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三个女人连连对童以沫翻白眼,无视童以沫的话,并故意撞着童以沫的胳膊往前走。
童以沫转过身去,有点儿恼火地瞪着那三个女人离去的背影,第一次彻底感受到,女人的嫉妒心是有多可怕。
而就在那三个女人还没走远,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四个戴着墨镜的保镖,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童以沫也很好奇,那四个保镖是谁,也不知道那四个保镖和那三个女人说了什么,那三个女人突然辙返回来,一脸憋屈地来到了她的面前纷纷欠身颔首。
“对不起,大小姐,刚刚莽撞您了,是我们的不对!”
“是啊!大小姐,对不起!”
“我们知道错了,不该诋毁您和您的朋友!”
三个女人一人一句,说得童以沫浑身不自在。
她什么时候成“大小姐”呢?这算哪门子的敬称啊?
并且,她也不需要她们三这假惺惺的道歉。
童以沫不打算理会她们,转身即走,却发现起初那四个保镖竟然跟在了她的身后。
他们一路不远不近的跟着,直到她去了站台,她再回头看去时,那四个戴着墨镜的保镖早已不见了踪影。
突然间,童以沫不想回大哥冷夜沉的私宅了,于是直接坐公交车,回到了地利公寓,她和昼景的家。
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童以沫记得,昼景的屋顶玻璃花房里的花花草草得浇水了。
回到家里,因为一时间忙着做家务,童以沫都忘记了要打电话给刘婶说自己不会回私宅去吃晚饭。
等到童以沫打扫完家里的卫生,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
她掏出手机,把自己打理好的花房发给了冷昼景看。
但是,冷昼景并未回她消息。
童以沫等来的是季雅姗的短信,短信上说,她在“夜惑”里喝酒,希望她过去陪她。
为了确定这条短信的真实性,童以沫回拨了一个电话给季雅姗。
季雅姗在电话里哭着说:“以沫,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过来陪我喝酒吧!”
“发生什么事情呢?”童以沫一听季雅姗用哭腔说话,顿时感到一阵揪心。
“你过来陪我,过来陪我……好不好?”季雅姗一直在哭,声音哽咽。
白天都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你在‘夜惑’的哪个区域,我直接去找你!”童以沫连忙答应道。
季雅姗随后说了自己的地点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童以沫顾不上自己还没吃晚饭,提起包包立即出门,离开公寓后,搭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夜惑”找季雅姗。
好在季雅姗在清吧的vip雅座里,只是当童以沫赶到的时候,她正在对着一个男服务员大发雷霆。
男服务员一脸憋屈地点头哈腰赔礼道歉,童以沫上前让这男服务员先行离开,然后自己在季雅姗的身旁坐了下来,并夺走了她手里的酒瓶。
季雅姗看着童以沫咧嘴一笑,反而举起手来,抓住童以沫手中的酒瓶,往童以沫的嘴边递。
“来来来,以沫,你陪我喝酒吧!”季雅姗一边劝酒一边笑着说。
她明明在笑,可眼角却还有泪痕未干。
童以沫挪开了季雅姗的手,将酒瓶放到一旁,好心劝说:“雅姗,别喝了!”
“你是我朋友,来这里就应该陪我一起喝酒!而不是劝我不要喝了!”季雅姗故作生气地说。
童以沫微微摇头,解释道:“这里不安全,我们两个都喝醉的话……”
“这里没人敢动我!我可是阿十的女人!谁敢动我!”季雅姗突然站起来,开始发起了酒疯。
童以沫连忙拉着她坐下,季雅姗抬起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另一瓶酒,趁童以沫不备,直接往她嘴里灌。
“咳——咳——咳——”烈酒入嘴,童以沫被呛得直咳嗽。
季雅姗看着童以沫这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喝酒的时候,越是假装开心的人,就代表她此刻的心情越是非常糟糕。
童以沫喘着气,自己给自己拍抚着胸脯,让自己的呼吸稍稍顺畅点。
“以沫,你就陪我喝酒好不好?我现在只需要你陪我喝酒!”季雅姗又黯然神伤地哀求。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再说!”童以沫疾言厉色道。
季雅姗一脸委屈地看着童以沫,突然抽泣了起来:“阿十说,他从今日起放我走。以后,他都不需要我了。我自由了!”
“你舍不得离开他?”童以沫温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