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亲太久了。”九梨靠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头顶有几根呆毛翘起,瞧着乖软得紧。
“我尽量。”娄焰还觉得不够,但碍着人太多,只好歇下心思。
他往喜桌的方向看去,恰巧就听见了严圣的那句‘送入洞房’。
“这有洞房吗?”何政四处看了一眼,都没瞧见宅子的踪影。
“没有。”
“那你还喊?”
“这不是台词嘛。”严圣抓了一把瓜子,咔咔地磕起来:“你俩现在可以接吻了。”
“不好吧?”于正豪有点儿放不开。
“都结婚了,还有什么不好的?”杨圩坐上长桌,执起一颗苹果,放在嘴边咬了两口。
“她还盖着盖头呢。”
“你掀了呗。”
于正豪捏了一下她的指尖,示意之后,便扭捏地掀开了盖头。
他凝视着那张美艳的脸颊,一凑过去,双耳便红了个彻底。
“好!”活跃气氛的保险男,不停鼓掌:“等出去以后,你们就可以洞房了。”
“前面就是我家。”旗袍女被亲的不好意思,声音都变小了。
“在哪儿?”
“走这条路过去,很快就到了。”
于正豪寻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在她面前蹲下,等她爬到背上,便对其他人道:“走吧,让你们闹会儿洞房。”
娄焰抱着九梨,跟上他们的步伐。
他看向一直守在旁边的穷奇,难得询问:“梨梨,它叫什么?”
“小斧,斧头的斧。”
“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因为......”九梨覆在他耳畔,悄悄告诉他,省得被小斧听见。
娄焰知晓名字的由来后,不禁笑了。
“吼?”你们在说什么?
“没说你。”
“吼。”小斧顶着那双如铜铃般的眼睛,跟娄焰对视了一下。
它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透他在笑什么,索性就将满脑子的疑惑抛到一边,不再去想。
“它跟传说中不太一样。”尤其是流哈喇子的时候,给人一种很傻很好骗的感觉。
“可能是被我养歪了。”
“这样挺好。”娄焰收回视线,跟着前面几人迈进了宅院。
趁着旗袍女进卧房等候之时,九梨唤住于正豪,跟他讲了一下关于罪魂去处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陪她五年?”
“对。”
于正豪端着酒杯,抿了几口:“可以再宽限一下吗?五年真的有点短,一晃就过了。”
九梨摇了摇头:“她加害了无辜之人,必定会受到惩罚。”
“唉,我懂。”于正豪揉了一把脸,也算是想通了:“五年就五年吧,总比五天好。”
“珍惜时间,多做善事。”
“好。”
九梨不知该怎么安慰,唯有陪他喝了两杯,让他借酒消愁。
待时间差不多了,于正豪便带他们前往后院:“这儿的空房都能住,你们看着分吧。”
于正豪被他暧昧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连周身的毛孔仿佛都散发着一阵说不清的热意。
他压低嗓音:“你们有那个没?”
“哪个?”
“气球。”
“毛病吧你,谁身上带那玩意儿?”严圣总觉着他喝大了,脑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