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会是一场公平的比赛。
绝对公平
黄天霸越听,心越凉。
尤其是站在铅球赛场上,看着傅晟举起铅球的那一刻,整个心都凉到了骨子里。
“黄天霸,你站在傅晟后面干什么?”
老王看着唯喏的站在傅晟身后三米远的黄天霸,意味不明的很:“你站那么远能看见个啥,过来,站他对面来,给他记录成绩。”
黄天霸老大不情愿的挪到了傅晟的旁边,看见他手持着铅球,不时在手中掷一掷,将近八千克的铅球在他手里紧跟悠悠球似的。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线,链接着他的掌心,无论掷多高,都会乖乖回到他的手里。
玩得相当的游刃有余。
黄天霸硬着头皮走到了铅球场的侧面,说啥都不愿意往前挪了:“王老师,我站这就行,这个角度可以很好的观察到傅晟的动作与铅球的距离。”
老王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行吧。”
沈阳站在阮云溪旁边,正依傅哥吩咐守着在场边敷脚的阮主席,时而递个新冰袋,时而递瓶水,完美的充当着“护大哥之夫”的守卫者。
“阮主席,你放心,傅哥一定会替你报仇的。看见傅哥手里的那颗铅球了吧,一会儿他就会砸在黄天霸的脑袋顶,至少让他去医院住个半永久。”
阮云溪抬起了头。他坐的离场地并不远,在可视范围内就能看清场上人们的动作与表情。
此时,傅晟正站在一片阴影中,手里掷着铅球,双眼冷然凌冽的盯着站在场边的黄天霸。
铅球还未扔出,可慑人的效果却早已达到。
一声口哨,他将铅球抛了起来,在重新落回手中的一刻,看向了侧面的黄天霸。
黄天霸在傅晟的对视下不停的咽唾沫。
谁扔铅球会看场边啊,看场边能扔到场内吗?
我今天还能活下去么
傅晟摆好了姿势,铅球的方向直直的对着黄天霸,很明显是打算扔到他的身上。
不远处的夏知秋看见这一幕,撇了撇嘴:“傅哥不会真的打算把铅球扔到黄天霸身上吧……”
沈阳义愤填膺道:“他活该,谁让他心思歹毒,这种伤害同学的事都能做的出
来!真以为我们傻啊,不知道黑胖子是他的人。如果没有他的默认,给黑胖子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伤害阮主席。”
徐家洛点头:“无论今天傅哥怎么做,都是黄天霸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夏知秋:“可是铅球那么重,一旦打在人的身上,那个人一定会受重伤的啊”
全员闻言,一时都陷入了沉默。
少年置气吵架、打架都是因为血气方刚、压不住脾气。有时候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视的人、有时候是看不惯欺负人的痞子但是恶意的重伤同学、聚众斗殴
“他不会的。”阮云溪抬头看着傅晟的方向,目光坚定、不曾犹豫半点。
此时此刻,黄天霸已经要吓死了,双腿不停地颤抖,在脑海中已经将自己的死状描绘了一百遍。现在的他非常后悔,第一再重要,重要的过他的命么。
惹谁不好非要惹傅晟,真是嫌命长!
在铅球脱离傅晟手的那一刻,黄天霸彻底崩溃了,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下一刻,只觉得有一道旋风从自己面前经过,每一片都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
风至刀至
划过他的皮肤,划碎他的理智
他猛地捂住了头,却在指缝间看见刚刚直面他的铅球,仅是落在了场地上,并没有如臆想中那样向他砸来。
意识崩盘。
黄天霸目瞪口呆的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看向了终点线的铅球,神魂都受到了震荡。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了地上。
在一片欢呼声中,黄天霸止不住的发抖,冷汗湿了他整个后背,他转眸颤巍巍的看向了那个可怕的alha。
傅晟正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在他面前半米处站定,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黄天霸,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有任何恩怨冲我来,我奉陪到底,但如果再伤害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下一次这个铅球可就真的不会再拐弯了!”
晚上放学,阮云溪坐在车里,傅晟坐在他的旁边。
车外下着皑皑白雪,万事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银装,霓虹中晶莹非常,像是漫天的星星从天而降。
傅晟手倚着车窗看着阮主席,窗外有飞雪飘过,画面好似在这刻定格。
清丽俊秀的少年临窗而坐,五官英挺、
白皙如雪。
美的像是一个梦。
“看我干什么?”阮云溪偏头看他。
傅晟含笑的扯了扯嘴角:“看我会不会后悔。”
“?”
傅晟欺身倾向了阮云溪,搂了一下他的腰,惊的阮云溪立刻扭头看向了司机老刘,见老刘一脸如常,正四平八稳的开车,才回过了头,惊讶的看着他:“你干什么?皮痒了吗?”
“皮没痒,心痒了。”
阮云溪横了他一眼,想推开他,可奈何脚踝有伤,使不上力气。而傅晟似乎就是拿定了他这一点,知道他不能大动。
不过傅晟就是轻轻地搂了一下,又很快的松开了,乖乖的坐回了原位。
仅是盯着他看。
阮云溪被傅晟炽热的视线盯得有些脸红,转移了话题:“你刚刚说什么后悔。”
傅晟看着阮云溪,抓住了他的手,想呵护着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握在了手心:“看我会不会后悔,没有把铅球扔在黄天霸的头上。”
阮云溪微愣,蜷了蜷手,指节轻轻地滑过傅晟润热的手心。
为了掩饰脸红,他稍稍偏过点头:“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也不是只会拿拳头说话的浑小子。”
傅晟怔怔的看着阮云溪,直到他的话在耳廓徘徊了很久很久,久到几乎刻到了心里,才含笑颔了颔首:“那我是什么啊?”
过了一会儿,傅晟听见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的阮云溪第一次害羞的低下了头,轻轻地说。
“你是我的小狼狗。”
后来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傅晟仍旧记得阮云溪当时微红的脸颊、含羞的娇嫩,以及那如春水般的话语,汲汲流过心田,便已融化了一切
咣的一声,沈阳推开了后门,一屁股萎在了椅子上,仰天一声长啸:“高考第一次模拟成绩出来了。”
被高三学业折磨的痛不欲生的众人,听见沈阳这声纷纷抬起了头。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自从上了高三,天天考试、天天做题,做的题比我吃的饭都多。”
“喂夏知秋,你说谎话之前,能不能先把我的干脆面还给我。”吴晴毫不留情的夺走了他手里的半袋干脆面。
“老师们判卷要不要这么快啊,前天才考完,今天就出来了?”徐佳
洛支撑起不堪重负的脑袋,回眸看向了傅哥,见他正如饥似渴的做模拟卷。
原本还想听傅哥抱怨的徐家洛是彻底蔫了。
他都忘了。
傅哥已经不是他们曾经的傅哥了,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是灵魂已经变成了仅次于阮主席的无敌学霸。
前两次月考甚至考到了年级前十,而更让人震惊的是——他还不怎么满意……
阮云溪扫了一眼傅晟面前的练习册,一页总共有二十道题,他全部都做对了。看来半年多日日夜夜的辅导并没有白费。
“歇一歇吧,劳逸要结合。”
“我已经休息过了。”傅晟抬起了头,笑着靠近了阮云溪,低声道:“你刚不是让我咬了一口么”
阮云溪耳垂微红,拉开了点距离:“别瞎说。”
“阮主席,这道题怎么做啊。”傅晟将练习册推到了阮云溪的面前,又将两人的距离缩成了原状,用笔头指着习题。
阮云溪垂眸看向了练习册,低头的瞬间,衣领微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而后脖颈靠下的地方,还有傅晟刚刚咬过的痕迹。
一片微微的红。
傅晟低头,轻轻的吹了吹。
温热的呼吸拂过阮云溪微红的腺体,似羽毛般撩拨过去,留下一段丝丝麻麻的痒。
阮云溪刚刚被傅晟咬过,身上还带着傅晟的印记,此时被他这么一吹,刚刚在洗手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潮又有些翻涌。
食髓知味的身体一阵阵的发软。
傅晟小心规避着他人,帮阮云溪吹微红的脖颈,却觉得他有点抖,似乎有些难受。
傅晟不知道为什么。
他没有释放信息素,可是阮主席却不舒服了。
傅晟立刻抬起了头,然后将手抚在了他的脖颈上,掌心握住了那片红,也握住了腺体。
他的手心有龙舌兰,直接接触阮主席的脖颈,可以暂时起到暂时安抚的作用。
“我错了,我不该给你吹。”
阮云溪在傅晟握住他腺体的时候,轻微的颤了一下。湿润的触感循序渐进的渗进了他的腺体,少量的龙舌兰融了进来,一点点的抚平了他的焦躁。
怎么能怪傅晟呢?他也是好心。
阮云溪回头对他笑了笑:“傻瓜,我没怪你,我知道你下口已经很轻了
,是我的腺体太脆弱。”
“不怨你的腺体,是我还不够轻。”
其实,傅晟已经尽最大的努力遏制了,只是一看到阮云溪向他袒露出脖颈,他就想要的更多,想让他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所以每回到最后都有些控制不住,压着他不断的汲取,想要的更多。
“要不……”傅晟犹犹豫豫的说道:“……咱们练习一下?”
“怎么练习。”
“多点身体接触?或许…让我多咬几口?”
阮云溪侧眸,眼中的光影闪了闪。
“还想要什么啊?终身标记,要不要?”
,是我的腺体太脆弱。”
“不怨你的腺体,是我还不够轻。”
其实,傅晟已经尽最大的努力遏制了,只是一看到阮云溪向他袒露出脖颈,他就想要的更多,想让他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所以每回到最后都有些控制不住,压着他不断的汲取,想要的更多。
“要不……”傅晟犹犹豫豫的说道:“……咱们练习一下?”
“怎么练习。”
“多点身体接触?或许…让我多咬几口?”
阮云溪侧眸,眼中的光影闪了闪。
“还想要什么啊?终身标记,要不要?”
,是我的腺体太脆弱。”
“不怨你的腺体,是我还不够轻。”
其实,傅晟已经尽最大的努力遏制了,只是一看到阮云溪向他袒露出脖颈,他就想要的更多,想让他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所以每回到最后都有些控制不住,压着他不断的汲取,想要的更多。
“要不……”傅晟犹犹豫豫的说道:“……咱们练习一下?”
“怎么练习。”
“多点身体接触?或许…让我多咬几口?”
阮云溪侧眸,眼中的光影闪了闪。
“还想要什么啊?终身标记,要不要?”
,是我的腺体太脆弱。”
“不怨你的腺体,是我还不够轻。”
其实,傅晟已经尽最大的努力遏制了,只是一看到阮云溪向他袒露出脖颈,他就想要的更多,想让他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所以每回到最后都有些控制不住,压着他不断的汲取,想要的更多。
“要不……”傅晟犹犹豫豫的说道:“……咱们练习一下?”
“怎么练习。”
“多点身体接触?或许…让我多咬几口?”
阮云溪侧眸,眼中的光影闪了闪。
“还想要什么啊?终身标记,要不要?”
,是我的腺体太脆弱。”
“不怨你的腺体,是我还不够轻。”
其实,傅晟已经尽最大的努力遏制了,只是一看到阮云溪向他袒露出脖颈,他就想要的更多,想让他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所以每回到最后都有些控制不住,压着他不断的汲取,想要的更多。
“要不……”傅晟犹犹豫豫的说道:“……咱们练习一下?”
“怎么练习。”
“多点身体接触?或许…让我多咬几口?”
阮云溪侧眸,眼中的光影闪了闪。
“还想要什么啊?终身标记,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