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米闻言立刻停止了挣扎,不解的看着毛小方手里的方巾。
“小海拿金盆来!”
小海闻言立刻,转身将金盆拿了出来。
毛小方将念念有词,语毕立刻把手里的丝巾和几张黄符一起扔到了金盆里。
不多时,金盆里立刻出现了瑰姐的身影。
只见瑰姐慌慌张张的打量着四周,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零
毛小方师徒三人盯着金盆看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情况不对。
小海和小海连忙转过头去,苍茫之中,小海还不忘伸手捂住虾米的眼睛。。
“什么呀?是什么?”
虾米看着被毛小方挪开的金盆连忙问道。
“什么都看不到,待会儿再试!”
毛小方吓得脸色苍白,一脸尴尬的说道。
“哎呀,还好,什么都没看到,不然的话今天晚上一定要做噩梦了!”
小海忍不住的抱怨道。
“什么呀?瑰姐在做什么啊?他平时就没什么好看的呀!”
虾米仿佛是个好奇宝宝,一直问个不停。
“这个时候比平时更难看,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
小海闻言忍不住补充道。
“她不是脱衣服,她是在穿衣服,她好像是在穿一件寿衣!”
毛小方却脱口而出纠正了小海道。
“师傅真的是一眼万千!”
小海感叹的说道。
“哇..师傅她穿衣服你也看那么清楚啊,那她光着的时候...”
小海也听出了毛小方话中的不对劲。
立刻一脸夸张的说道。
“废话!一个大活人穿寿衣一定有问题!”
毛小方却没有满足小海的八卦,继续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这件事情有古怪,说不一定凭这件寿衣就可以找到瑰姐。
第二天。
甘田镇的后山上,果然又出现了一群送葬的人。
乌压压的一大群身披粗布麻衣,不停的抛洒着纸钱,哭天喊地的朝关卡处走来。
那群人走到关卡处,守在关卡处的小士兵见状,丝毫察觉不出异常。
那群送葬的人,顺理成章的度过了关卡。
就正在这时,小海和小海慌忙赶来。
“喂!先别让他们走。”
小海看着那群送葬的人,急忙对小士兵喊道。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
小士兵不解的问道。
“军长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甘田镇!”小海看着那群送葬的人高声说道。
“我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小士兵立刻解释道。
“有没有打开看过?”
小海指着那紧闭的棺椁问道。
“两位大爷,我爹已经死了很多天了,今天一定要将他送到老家去下葬,天气这么热不能再等了!”
死者的儿子闻言,以为小海和小海是刻意为难,连忙跑过来,伤心地解释道。
“真的是你爹?”小海看着棺椁问道。
“真的是我爹呀!”那身披粗布麻衣的小伙子连忙说道。
小海和小海相视一眼,两人眼里闪过了一丝决然之色。
“你爹是女人啊!”
下一刻,小海高喊一声,立刻冲上前一把将棺材盖掀开。
棺材盖掀开,可躺在棺材里的却是个脸色苍白,浑身肿胀不堪的老者。
这下小海和小海彻底傻眼。
这棺材里躺着怎么不是黑玫瑰?
“真是缺德又没天理,死者死了都不让安宁!”
孝子见状,立刻跪倒在地,大声哭喊了起来。
“爹
身后的其他亲属见状,也立刻跪倒在地,哭天喊地在朝棺材扑了上去。
一时之间,整个现场被一阵悲天悯人的哭喊声笼罩。
小海和小孩两人傻愣在原地。
小海一脸监尬的看着那小伙子,灵机一动,连忙上前出声解释道。
“哈哈哈..是这样的,你别难过,让死者晒一晒才能安宁的!”
“真的?”
那小伙子不确信的问道。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当然是真的啦,赶快盖好棺材,盖上……盖上….”
老子赶紧将那小伙子扶了起来,连忙对身后的几个抬棺青壮小伙子说道。
众人立刻七手八脚的开始,重新整理准备上路。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没事,没事.…走吧..”
老子连忙安慰着那小伙子,催促着这些人再次启程。
小海紧张的看着那些人远去的背影。
两人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可是经过刚才的那番闹剧,一时间却不敢再次上前查看。
小海看着地上白花花的纸钱,陷入了沉思。
突然灵机一动,一把拉起小海便再次朝队伍追了上去。
“跟我来…..”
两人奋力的奔跑,终于追上了送葬的队伍
“唉...不知道为什么地上会有这么多的大洋啊!”
小海扯开嗓子,冲着送行的队伍,大声喊叫了起来。
果然,小海话音刚一落地,送葬的队伍便立刻停下脚步,甚至还将棺材放在原地,蹲下身来在地上翻找着。
“哪里,哪里...”“哪有大洋?”
大家七嘴八舌地开始在地上找寻着,就连小海都信以为真,连忙弯下腰去。
小海用力的拍了拍他,提醒他看向前方。
果然在队伍的最前方,所有人都蹲下身去,在地上翻寻着只有一个人除外!
那人同样身披粗布麻衣,丝毫没有在意小海刚才的那番话。
不停的抛洒着手里的纸钱,独自一个人不管不顾的往前走去。
两人立刻会意,这应该就是黑玫瑰无疑!
两人快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人。
“黑玫瑰,你还想演戏!”
小海揪住瑰姐生气的说道。
瑰姐一看身份被人识破,也不着急,反而是转过身来,生气的一把甩开两人的手。
口气不善的大声骂道。
“怎么了!”
“怎么?整整十块大洋这么多钱,你看看死了的人都会去捡,只有你这种心怀鬼胎的人才会想着走!”
小海气愤的说道。
“你有种!”
瑰姐一听竟然用十块大洋,引诱她现身,厉害!
“你才有种!师傅,以为你穿秀衣是装死人的。”
“是呀,我是打算装死人的,可是那个死人实在是太臭了,真的受不了,你师傅怎么知道的?”
不提这一场还好,可是一提起来瑰姐,立刻忍不住的诉苦说道。
可说着说着却突然想起来,这其中的不对劲,连忙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