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厘看着柔情蜜意的两个人,这俩人依然跟当初一样,恨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
“真是日了狗了,老子一晚上就坐在这里找虐。”
沈唯安抽空看了苏厘一眼,“没人叫你看。”
蒋一贝咬着吸管:“就是,没人叫你看。”
骆西恪拍拍苏厘的肩膀:“兄弟,你不是早该知道,跟他们坐在一起就是吃狗粮。”
苏厘当然知道,他就是找个借口说话而已,他跟杨以彤之间的气氛太沉闷了,他们之间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说话了,平时遇到,也是跟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他发觉自己再也做不到没皮没脸的跟在杨以彤身后,用尽一切方法去吸引她的注意,去讨好她。
杨以彤当然知道苏厘在看着他,但是对苏厘的感情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爱情跟友情仅在一线之间,一旦挑明了,两个人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她也是人,这群朋友对她来说,就跟贝贝一样重要,她舍不得失去他们这些朋友。
冰啤入喉,带着冰凉与微微的苦涩,就跟此时的他一样。
骆西恪已经喝了一瓶啤酒,“为什么我的‘明天见还没上’?”
“您好,这是您要的‘明天见’。”
骆西恪仔细的端详着,蓝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折射出光芒,像大海的颜色。放在鼻尖嗅嗅,“跟其他的鸡尾酒没什么区别。”
白默跟着一起研究:“可能是商家搞出来的嘘头。”
骆西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喝完后,打了一个饱嗝,“跟其他的鸡尾酒没有区别,甜甜的,还说什么后劲大,根本就是骗人的,我……”
话还没说完,“砰”的倒了,骆西恪的酒量有多好,两斤白的脸不红,跟没事人一样,这酒后劲得多强,才能一杯倒。
白默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这下真的是明天见了。”
蒋一贝用手戳戳昏睡的骆西恪,骆西恪动了一下,蒋一贝猛地把手缩回来。
骆西恪突然站起来,大喊:“我还要喝。”
又倒下去了。
蒋一贝问沈唯安:“他喝醉了,会说梦话吗?”
沈唯安点点头,“会。”
蒋一贝看着苏厘的位置,现在就剩杨以彤一个人低着头玩手机。
“彤彤,苏厘呢?”
彤彤抬起头,看了一下,真没见到苏厘:“是不是去厕所了。”
台上传来声音:“大家好,感谢主唱把这个舞台给我,我想唱首歌给我心爱的姑娘听。”
台下的观众比苏厘还激动,掌声热烈,欢呼声高涨。
“那个心爱的姑娘,是不是该出现了。”
“快唱,我支持你。”
“心爱的姑娘在哪?”
“……”
苏厘坐到了主唱的位置上,手里拿着吉他。
“这首黄家驹的喜欢你,送给我心爱的姑娘,我想同你港声我钟意你。(我想跟你说声我喜欢你)”
《喜欢你》的前奏在酒吧里想起。
细风带雨湿透黄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
望向孤单的晚灯
是那伤感的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