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走入解剖室,不料那些小的发光体卫星直接飞到他身后,然后照亮了那一片地方。
看着自己的影子逐渐消失,林德怔了怔。
这些卫星发光体的作用就是为了照亮原本照不到的地方?!
那么这一套发光道具也可以算是魔法界的无影灯了啊!
想着,林德解下腰包放在床上。
折腾了好半天后他才终于从里面掏出来那独角兽的头颅。
以骨作为共鸣箱的箱体,那么就还需要箱子的外皮。
如果自己剥皮的操作得当的话,这原本的头颅上的皮肤就可以直接用了。
林德先是摆出一堆玻璃罐,然后将它们都摆在一起,之后释放出了那个小小的暴雨咒。
如果这种情况下想要集水,一般人可能得用清水入泉,但他不一样,他如果用清水入泉,估计这里面最大的瓶子也能被他冲大。
趁着那边在集水,林德坐在解剖床前,想着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较完整的将这个皮给剥下来。
想了一会儿,还真给他想到个办法可以试试。
前世华夏的脆皮烤鸭,就有一个步骤好像得皮肉分离。
方法就在在皮下层和肉的交界处吹气进去。高压气体会自动给他抵开皮和肉。
想着,林德撤了那边正在下雨的雨云,然后拿起那些玻璃瓶来看了起来。
没接到多少水,但也勉强够用。林德接水主要是想先洗洗这个独角兽的脑袋。这看上去也太脏了。
洗过之后,林德便开始今晚的第一个任务。
先挖眼!
关于通过吹气来实行皮肉分离想法的实践还需要一些前期准备。实在不行带回麻瓜世界也行,反正离学期结束也没有多久了。
只要在那之前进行挖眼,锯角之类的操作,然后它也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白马头,之后去找一个气泵给它打气试试。
想着,林德也知道急不得,还是脚踏实地最重要。
之后,林德在小台子上拿起一把小弯刀,又从腰包里面拿出来一瓶酒精来消毒。
消毒完成后,林德便开始着手剜眼。
终于在忙活大半天,将要早上之时,林德才终于完成了这个目的。
一对大大的眼珠子被他放进了玻璃瓶,同时用一些简单的小法术为它们做了基础的防腐处理。
之后林德便又重新将那独角兽脑袋塞回腰包。
再次确认独角兽的双眼被自己随身带后,林德便走出了解剖室。
————————
中午,在寝室偷偷给右脚上药的林德收到一封简短的来信:
昨天晚上禁林里又有人对独角兽动手了,我们又失去了一个朋友。你要去送他一程吗?如果要的话,今晚六点之前来到我的小屋。
你的好朋友海格
林德拿起信又看了看两眼,想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不去赴约的好。
他还没有这么变态,把别人搞死还要出现在别人的葬礼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之后,林德随意捏造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之后的每一天,林德脸上的黑眼圈都越来越重,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耗在了处理那只独角兽脑袋的事情,复习也停止了。
而且有些时候会因为操作难度问题,有一天搞得他直接是一晚上没睡,哦不是,没进水。
这也让弗立维教授小声的提醒他不必太紧张,以他的水平肯定没有问题。
一周后,正式开始考试。
笔试的过程极其枯燥无味,而且天气闷热,搞得没一个人好受。
实战测试上,弗立维教授叫他们挨个儿走进教室,看他们能不能使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
结果很显然,林德不仅让那只梨跳起了踢踏舞,中间还让他们来了一段不错的街舞。虽然他不怎么会,只是让这些梨给弗利维教授了两圈。
麦格教授看着他们把一只老鼠变成一个鼻烟盒——盒子越精美,分数就越高;如果盒子上还留着老鼠的胡须,就要扣分。这一项他也非常熟。同他变出来的鼻烟盒上面还有精巧细密的花纹纹路。
之后麦格教授看着他,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对林德开口的“奥古斯都先生,你的变形术非常漂亮。”
我之前也了解到了弗利维教授好像把你破例放到了魔咒俱乐部!”
林德听着麦格教授的话,突然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所以,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愿意来到我的变形术俱乐部。”
麦格教授非常的喜欢林德,基本上到现在,林德为格兰芬多加的大部分分都是麦格教授给他加的,弗利维教授因为魔咒俱乐部,所以平时也少给他加分了
当然,基本上也都被斯内普给扣光了。
他就好像是格兰芬多的一个隐形人一样。
麦格教授没有再说什么,现在还是考试时间,很多孩子还在外面等着呢!
麦格教授温柔的说到。“你可以回去再好好考虑,毕竟现在还在考试呢!”
结束了变形术之后,林德收拾了一下,便在规定的时间来到了魔药课教室,他们将在这里进行魔药课的实操测试。
考魔药学时,他听见哈利在拼命回忆遗忘药水的调配程序。林德倒是不紧不慢的照本宣科,书上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快结束时,林德上缴了一瓶成色极其一般的遗忘药水。
斯内普拿着林德上缴的药水,放在眼前晃了晃,“我看你蛮需要这种魔药,!最好是把你脑子里的那些愚蠢的思想给忘掉。”
林德倒也是听出来斯内普的意思,他根本不在意斯内普说的恶毒的话,斯内普应该是问他有没有学会记忆分离咒。
“当然不需要,教授!留给需要的人喝点儿吧!”说完,林德欠了欠身,向斯内普道别
直到最后一科魔法史的笔试考试完成,林德的这个学期也算是解放了。
赫敏走在前面说道,“……我其实不需要去记‘一六三七年的狼人行为准则’,以及小精灵叛乱的经过……”
“我的天,好不容易结束了你非要再提和学习有关的事情吗”罗恩一脸不耐烦。
而哈利则是捂着额头,一脸难受。
“哈利,你怎么了?!”
然后林德就听见他说:“我真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有些恼火着说道,“我的伤疤一直在疼——以前曾经疼过,但从来不像现在这样频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