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清墨和陶暖暖都没见过褚牧呈的长相。
不难猜想,一个能让宋晓可心甘情愿为他洗手做羹,他的长相一定不差。
清墨相信不久的将来,她一定能跟褚牧呈见面。
宋晓可就不跟清墨说谢谢了,真要说起来,她不知需要说多少个谢谢才行。
陶暖暖跟随着宋晓可飘进病房,清墨独自坐在病房门就的长椅上,手指一点一点,漫不经心的开始等待。
宋晓可泪眼朦胧,见到父母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与害怕全部一泄而出。
“爸,妈。”宋晓可表情十分悲伤,她有多久没见过她的父母了。
嫁给褚牧呈,褚家就成了她的牢笼。
没有任何人不准她出去,只是她想在家等着褚牧呈。
哪怕她明知褚牧呈不会提前下班,甚至工作到深夜,她也想等。
万一有一天褚牧呈想到了她,他回来就能见到她。
终究是她想的太美好,褚牧呈根本不会想到她。
若说她最亏欠的人是谁?
最亏欠的肯定是她的父母。
宋母脸上的皱纹多了很多,脸上带着病弱,精神很不好。
宋父比宋母好一些,可他也是肉眼可见的虚弱了。
当宋晓可亲眼看到宋母白皙的手臂上扎着静脉留置针,她再也忍不住低声痛苦。
宋晓可声音带着哭腔道:“我母亲很少生病,她最怕疼了。”
“暖暖,你看看她小臂上的留置针,那么粗,该有多疼啊。”
也许是宋母皮肤白皙,留置针周围已经乌青一片。
陶暖暖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安慰晓可。
她明白这种感觉,当初她看到她父母白发沧桑的模样,她真的很心痛。
那种无奈的窒息感和就致命的愧疚感,足以湮灭一个人。
陶暖暖轻声安慰道:“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两人都知道这是安慰话,宋晓可的父母,很难好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
没了宋晓可,他们具体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还是个迷。
宋晓甜垂头站立在二老面前,“爸妈,对不起,你们别怪牧呈哥哥,要怪就怪我。”
牧呈哥哥是她姐夫,现在要娶她,爸妈肯定不同意。
宋母揉揉眉心,尽量压制内心的愤怒,说:“三年前我们与褚牧呈父母谈论孩子们婚事的时候,褚牧呈就想娶你。”
宋晓甜毫不惊讶褚牧呈想娶她,褚牧呈跟她说过。
与宋晓甜的平静不同,宋晓可满目震惊,她根本不知道其中还有小插曲。
褚牧呈三年前就喜欢宋晓甜?
是她横在他们中间,做了第三者?
宋父下了病床,扶起宋母,搂着她说:“那时候你姐姐发疯似的喜欢褚牧呈,我们心想,你不喜欢褚牧呈,还不如让你姐姐嫁过去。”
宋父叹息道:“我和你妈都以为,你姐和褚牧呈结婚,有了孩子,褚牧呈就会对你姐上心。”
“可是……”宋母接着宋父的话说:“可是他们结婚三年,都不曾有孩子。”
宋晓甜出生道:“也许姐姐还小,不想要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