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怨不得他的好奇心,他真的不相信这些年,他尤正修就没有对谁动过心?曾有传言,帝京尤家太子爷是个gay。知道的都会吐槽一句蠢,但还是止不住有人相信。
堂堂a大队人人避之如蝎的“阎罗王”,逃都来不及,有谁上赶着去gay他,又有谁敢?就算有着想法的人,恐怕也是个被爆j的角儿。
让尤正修去爆j?那画面······
想想就一阵恶寒的花颜卿,待再看向尤正修时,表情像是吃了米田共般狰狞。
“既然不好意思,那你还问?”随手把病历夹甩到花颜卿身上的尤正修,哪里还有一丝的不自然,就好像刚刚的脸红是自己眼瞎了。
这反应?不对啊!
按老大往常的反应,直接“没有”两个字便把自己打发了,毕竟这人能少说的绝不多说,能不说的绝不开口,如今却······
这是在转移话题?
人常说女人的直觉准,但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也很准。
啧啧啧啧啧!
被放肆的目光注视的尤正修:“你那又是什么表情?”
凑近身的花颜卿,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多了几分的认真:“老大,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藏人了?”
尤正修:“想知道?”
仅仅回答了三个字,足以让花颜卿双眼放光。
我去,这tm的是万年的铁树要开花的节奏啊!
咚咚咚······
门外适时的敲门声,着实让花颜卿火大,原本想乘胜追击,可不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下全打水漂了。
这该死的!
推门而进的禾清,迎面对视上的眼神中隐隐有着几分杀气,一时间没有搞明白的他,视线下意识的转向一侧的尤正修。
待看到针织衫上显眼的血迹时,眉头不自觉的紧蹙了片刻,不等他上前,尤正修便已走到了面前,随手拎过手中的手提袋,转身离开。
只不过在转身的那刻,目光警告性的瞥了身旁的人一眼。
上下打量着对方的禾清:“你又惹他了?”
这话说的······
什么叫“又”?
说的自己像是惹祸精似的。
想要辩解的花颜卿不等开口,便被对方摆手制止了,颇有一副懒得听你废话的样子。
同时还不忘朝病床上示意道:“我只是奉劝你,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少招惹为妙。”
被警告的花颜卿,经他这么一搅和,也就忘了自己之前的八卦。昨天值了一夜的班,早就疲惫的花颜卿,怕再出什么幺蛾子,趁着尤正修还没出来,叮嘱了几句后,逃也似的跑路了。
话说病床上的人儿,这一觉睡下去,再醒来已是日落西沉。
帝京的冬天,白昼格外的短,三、四点钟的样子,太阳已没了耀眼的光芒。
液体早已撤掉了大半日,但是病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站在窗台前望着天边落日红晕的尤正修,在敲门声响起后转过身,迎面对上了推门走进来的禾清,还有跟在身后的护工。
“尤先生好,我是来照顾虞小姐的护工。”
瞧着眼前四五十岁,微胖身材,堆满笑意的脸上带着几分对雇者的尊敬,对此尤正修还算满意。
看来禾清已经嘱托过,便没有多言的尤正修,只道了句醒来立刻通知他后,走到床前的他再次确认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后,放在虞归晚额头上的手,下滑到脸颊处,指腹自然的蹭了蹭泛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