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热火朝天,比起外面,里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震耳欲聋的声音仿佛要撕破人的耳膜,他们已经可以想到里面是怎样的刺激声了。
小小的擂台上,两个人章激烈的叫缠着,两人都****这上身,一块块鼓起的肌肉令人血脉喷张。
他们没有任何的规则,没有任何的规则,有的只是生死间的搏斗,他们眼神凶狠,像丛林中原是野兽,散发着狂野的气息。
外人看着只是觉得激情澎湃,只会叫好,蒋一贝看着触目惊心,生命是何等的宝贵,竟然如此对待。
蒋一贝跟沈唯安留在场内看赛,骆西恪跟杨以彤去场内找人。
两虎之争,必有一伤,蓝色手套的明显不敌红色手套,靠着最后一口气站了起来,最终还是无力回天,倒了下去。
高大的身躯“啪”的倒在了地上,红色的血液从嘴里流出,浑身都在颤抖,五脏六腑被一直无形的手拉扯着,他已经听不见裁判在喊什么,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裁判喊道最后一个数字“一”,胜负已定,裁判拉起胜利的一般,胜利的一方带着手套,轻握着拳头,拳头互相碰撞着,炫耀着属于他胜利者的光环。
底下的人,有懊悔的,有兴奋的。
“我早跟你说,要买红色的那个,你偏不听。”
“我哪里知道是,上次拳击赛是蓝色的那个赢了,而且红色的那个还是新来的。”
“你们都是外行了,红色的那个以前是在澳门那边的,最近被人挖来了大陆。”
“下次不买了,已经输了好几场了。”
“……”
嘴上说着不买,下次依旧继续,赌博,不需要很多次,只要一次就可以上瘾,这时候的赌徒跟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口是心非。
杨以彤跟骆西恪回来了,他们说在场内并没有找到白默的身影。
找不到终究是喜的。
人群已经朝外面去了,晚点还有一场,众人还舍不得离开,他们想趁着这个时间,抱着侥幸心理,去外面试试手气,看能不把输掉的钱换个地方赢回来。
蒋一贝依然记得当年看赌场时周润发出神入化的演技,他是当之无愧的赌神,一张牌就决定着不同的命运,犹记得里面很鲜明的一句台词,跟我赌是你的不幸,说这话的是何等自信之人,他说的出,却也做的到。
电影终究是电影,连赌神都承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间人却不承认,外面的梭哈已经开场,一众赌徒又集中到那里去。
梭哈起源于广东,澳门香港,规则简单而激烈,赌神播出那年,这个游戏也在内陆掀起一波狂潮。
赌桌前围满了人,发牌的少年清冷桀骜,面相尤为出众,这么一副容貌不管在男人还是女人之中,都是祸水。
有不少老男人已经醉翁之意不在酒了,眼神露骨,发牌的少年视而不见,认认真真的洗牌,一副普通的扑克牌,在他的手中花样繁多,像变魔术一样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