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掀开被子,脚刚刚落地商临渊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干嘛去?”
“厕所。”江夏看向她,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
商临渊重新低下了头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江夏见此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她开门关门的瞬间,商临渊都抬头朝她的方向看了看,再确认人没撒谎后,商临渊才放心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但商临渊没想到自己还是被江夏骗过去了,过了快二十分钟商临渊见江夏都没从从厕所出来不免有些纳闷。
在思考着人是不是又晕在厕所里商临渊敲了敲门却没听到回答。
一遍……两遍……没有声音,没有回应。
商临渊微微皱眉,转动把手,成功推门而入,门内空无一人。
果然,他又被这个女人给骗了。
商临渊阴冷着脸色还没等做出下一步行动,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接完电话他就出了病房。
另一边成功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江夏正洋洋得意的走在扬长小路,哼着小曲说不出的恣意。
如果不是她穿着病号服,很难把她当成一个早上还躺在病床上毫无精神的病人,然而江夏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她不远处闪过,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没有丝毫犹豫,快步跟了上去。
被江夏一路尾随的人显然还没有发现背后的这个小尾巴,一路跟下来,等江夏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从住院部不知不觉跑到了心脏科。
她躲在阴暗处看着诊室里正襟危坐地王助理,纳闷不已。
这么年轻,难道就有心脏疾病了?江夏心中猜测。
还没等她弄出个所以然来,不远处又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没错,这个人半小时前他们才刚刚共处一室。
看到商临渊也出现在这里,江夏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商临渊刚走进诊室,诊室大门就被关上了,这下江夏只观察到了个寂寞。
虽然没听着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江夏倒是可以肯定一件事情,商临渊出现在这里多半和他父亲商文山有关系。
商文山心脏病很多年了,这是江夏一早就知道的,不过单看刚才商临渊的神色,江夏可以判定商文山的病情怕是不容乐观。
回去的路上,江夏一直在想这件事,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已经挡住她去路的人。
“江夏?”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江夏才回过神,但在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时,她原本温和的面色瞬间被冷漠染尽。
声色冰冷的叫出了那人的名字,“周牧尘。”
还没等江夏的“你怎么在这里”问出口,周牧尘到先一步开口:“你胳膊怎么搞的,怎么还在医院?”
看着周牧尘那副对自己惺惺作态的模样,江夏简直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呆下去,冷冷扫了他一眼,随口说道:“与你无关。”
说着,越过周牧尘准备离开,进擦肩的瞬间,周牧尘便拉住了她没有受伤的胳膊。
“放手。”江夏声色冰冷的警告,周牧尘就像触电般立刻松开了手。
但紧接着说道:“小夏,你和商临渊真的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