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远远翻找人之际。
有两个女生结伴跑来问了秦鸣谦的微讯,两人并没有认出他,只是冲着他的脸来的。
于是秦鸣谦只好先加上,反正他下午是要去再买个手机弄个新号的。
万远远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等两人走后对秦鸣谦说:
“国豪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怎么了?”
万国豪是万志新老家那边的一个亲戚的儿子,初中时和他父母到临安做小生意,秦鸣谦只见过两次。
“他不是当兵回来了吗,回来没找到好的工作,现在在开滴滴。我觉得他挺适合的,人老实,还能帮你开开车什么的。”
“行,等我下午回临安找他聊聊吧。”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跟导师打个招呼,回家也和我爸妈商量下,看看是休学还是直接退学。”
“好,那现在就和他们说下吧,晚上我们就在马爷爷那边一起吃饭好了。”
万远远点点头,便打了个电话回家说了一下晚上和秦鸣谦一起回家,但没提开公司的事。
“远哥,等等陪我一起去买点礼物带回去?”
等万远远打完电话,秦鸣谦便喊他一起去买礼物。
这么多年,虽然也送给马博相一家一些礼物,但都是些小东西,这次拿到第一笔工资,肯定要买点东西送他们的。
“行啊,不过别买太贵的,我爸妈他们肯定不会要的。”
“你放心,我有数。”
眼看吃的差不多了,秦鸣谦便跟万远远去退房了。
酒店旁边不远处就是购物中心,两人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进了商场,秦鸣谦给万远远支付宝转了十万块钱。
“给我赚这么多钱干嘛小谦。”
“这算昨天的劳务费,原本不是算借给你了吗?这个不多吧,你就收着,也买点东西带回去。”
两人一起回去,只有秦鸣谦买礼物回去,万远远可能不会怎么介意,但终归不好。
“行,再跟你客气就是见外了。”
“这才对,远哥,这钱只是现在看着多而已。”
万远远拍了拍秦鸣谦的背,两人一起去挑礼物了。
没有女生一起逛商城,买东西快多了,两人的目标又明确。
一个小时左右就买好了。
秦鸣谦买的礼物可以说是毫无新意了,直接在劳力士买了五块表,都是基础款,每块4-7w的样子。
这次万远远也没拒绝,只是心里想着以后的日子再还秦鸣谦人情了。
万远远则细细挑了一番,给他外公马博相买了一套紫砂茶具,给他父母在爱马仕各买了个男女包,万悦悦那的话,他就买了个中为最新的笔记本电脑就打发了。
买好礼物后,两个人就回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往临安开了。
上高速没多久,秦鸣谦接到了孔主任的电话。
“孔主任?”
“小谦啊,在哪呢?”
“正准备回临安,有什么事吗主任?”
“你小子还问我什么事,你在网上嘲讽人家贾凸凸,结果人家到我们学校告状来了。”
贾凸凸不像刘信大那样,他知道秦鸣谦现在在官方那边的分量。
他又有文协副主席的身份,所以不好下场回击秦鸣谦,于是便找到京大那边的老朋友。
“这不是看着恶心吗?您说,哪有写诗赞美那些的。”
“算了,我只是和你说一声,如果有我们京大的过来找你说项,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那我就明白了,主任。”
孔弘才也了解秦鸣谦的脾气,这意思就是他不高兴理会就不用理了。
因为《爱莲说》的原因,现在孔弘才名声也有一部分绑在秦鸣谦身上了,未来秦鸣谦的成就越大,那么他的身后名就越会被人铭记。、
“行了,你忙吧,我这个老头子不打扰你了。”
“瞧您说的,您永远是我老师,老师教育学生不是天经地义吗?”
“你小子毕业以后嘴倒是变甜了,以前可没这么会说。”
“......”
孔弘才说着说着兴致来了,又跟秦鸣谦聊了好一会儿才挂电话。
“贾凸凸的事?”
万远远见秦鸣谦挂断电话问了一句。
“嗯,找到我学校那了。”
“哈哈,你小子是一点面子不给他留啊。”
“他要是光胡乱分析我这的诗也就算了,但你说,他女儿那种诗,没他的同意或者默许,能上文学杂志吗?这不纯纯恶心人嘛?!”
万远远之前不了解,昨天和秦鸣谦一起看微浪才知道居然有人写诗赞美排泄物。
“确实!我也被恶心到了。”
“不提这事了,反胃。”
于是两人又聊起了开公司的事,就这样一路聊着,一个多小时后就过了临安收费站了。
下了高速,陈智涛教授来电话了,秦鸣谦猜测估计就是替贾凸凸来讲和的。
“喂,陈教授。”
“小秦啊,最近怎么样。”
“......”
陈教授和秦鸣谦关系不是很熟,所以陈智涛先寒暄了几句做铺垫。
秦鸣谦看他始终迈不入正题,心想,陈教授还是脸皮薄了点,于是主动开口。
“陈教授,您就直说吧,是不是为贾凸凸的事来的。”
“唉...是这么个事,这不是老朋友了吗。”
“陈教授,我知道这件事是我挑起的,但这也是事出有因吧,让那种诗刊登在文学杂志上,不是打了一群人的脸吗?”
“事是这么个事,唉...舐犊情深啊,能免俗的又有几人呢?”
陈教授也知道贾凸凸女儿那边太过分了,所以之前才一直不好意思开口。
如果全是秦鸣谦发疯乱喷人的话,早就开口训斥了。
“这个我可以理解,但私下的不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也没人去管他对吧?”
“你就...”
陈教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了两个字就停住了。
“教授,您看这样怎么样,只要她女儿在微浪上把关于这些描写肮脏物的‘诗’给删了,我就把微浪删了,但如果有下次,我说不准还会忍不住的。”
“行,那我就这样回那边了。他听与不听,这件事我也不管了。”
“陈教授见谅啊,改天回京城请您喝酒赔罪。”
“哈哈,你小子不是蛮会做人的,怎么就不知道藏拙呢。”
“我这只是对事不对人。”
“行了,你忙吧,我去跟那边说下。”
“陈教授再见。”
挂掉电话后秦鸣谦一阵头疼,他是最烦处理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