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候的事情,一个神清气爽,一个委屈巴巴,怎么看都是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骆西恪看热闹不嫌事大:“唯安,怎么那么快就下来了,不多来几次?别只顾着自己,委屈了我们贝贝。”
蒋一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骆西恪,走过去,把方才剥了皮,还剩一半的橘子塞进他的嘴里。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骆西恪被酸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沈唯安一直看着他,只能硬是生咽下去,不敢咬,这太酸了。
咽下去之后,感觉酸的牙齿都要掉了。
“贝贝,你不会是有了吧,这么酸的东西你都吃的下去。”
沈唯安搂着蒋一贝的肩膀去厨房,只留下一句话。
“你该医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脑子和嘴。”
脑子黄色思想太多,所以该医;嘴巴说了太多不该说的,所以该医。
厨房里面白默跟杨以彤正在忙活着,菜已经洗好,摆上盘了。
杨以彤呼唤蒋一贝:“蒋一贝同志。”
蒋一贝双腿并拢,立正:“到。”
“把菜端出去。”
“是。”
蒋一贝把盘子里的青菜端到餐桌上,火锅底料已经调好了,空气中是浓浓的香辣味,蒋一贝看着就想吞口水。
沈唯安站在她后面,看着她用一个小勺子偷偷去勺火锅里面的底料,左顾右盼的,唯独没看到他在身后,被她这小馋猫的样子给逗笑了。
蒋一贝回头看去,知道自己被抓了个正着。
“那个你要不要来试试?真的很好吃?”
伸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一张餐纸。
“下次偷吃记得把嘴巴擦干净。”
蒋一贝:“……”
今天刚考完试,大家正好开心一下,他并不打算限制她的吃食。
蒋一贝得知他的想法,在心里旋转跳跃180度。
所有的食物都已上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蒋一贝拿着一罐啤酒,站了起来:“祝大家高考都能考个好成绩,上同一个学校,继续发光发热。”
杨以彤义薄云天地说:“宝贝儿,不管去哪里,哥跟着你去,保护你。”
“干。”
白默跟沈唯安都喝了一大罐,杨以彤跟蒋一贝意思意思就行了,骆西恪的前面摆着一瓶啤酒,插了一根吸管,怎么看都有些格格不入,想到自己受伤的爪子,只能认命。
白默帮骆西恪夹菜,把他想吃的都给他夹到碗里去。
骆西恪用没受伤的两个手指,夹着叉子的头,叉到自己的嘴里,能吃上一口实属不易,吃多几口,就掌握了技巧。
蒋一贝的碗里堆积着各种的食物,都是沈唯安给她夹的,沈唯安负责帮她烫,她负责吃。
蒋一贝把自己碗里的分了一半给沈唯安:“你也吃,不要只顾着我。”
餐桌上欢声笑语,骆西恪给蒋一贝说他们小时候的趣事。
“那时候可逗了,院子里隔壁家王政委家有一颗枣树,每次到半夜我们就会偷偷的爬墙溜去他家偷枣子吃。”
蒋一贝对他们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别人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