间无可调节的战争,而这个世界,他却得到了所有卡多雷的尊重,不得不说,多元宇宙真的是非常奇妙。
“天呐!这恶魔的头骨可真大!我愿意用十万金来交换它!”
一旁的地精加里维克斯双眼放光的叫喊着,而加尔鲁什则哈哈大笑了起开。
“那可不行,加里维克斯,这对獠牙将会被我打造成肩甲,这将会提醒我无论发生什么,也要勇敢面对。”
对于加尔鲁什的鸡汤,狡猾的地精可不感冒,后者尴尬的笑了笑,退到了一旁,既然加尔鲁什都这样说了,他也不会干出什么蠢事,虽然他很想要这个收藏品就是了。
“不要沮丧朋友,我们还有很多场仗要打,你多的机会搞到更好的收藏品。”
加兹鲁维拍了拍这位肥胖的同族,安慰道。
“是的!当然如此!”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朝着对方问道,“怎么没看到黑索那家伙?他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据说他被加尔鲁什掉去了部落的开发部门,你以后可能很难见到他了。”
加兹鲁维说道,这下,加里维克斯才意识到了什么,黑索可是他手底下难得的人才,那些地精科技,他可是信手拈来,不然他也不会带黑索来了,但是很显然,加尔鲁什是有预谋的,这让他吃了个哑巴亏,而且还无法发作……
“好了,想开一点,你现在可是部落唯一的商业合作伙伴,以后赚钱的机会可多的很。”
加兹鲁维说着也是露出了一个心灾乐祸的表情,他可没见过有人在加里维克斯手中占便宜,因为那样的家伙,都被他用炸药炸死了。
“你们真的杀死了那个野兽?”
希尔瓦娜斯走过来问道,加尔鲁什当然点了点头。
“是的,那个家伙很强,我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死了他,但是他临死前的自爆险些将我们都杀死了,你看,我的铠甲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用了。”
说罢,加尔鲁什一把扯下了身上破烂不堪的督军套装,将他们扔到了脚下。
“的确,这样还不如重新炼化做一件新的。”
希尔瓦娜斯建议道,后者也点了点头,一旁的温蕾萨则是不开心的看着加尔鲁什。
“为什么不叫我们去?我们可是一起面对过死亡之翼的啊!”
看着小丫头眼中渴望冒险的眼神,加尔鲁什和希尔瓦娜斯两人对视一眼,叹息了一声。
“温蕾萨女士,那是很危险的,加尔鲁什不想带你去是因为她不想你受伤。”
塔蕾莎立刻走了过来,想帮加尔鲁什恢复一下伤势,但是在复苏之风的帮助下,加尔鲁什的伤口其实早就愈合了。
“先帮萨尔看看吧,那家伙受的伤可不轻。”
加尔鲁什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奥蕾莉亚和吉安娜,不由得问道。
“怎么没看到奥蕾莉亚和吉安娜?她们去哪了?”
“不知道……”
望着三女脸上怪异的表情,加尔鲁什心底不由得一沉,难道是……
忽然,伊利丹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娜萨立刻跑过去扶住了他。
“怎么回事?”
加尔鲁什自然也很关心这位大腿的伤势情况,他可不想伊利丹出事。
“是那个家伙……”伊利丹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谁?”
加尔鲁什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
“我的兄弟……背叛者玛法里奥……他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