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这里的规矩就这样,你没有干活,哪有钱给你。”
那个负责人还是将她拦在门口,不让她进。
“可是我每天都过来干活呢,我也就今天吃了一点,你们就扣了我这一个月的工钱。”
那女的哭哭啼啼的,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样子,很是无奈的和负责的人争着。
这里就是盛夏的一个店铺,不过负责在这里卖东西的并不是盛夏的人,而是他们雇的人做的。
管事的店主也是雇的,不过和盛家关系不错。
以前在盛家做事也还挺负责任的,所以盛家才会重用她。
可现在情况她连工人的工钱都不给,还不打算认这个账了,也不知道盛佳知不知道。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做可不得行,人家工人辛辛苦苦挣的一点钱,结果他却是就因为一点小事情就挑人毛病,不给人家了。
这以后传出去了,这名声坏了不说,人家工人谁还敢到他这里来做事。
“工人是做了事情的,你们的工钱可还是得给人家,不然到时候传出去了对你们名声也不好啊。”
盛夏看这情况便是上前劝了一句。
其实她和盛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什么来往了,自从救活了盛老太太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盛家了。
盛家的情况她也不清楚,只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发现盛家的很多家店铺都是陆续的关门了。
直到今天过来才发现店铺又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张的,他刚才都没有注意这事情,早上过来也没留意。
“她是做了事情没错,可是她也是真的迟到了,这做工不按时去给人开工干活,谁有钱给她。”
那个负责人也不认识盛夏,但是听到盛夏帮助那女的说话,他就在旁边很强势的回了那么几句。
回完后她才觉得情况不对,不禁抬头看着盛夏道:“你是谁呀?我不给她钱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在这里管闲事?”
“哦,我就是路过的,但是我就看你们这种行为不太舒服,所以才问一下。”
盛夏倒也没说自己的名字,不过,她也并没有因为那个管事的这强势的语气给震慑住,而是毫不避讳的说,他们的做事行为让她看不惯了。
“我们怎么做事关你什么事,怎么的,这条街上,什么时候还轮到你来管别人做什么事呢?”
那人自然也没有注意盛夏的态度,还是他先前的语气,继续的和盛夏争着,还说他们这里的事跟盛夏没关系,用不着他管。
“你倒是说一下这里的店铺,我看有一段时间没开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做事了一个月,人家不给你钱呢?”
盛夏没再继续跟那个负责人争吵,而是转过头看着那个过来找他们要钱的人,问了一下情况。
“店铺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开,但是我们并没有休息,我们依旧是在帮忙做着一些该做的事情,准备着店铺重新开业的事,只有一部分人,在那段时间给他们给的工钱,让他们辞退了。
当时我们还庆幸我们能够留下来,但没有想到,他们既然是不想把钱给我们,然后好找借口把我们给赶走的。”
那个女的哭哭啼啼的在那里说着经过,原来,盛家是把一部分的人提前给赶走了,然后留了一部分人,而现在就在找着这种借口,把那留下的一部分也打算给赶走。
他这找借口,也就是为了不给人工钱,也不知之前被赶走的那一部分,工钱有没有全部给。
“那你就赶紧去报官吧。”
盛夏觉得这种事情只能报官了,看官府怎么处理,如果官府能够好好的安排,这钱肯定是拿得回来了。
如果官府不作为,那就只能用别的办法呢。
“报官有什么用,他们可是盛家,那是这里最厉害的商家之一,别人谁也管不了他们的,官府也会看点情面,让他们几分。”
那个人听到那个人听了盛夏的话后,挺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盛夏给的主意也没用。
这样根本没办法帮他们解决问题,官府不会管他们的事的。
“那行吧,你先跟我到我家,我帮你想办法。”
盛夏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个人先领到她的店里。
“你有什么办法呀?如果你能帮我把钱拿回来,我可以分一半给你的。”
那个人陪着她往她店里走的时候,开始问起了她的对策。
还说如果她能帮她把钱拿回来,她可以分一半给盛夏。
“哦,如果我有办法帮你把钱拿回来,我当然是不会要你分我钱的。”
盛夏笑了笑,倒是这样回了她一句。
“你不要钱,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吧,应该也缺钱。”
那个女的将盛夏从头到脚的打量的一番,最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主要是盛夏,今天穿的比较朴素的,就是穿了一件蓝色的小翠花的裙子,而且还是那种比较短的,就是村姑比较常穿的。
不过她的那一件布料倒是还算不错,只是她自己改装的,要比普通村姑穿的布料好那么一点,但是样式是一模一样。
那个女的估计就把盛夏当成是一个普通的村姑了吧,所以以为她应该也是挺穷的,认为她帮她肯定就是为了分点红。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但是我日子还算过得走,也不缺你这样几个铜板。”
盛夏微微地笑着,对她这番疑问,回了那么几句。
可这女的听到她的话后,依旧是很困惑。
“那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拿到钱?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亲戚?”
那个女的稍等了一下,又跟着对盛夏,问了那么一句。
“没有啊,不过,我觉得我或许可以试一下,具体能不能给你拿到也不好说。”
盛夏还是带着那副淡淡的微笑,依旧是摇头,并没有给她充足的保证。
那女的原本是有了一丝希望的,在听到盛夏这话后,她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显然,她对盛夏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