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尤正修的眼中似是透明人的温时简,看着一向风风火火、嘴巴不饶人的尤曲笙,竟然在尤正修的面前怂的这么快,且一改往日御姐风范,颇有一种小女人的姿态,这让一本严肃的他表情略有些松动。
“尤先生,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言外之意,现在并不是说教的时刻。
此刻充当鸵鸟的尤曲笙,此刻有种心脏被揪紧的感觉,因为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z国娱乐圈被称为神一般的温时简,在尤正修的眼中就是个屁一般的存在。她到现在都不知,当年温时简到底做了什么,竟惹得老四这般不待见。
“温先生的本事,不会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吧!”
尤家人特有的一项本事,就是能把讽刺人的话,点缀的让人无法反驳。对于尤正修的恶劣态度,温时简依旧淡然,外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强人过招,杀人于无形。
尤正修同温时简最大的不同在于,温时简对人与事的淡漠,而尤正修则是冷漠。论狠虐,谁能狠过有“地狱”之称的尤正修。
“这件事,确实很好解决,但要看怎么解决!”
说话间,温时简的目光投向了似是木头人一般定在远处的虞归晚。听到此话,终于不再扮演鸵鸟的尤曲笙,自以为聪明的小动作的拽了拽某人的衣角,提醒着某人不要在找死似的动尤正修的逆鳞。
可是,又是从什么时候起,尤正修有了那片别人不可撼动的逆鳞?
很是难得的温时简,在尤曲笙拉起自己衣角时没有针锋相对。他不是没有看出来尤正修对于那个小姑娘的态度,正是因为他看出来了,才会不怕死的将他一军。不可否认看着尤正修吃瘪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一直被人称温润、绅士的温时简,毫无畏惧的迎接着尤正修阴郁中带有警告的目光,似是挑衅的询问道:
“尤先生觉得呢?”
脸上每一处五官散发的气息都能感觉到,此时尤正修不爽的情绪。把尤正修的话封为圣旨的虞归晚,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在这异常的气氛下,考虑着还要不要听话的虞归晚,被身侧禾清推了一把,回过头的虞归晚在禾清的示意下点点头,朝尤正修走了过去。
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尤正修,掌心处突如其来的窜进一只小拳头,瞬间被温暖的掌心使他为之一振。
包裹着掌心里的小拳头慢慢收紧,侧过身的尤正修,轻斥着不听话的虞归晚。
“不是说了不让动!”
即便是斥责,虞归晚亦是不言不语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的微昂着脑袋望着对方。
“小叔,我想回家了!”
一个人的欢喜很简单,简单到一句话、简单到七个字就会让自己扫清内心的阴郁和不爽。之于眼前人,他要的并不多,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无论何时何事都在要求的尽善尽美,在这一句“回家”面前,会变得这般一文不值。
“好!”
尤正修的一句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更为夸张的是温沛下意识的胡乱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甚至是轻吁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