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说你真跟刘菲菲在一起了?!”听见秦鸣谦的话,小胖明立马激动道。
“你别扯别的,老于,老乔你们刚都听到他说的吧,我记得口头承诺也是具有法律效力的,是吧老乔?”
“是这样的!民事法律行为可以采用书面形式、口头形式或其它形式,法律规定使用特定形式的,应当依照其规定。只要第三方代表是......且当事人有证据证明其口头承诺的内容,该口头承诺具有法律效力。”乔正信不愧是位合格的律师,立马极其专业的回答了秦鸣谦的问题。
“好了,到时候你俩都是人证,我们三把他那四合院一人二百平给分了。”上学时,小胖明可没少带他们到那个四合院嘚瑟,他们也是异常的羡慕,但没人会嫉妒。
“没问题!我支持打土豪!”
“到时候在法庭上我肯定会实话实说的。”
小明也知道几人是在开玩笑,不过他此刻真的没心思在这上面,依旧锲而不舍的追问到:“行行,送你们三。老秦,你快说是不是真的跟刘菲菲恋爱了?”
“放心好了,总之到时候结婚一定会给你发请柬的,记得把房产证准备好。”既然答应了刘菲菲暂不公开,那么秦鸣谦就不会冒风险在三人面前承认这事,但他又不想对相处好几年的同学说谎,于是只好绕圈子回答。“行了,我晚上还有约,要不今天咱们先散了?我还要在京城呆几天,回头咱们再约个时间聚个餐什么的。”
乔正信和于荣两人早就不纠结这事了,不过做为刘菲菲铁粉的小明在下楼的途中还是在思考秦鸣谦话里透露出的真正意思。
在咖啡厅门前与于荣以及心不在焉的小胖明告别后便和乔正信一起去往停车场拿车了。
“老秦,你不对劲。”乔正信坐到车上后,看着车内处处透露出的少女元素后判断道。
秦鸣谦没搭理他,想把这茬扯过去:“君正律所对吧?我导航了。”
“小明不会说的是真的吧?”略微思索后,乔正信恍然大悟般的问到。可不是吗,刘菲菲就常住在京城。
老乔是个口风严密之人,再说马上自己又跟他有利益纠葛,所以秦鸣谦相信他能守口如瓶,于是把食指竖到嘴边说到:“嘘!保密。”
“老秦,你是这个!”乔正信不经满脸佩服的对秦鸣谦比了个大拇指,他万万想不到,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前不久两人还都是即将毕业的学子呢,现在再见面已经是人尽皆知的大诗人了,而且还跟公认的国民女神谈起了恋爱。
再之后乔正信并没有追问详情很自觉的避而不谈这件事,反而和秦鸣谦聊起了律师行业内的一些趣事,其中自然少不了罗翔和专业律师snake的梗,不过从业内人士口中解读倒是让秦鸣谦觉得别有一番趣味与感触,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也没那么无聊了。
“我们律所就在十二楼。”
车子在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停好后乔正信别引领着秦鸣谦往电梯走去,秦鸣谦看停车场并没什么人就没想着戴口罩,但料想不到的是这会儿功夫还真遇见了认出他的人,而且还是一对熟人。
“哟,这不是咱们的大诗人大文豪嘛。”吴文清得得瑟瑟的紧紧拉住一旁把不情愿都刻在脸上的季语兰走到秦鸣谦面前显摆到。
秦鸣谦一开始听声音只觉得有些耳熟,完全没想起来是谁,转过头去才发现是原来季语兰的舔狗,他并没任何兴趣搭理这货,于是眼神略微在季语兰处稍稍停留后便转过了头继续朝电梯走去。
“走啊,我们也坐电梯,你怕什么?”吴文清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无视过,气急败坏的他又不好对秦鸣谦破口大骂,于是只好把邪火发在了一旁的季语兰身上。看到季语兰满脸不情愿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到自己的女神居然是前面那人留下的二手货,即使这段时间他依旧是把季语兰当做宝贝一样呵护,但此刻难免会意难平。
“我不想看到他!我们等等坐电梯就是了。”季语兰在秦鸣谦面前露怯,可等他稍微走远又恢复了本色。
“干嘛?旧情难忘啊?”女神得到手,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何况此刻怒火中烧的吴文清已经逐渐没有了理智,平日里堆积的委屈怨气也即将发泄出来。
“你什么意思?吴文清!”季语兰被这一句话刺痛了,她确实对秦鸣谦念念不忘,本来她是因为现实原因和秦鸣谦提出分手,但想不到现实反而给了她狠狠一闷棍。分手第二天秦鸣谦就初露锋芒,一篇《少年华国说》让全国人民都有振聋发聩之感,在其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主流媒体的采访,为刘菲菲写的诗词,《岳阳楼记》的惊艳,这一件件事就犹如一刀刀刺向她的心脏,让其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心如刀绞,追悔莫及。答应和吴文清相处她也是想借着新欢麻痹自己,用其送的一件件奢侈品来证明自己的选择没错,更是在一次醉酒放纵后与吴文清发生了那种关系,不过她在内心一直欺骗自己她不后悔,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可是这次与秦鸣谦的偶遇,才让其知道之前的种种都是徒劳,都是自欺欺人而已。所以现在见以前的舔狗居然敢对她大呼小叫,一下子也爆发了出来。
“我什么意思你知道!前男友而已有什么怕的?至于畏畏缩缩的吗?凭什么老子要等他先乘电梯?”
两人的争吵秦鸣谦和乔正信听的一清二楚,虽然他们压制了声音,但停车场这种空间传播力太强了。乔正信见秦鸣谦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又是忍不住比了个赞。
在秦鸣谦接受了“迷弟”黄定波以及同律所其他人长达半小时的吹捧恭维,与其商谈正式合作之时,季语兰和吴文清二人的争吵才得以结束,最后还是吴文清这方凭借几年的舔狗经验赢得了这场争吵的最终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