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表确实能够像卷发女孩使用那般剪刀一般使用,而且能力也让安毅吃惊。
甚至,如果怀表在之前其他人临死时使用,绝对可以其的意想不到的作用。
可是……
这种能力无疑不是安毅现在所需要的,而且这种宝贵的能力却被安毅给浪费掉了。
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安毅嘘了口气,再次走进房间,走到那个木马旁,从怀中取出那本书册。
相比其他的东西,安毅怎么看都觉得这个木马更为奇怪,既然一次机会浪费了,安毅只能坚信下去,再一次尝试。
再一次咬破指尖,把血滴在书册上。
随着鲜血侵到书册上的瞬间,书册同样出现了一变化。
然后……
书册猛的翻开了第一页的皮纸,而在皮纸上却出现了一枚怀表。
然后……
皮纸上怀表的指针开始逆时针旋转起来。
而随着指针逆时针旋转,时间再一次出现倒流。只不过相比上次,似乎这次倒流的时间短了一些,并未把安毅倒退会门外,而是倒退了房间的门口位置。
在这变化出现的同时,皮革书册瞬间化成了飞灰。
安毅脸色有些发楞。
是书册本来就应该是这种能力,还是说复制了那枚怀表的能力?
但不管是哪种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两件道具都没了!
当然,相比两件浪费掉两件道具,更有件事是让安毅心头惊疑的。
在刚刚使用那本皮革书册的瞬间,安毅感受到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是与那件怀表截然不同的感觉,与使用怀表时完全的不同。
可不知道为什么,安毅总感觉在使用那皮革书册的一瞬间,像是一种水**融、无比亲近的感觉出现。
仿佛,仿佛那种能力本该就属于自己一般。
安毅心中不免迷惑,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什么。
目光再次移动向房间中的那个木马,安毅眉头紧皱,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眼下两件道具现在已经毁掉,似乎连尝试的机会都失去,该如何结束这场游戏?
余光留意到窗外那黑雾越发接近,安毅脸色不由紧绷起来。
如果再这么下去,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难道真的要杀的短裙长腿女孩,看看能否用这个方法通关?
想到这里,安毅脸色不停的变化,不由的走回了之前所在的房间。
看着始终昏睡在书桌上短裙长腿女孩,安毅脸色一点一点出现了变化,甚至再一次走进到短裙长腿女孩身旁。
双手缓慢的被安毅抬了起来,掐向短裙长腿女孩的脖颈。
可就在安毅双手几近触碰到短裙长腿女孩那白皙的脖颈瞬间,脸色突然又是一变,急忙倒退了几步。
脸色有些显的狰狞,安毅发现似乎自己在一次不知不觉的差点杀掉短裙长腿女孩。
如果能结束这场游戏,令自己活下去,安毅不介意杀掉眼前的短裙长腿女孩。可是心中似乎总是有种感觉告诉安毅自己,如果这么做了,并不能结束这场游戏,甚至会因此彻底决了结束这场游戏的希望。
自始至终,安毅都有这种感觉,可却没想到刚才那一瞬间,差点杀了短裙长腿女孩。
安毅清楚这一切都是这场游戏中那个所谓的干的,自己刚才差一点被那鬼操纵着杀掉短裙长腿女孩。
想到这里,安毅眼角略微生些许的汗渍。
尽管知道因为某些原因,这场游戏中的那个鬼并无完像操纵其他人那样操纵自己,但多多少少的还是有着一些影响的。
甚至安毅发现,相比自己其他人被那鬼影响的要更严重许多,甚至其他死掉的那些人,性格都是明显出现了一些变化的。
可是……
安毅看着短裙长腿女孩,目光闪烁。
不杀掉短裙长腿女孩接下来干怎么办?如果结束这场游戏?
难道就这么干巴巴的等着黑雾到来,然后死掉?
一定有什么办法!一定有!
可是到底该怎么做?
安毅脸色沉吟,企图抓住心头那不时出现的灵光。
不知道为什么,安毅感觉到自己如果想结束这场游戏的话,必须借助自己那偶尔出现的‘直觉’。
安毅不知道这场游戏中,自己为什么老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在某个人时刻再给自己说些什么似的。
短裙长腿女孩不能杀,结束这场游戏的办法就在这些道具里。
甚至……隐隐的,就算失去了那两件道具,安毅也感觉不会影响结束自己游戏似的。
到底是为什么?
缓缓的走到房间中那个木马旁,安毅手扶在木马上微微用力。
木马四根腿的下面,是用两个半月形的木条固定的,安毅一碰就开始前前后后摇晃。
毁掉?安毅突然眼角一跳。
在刚才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雾越发接近的原因,安毅感觉那直觉越发强烈了许多。甚至刹那间出现了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
毁掉?可怎么毁掉?
安毅看着那个木马沉吟了一下,把它抬了起来。然后……
只是这么简单的摔在地上,有什么用吗?如果这真是这场游戏那个鬼寄居的本体,这么摔一下又能有什么作用?
也许是暂时真的没有很好的办法,安毅索性跟着直觉一般,使劲把木马摔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本已经陈腐的木马,砸在地上号,直接摔成了几半。
可是木马摔坏后,却并没有其他变化出现。
果然还是不行吗?
安毅微微摇了摇头,但紧跟着却是楞了一下。
木马摔坏了?安毅看着摔成好几半的木马有些发呆。
自始至终安毅发现自己好像走进了个惯性思维中。
在进入这个游戏后,第一反映就是想要利用那些道具去对抗那个所谓的鬼。
可是……
如果那个所谓的鬼,是有意使用了什么办法,避免了他去面对那些道具的威胁,那么还有必要在考虑用这些道具去对付他吗?
当那个鬼,转换了一种方式后,其实就是为了躲避那些道具的危险。
可任何事都是有得有失的,它这么做一定会付出一定的代价。
也许……此时想要对付那鬼本体,并不再需要那些道具。
看着地上摔成几半的木马,安毅脸色有些古怪。
如果说,这个木马就是那个鬼寄居的本天,那么此时摔碎了,应该已经代表游戏要结束了吧?
可事实是,这个木马摔坏后,并没有出现任何变化。那是不是说,这个木马虽说看起来古怪一些,但其实并不是什么那鬼寄居的本体,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背景罢了?
想到这里,安毅脸色古怪。
如果不是这个木马的话,古堡里还是有什么东西可能是那鬼的本体呢?
那些镜框根本无法破坏,是最先被安毅排除的。
至于那些壁炉根本就是古堡一体的,除非安毅有能力插掉古堡,不然还是没有用。
那么……算了算去,也只有那张躺椅,还是那个书桌,或者是那个梳妆台了吧?
安毅沉吟了一下,走回之前自己所在的房间。
看了一眼与古堡更是接近的黑雾,安毅没有再多做犹豫,把躺椅上的尸骨弄到一边,搬起躺椅又砸了下去。
腐朽的躺椅摔的四分五裂,可同样还是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接下来,安毅没有停息,继续尝试着破坏了那个书桌,甚至是那六个梳妆台。
可是……当安毅做完这一切的后,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出现。
难道自己猜测错了?安毅脸色阴晴不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安毅始终觉得‘直觉’应该不会有错。
毁掉!应该就是需要毁掉什么东西,就能结束这场游戏。
可是……可是古堡里还有什么?
除了这些东西,其他没有什么了啊,而古堡本身安毅根本又没有能力破坏。
不对!
紧皱着眉宇的安毅,眼角忽然跳动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到之前其中一个有梳妆台的房间。
镜子!对!镜子!古堡里其实还有其他东西!那就是镜子!
那些镜子是向前在梳妆台上的,梳妆台是被安毅破坏了,可是安毅之前却一直忽略了一件事。
之前在破坏那些梳妆台时,那些梳妆台上的镜子,竟然奇迹般一样都没有损坏。
至少安毅隐约记的好像真是这么个情况。
安毅一间接一间的房间再次看了一下,看了看那六个摔坏的梳妆台,当发现那些梳妆台上的镜子确实没有损坏,并且安毅再次尝试了一下想要破坏那些镜子却发现无果后,意识到自己恐怕是猜对了。
可是……
站在房间中,看着脚下破碎的梳妆台上那面完好的镜子,安毅目光闪烁。
镜子根本摔不坏啊,该怎么办?
别说之前那两件道具已经用掉了,就算没用点,以那种非直接攻击性的能力,同样也无法毁掉这些镜子。
毁掉,毁掉……
不知道是不是古雾越发接近的原因,安毅发现心中那模模糊糊的直觉越发强烈了许多,似乎无时不刻的在催促自己。
怎么毁掉?
眼下看来,想要毁掉这些镜子,必须是用那些道具的威能。可是……
安毅现在又去哪有威能的道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