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看你往哪逃!”
李虎死死抓着娃娃鱼,尽管这娃娃鱼极具攻击性,被抓到了脖子,瞬间也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彻底被李虎给制服。
挣扎了一会儿,兴许是体力消耗的缘故,娃娃鱼停了下来,或许也有可能,它感受到李虎并没有恶意,要真的动手的话,这会儿就差起锅烧油了。
本来李虎打算把这条娃娃鱼带回去,可是抓到了娃娃鱼之后,他改变了想法,这山洞是娃娃鱼生活的地方,自己带回去等于强行改变了它的生活环境。
再说了他想要搞养殖娃娃鱼的项目,需要寻找合适的场地,别看这家伙长的奇怪,不怎么起眼,但是对生长的环境,要求极其的苛刻。
怕光又不喜欢吵闹的地方,外边根本没有合适的环境,李虎抬起头再次打量了一眼这个山洞,山洞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场地和空间格外的开阔。
地下水顺着溶洞不断喷涌而出,汇聚成了水潭,这个地方简直是得天独厚,用来养殖娃娃鱼的话是再合适不过,有了这么一个好地方,自己干满要舍近求远,非得给自己找麻烦。
“对啊,我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眼前这么好的养殖场地看不见,为什么还要自己去找,对于娃娃鱼来说环境适合,加上这地方的灵气,相信娃娃鱼在这里一定会生活的很好。”
想到了这里,李虎将娃娃鱼放下松开手,松开手后娃娃鱼并没有第一时间逃走,反而是脑袋贴着李虎的手掌,缓缓蹭来蹭去,这种感觉就像是变成了一只宠物猫一样。
常年生活在这山洞当中,汲取山洞中的灵气,让这条娃娃鱼产生一些变化,它能够感受到在李虎身边有着莫大的好处,这一切都是因为山神令的缘故。
“你这个家伙,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也省的之前吃苦头。”
李虎笑了一声道,好在自己之前下手没那么重,要不然这娃娃鱼,不死也得落一个重伤。
“咕咕……”
娃娃鱼用脑袋蹭着李虎的裤子,这一刻李虎通过山神令,和娃娃鱼之间建立了联系。
“这一次就放过你,不过接下来你要老老实实给我呆在这山洞里,要是你胆敢私自逃走的话,我保证拿你炖十全大补汤!”
李虎打算回去之后,做一个具体的计划,引进一批磁性娃娃鱼,和这只纯野生的雄性交配,培育下一代进行养殖,得天独厚的条件,相信计划一定能成功。
娃娃鱼回归到了水中,摇晃着尾巴潜入到了水底,继续过自己悠闲的日子,李虎独自一人走出山洞,顺着原来的通道,山洞由开阔变得越来越狭长。
最后眼前的洞口,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不由李虎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想法,感觉自己就像是从这里面被挤出来的一样,虽说只是看着很像。
“大自然鬼斧神工,果然是很神奇啊!”
站在山洞外,李虎伫立片刻,最后发出一声赞叹。
不知不觉在山洞中,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已然是到了下午五点半。
回去走山路,路上还得耗费一段时间,李虎不再迟疑,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上之前挖到的石斛,顺着下山的路走去。
山洞里所发生的事情,回去之后李虎只字不提,他爹给他玉佩的时候,明显不知道这块玉佩所隐藏的秘密,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李虎也不会知道这麒麟玉不是凡品。
这个秘密只能隐藏在自己心中,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揭开这些真相,只是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到,心中的那一份预感越发强烈,自己的爹妈隐藏着一个重大秘密没有告诉他。
晚上吃过了晚饭,宋瑶主动承担家务,帮李虎妈妈刷锅洗碗,这一次不管怎么拒绝都没用,李虎妈妈只好是让宋瑶帮忙打下手。
对于这个准儿媳妇,两口子十分满意,家庭背景是次要的,他们两个人最看重的是宋瑶为人平和,没用城里人的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心地善良又懂事。
厨房收拾好了之后,宋瑶来到了院子中,向阳村的夜晚格外安宁,没用城市那样的喧嚣,呼吸中能够闻到花香,耳边听到虫鸣鸟叫声。
抬头仰望漫天星辰,梦幻一般的星空,宋瑶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满天繁星,一直生活在城市中,为了职位和前途四处奔波。
此时此刻宋瑶想起来了曾经语文课本里的一句话,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返,身在这样的环境中,她理解了为什么古人会这么写。
梧桐树下一根树枝,绑着两条绳子,绳子下是一个李虎自己制作的秋千,小时候妹妹哭了不高兴,特意为了哄妹妹这么做,这会儿宋瑶靠近后,不由自作坐上去。
两只脚轻轻点着地面,秋千缓缓摆动着,李虎这会儿提着茶壶走过来,倒了一杯递给宋瑶。
“怎么样?这是我给笑笑做的秋千,是为了哄她开心的。”
宋瑶接过杯子,茶水的温度刚刚好,肯定是李虎之前晾好了拿过来的。
“你这个当哥哥的还真有心了,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就好了,处处都在想着我,一定会很幸福。”
“虽说你没有哥哥,可是你有你姐姐啊。”
“我姐啊……怎么和你说呢,她这个人事业心实在是太强,只是读到了高中没有上大学,她的学历没有我高,可是能力远远在我之上。”
宋瑶耸了耸肩膀,她和姐姐宋瑶姐妹两个,年龄相差四岁,但是在性格上截然相反,平时在家的时候,宋瑶很少和宋琪说话沟通。
很小的时候开始,宋瑶的性格文静,喜欢看书学习,对宋家所经营的生意没有一点兴趣,宋瑶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拿着算盘,帮着她们的父亲算账目。
“我们两个人是姐妹没错,可是我和姐姐相处的时间没有多少,不怕你笑话,我和她说话的次数都能数过来,而且我对我姐,骨子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