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真正的张狗,本来被陈炼绑着倒也是安全。可人有旦夕祸福,这不,时间久了,一直巨鹰瞧见,不知为何,居然老是啄那绳子,本就醉醺醺的张狗也是浑然不知,却非常不幸地从悬崖跌了下去。几日后醒来,被水浪冲的,连记忆也没有了。
庄夫人命人把假张狗直接带到后刑室。左右捆绑之下,陈炼有种不祥的预感。倒不是说要对他动刑。相反他感觉到此刻剥去外衣的自己,让庄夫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都退下。”
“是……”
庄夫人一声令下,几人纷纷规避。谁都清楚后刑室不是下人能待的地方,都是重要的犯人。至于陈炼重不重要,不是他们说的算,是庄夫人说的算。
庄夫人迈着那稳中带柔的步伐,慢慢靠近陈炼。手中的皮鞭,上下左右,蹭着陈炼胸前的肌肉。
陈炼依旧装睡,但他明显感觉到了恐怕。“这女的不会是要玩那个吧!都说皇族的人够bt,果然是真的。”
不过陈炼早已看清楚庄夫人,不过白阶一个,而且只有修为,却没什么武技,她的经脉都没打通,让他感觉到事情的蹊跷。
这还在思索为何,庄夫人此刻的行为就让陈炼有些哭笑不得。只见她一边甩着鞭子,在地上啪啪啪作响,一边又好像急急忙忙地给陈炼脱裤子。
“这是什么节奏?难道……”陈炼这下可待不住了。要在继续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乱子。急忙靠自己的力量,将绳子挣脱,第一时间捂住庄夫人的嘴。
庄夫人刚要喊,却不想陈炼的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了。
“庄夫人,不好意思,你刚才那样继续下去,我恐怕到后面会把持不住,你也不希望这事让王爷知道吧!”
可庄夫人似乎根本没听见似的,一直在不断地挣扎。终于在陈炼一个愣神的节骨眼上,她咬了口陈炼的手。
“啊!你,”没等陈炼继续纠结,庄夫人大有要叫喊的意思,倒是此刻陈炼极为淡定道,“夫人,你可以喊人来,你不想想,如果我把刚才的事说了,你将如何?”
看着一脸乱发的陈炼,庄夫人果然被吓住了。“你不是张狗,你想如何?”
“放我出去,给我个身份在府上就好。你看……”
“不可能,放你出去可以,但让你在府上,你想干什么?”
陈炼想了想,有些难言道,“我只能告诉你,反正跟你没任何关系。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答应,那就……”
“等等,有人来了。你快在那趴着!”
“啊?哦”陈炼急忙趴在刑拘凳上。从外面进来一婢女,“夫人,这是王爷的家书。”
“哦,你退下吧!”庄夫人热切期盼的家书,可当她细细看完后,满脸都是无助与悔恨,跟着就哭了起来。还趴在那的陈炼,见情况有些不对,站了起来。
“夫人,您这是……”
庄夫人直接将信一撕,一脸怨气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会害我?”
“要害你,刚才我就害了,你说是不?”
“但我有一个条件,在你离开前,必须寸步不离,做我的贴身侍卫。”
“贴身侍卫?这恐怕不好吧!”
“呵,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道你怕我揭发你,还是说你要图谋不轨?”
陈炼想了许久,“行吧!但我有话先说前头,我只负责到你卧室外头。”
“行!”
庄夫人先让陈炼待在后刑室内,等到了夜里,带着陈炼去班房,可刚路过庭院中亮着的夜灯,庄夫人偶然间瞧了一眼已梳妆整齐的陈炼,心中突然一惊。
来到班房,对着那些侍卫道,“这是我家来的侍卫,侍卫长何在?”
“启禀庄夫人,属下在。”
“嗯,这是我家来的人,今日起我把他安排在我身边,你给个腰牌于他,他叫庄贤。”
“是,您稍等。”
不下几分钟,侍卫长就带来一个腰牌,上面刻着庄贤二字,随后道,“请这位兄弟,滴一滴血在牌上,今后这就是你的了。”
正滴着,庄夫人接着道,“他休息的地方也在我那边的外客房内,所以你这边不需要给他准备什么。”陈炼听后,一个踉跄,微微地撇了一眼,却不知为何。
办完了手续,陈炼跟着庄夫人,屁颠屁颠的离开。
回到庄夫人的别院,他的外客房其实距离庄夫人主卧,不过就一个过间的距离。
来到房门外,陈炼客气道,“夫人,那我就先休息了,你且休息,明日见。”
“等等,你我都还没吃饭,你难道不饿?”
“修真之人,饿倒是没这个说法。”
“可我饿了,你陪我一下可否?”
“这……”
“怕什么,我将下面的婢女都打发了便是。”
“可……”陈炼一直犹犹豫豫,他总感觉这个庄夫人有点奇怪。
见菜已上桌,当然此时没人见到陈炼的身影,等左右都退下后,陈炼偷偷从屏风后出来。陈炼这下才感觉出来,“这跟那些偷情的,有何不同?”
两人对坐,庄夫人直接一口饮下,随即愁思满面。“你说着慢慢长夜,我独自一人要等几年?”
“……”
“对了。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可否告知?”
“在下陈炼!”
“陈炼?好名字,能够炼化一切的男子,绝不简单。”
陈炼倒没细听这庄夫人的胡扯,相反他靠探测,发现这庄夫人的别院,根本就没人会窥探或者注意。可见庄夫人在王爷心中的地位。
庄夫人饮下第二杯后,坦言道,“你可知那人信中写了什么?”
“什么?”
“他说,已在离海,但战事紧张,或许一年半载才能归来。”
陈炼不清楚源灵大陆的版图,更不清楚什么战事。
突然,庄夫人重重地将酒杯摁在桌上,“这简直就是当我不存在。那地方战事我早已让人打探,分明多年前就已平息……曾乃,这十八房妻妾中,唯有我是如此孤寂。”
陈炼一听,“靠,十八房,实在是高手,真不知道我有没有那福分,不过就算有,估计头都大。”
“夫人莫要着急,毕竟王爷妻妾多,等等自然就到了。”
“等等?哈哈哈,等等,你知道,我嫁进来的时候芳年十七,与他的儿子一般大,如今过去了五年,我是唯一一个没被碰过的。倒不是说我有多喜欢他,只是这是我的尊严!”
“可王爷不是给你写信了嘛!”
“信你可知道是十八个妻妾各个都一样。”
“哈?”陈炼一下愣了,看庄夫人那容貌,不说祸国殃民,倾国倾城总是可以的。至少在他眼中,不输于离嫣或者尹依凌,怎么就如此呢?
“你一定不理解是吗?因为这就是权力的游戏。”
陈炼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很多时候男人江山美人前,大多放弃美人,这也是合理的。只不过这样折磨,显然没有多大意思。他正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股温暖的情怀给包裹住了。再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