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四章,特殊夜青春萌动,好男儿坐怀不乱。
1939年8月26日晚上11点许,周尚文和陈程从小村中尉住所出来后,便想和在门外望风的王洋、刘小虎告别回秘密据点……
王洋说:“‘老虎’同志,已经是大半夜了;你和小陈同志怎么回longshAn县城?”
周尚文对王洋和刘小虎说:“你们有没有电台,我和小陈今晚不回longshAn县城不行,我们有重要情报要向肖国雄汇报!”
刘小虎说:“‘老虎’同志,原来老丁同志倒是有部电台,现在
他牺牲了我们又不知道这部电台他放在哪儿?我看你们俩今晚还是在海东县城睡一晚再说!”
陈程说:“尚文,要不找个旅馆先住上一晚等明天再回去吧?”
周尚文问王洋和刘小虎:“你们俩有没有地方让我和小陈住?”
刘小虎说:“‘老虎’同志,我倒是有间房间让你们俩住;就是地方小点、简陋点!”
周尚文说:“小刘,管它大还是小,已经那么晚了还讲究什么,你快带我们去吧!”
王洋说:“‘老虎’同志、小陈同志,这住的事情就交给小刘了;我今晚要在警察局值班,在外待得时间不能太长,那我先告辞了!”
周尚文对王洋说:“小王,你要值班为什么不早说?那你快走吧!”
王洋说了句:“路上注意安全!”就走了,刘小虎于是就带周尚文、陈程来到一处简陋的平房……
细心的陈程一进平方就观察屋内的情况,陈程发现这平房分割为两间,进门的第一间是个厨房、里面一间是个卧房;厨房只有10平方米大小、卧室倒有16平方米左右。只见厨房里有个灶头、一只碗橱、一张方桌和两把长板凳,方桌上摆放一只印花瓷的凉水壶、好几只瓷杯、两个热水瓶,灶头下面还摆放着好多木柴,在灶头边上还有一个洗澡盆,厨房里还摆放着一只脸盆架,这脸盆架上有只搪瓷脸盆,架子上还挂着两条干净的毛巾;这卧室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只四尺半的大床、床上铺着竹席竹枕、床边还有一只马桶,房间里面还有一只陈旧的写字台、一把靠背椅子和一只梳妆台,写字台放着一只铜质台灯……
刘小虎请周尚文、陈程坐下后,先用凉水壶倒了两杯水给周尚文和陈程喝,随后他自己也喝了一杯水……
陈程见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就犯难了,他问刘小虎:“小刘,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和‘老虎’同志怎么睡?”
周尚文说:“小陈,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不就解决了!”
陈程说:“‘老虎’同志,这水泥地你怎么睡?”
周尚文说:“小陈,你没看见这床边上还有一张席子吗?把这席子往地上一铺不就解决问题了,这要比凤餐露宿在‘仙女山’根据地的同志们不知好多少倍了!”
刘小虎尴尬地说:“‘老虎‘同志、小陈同志,你们俩突然来海东县城,一时也想不出合适的地方;让你们俩受委屈了!”
周尚文说:“小刘,能有地方睡觉已经蛮好了,你客气什么?”
陈程问刘小虎:“小刘,我和‘老虎’同志今晚住这儿;那么你住哪儿?”
周尚文一听也问同样的话,刘小虎笑了笑说:“‘老虎’同志、小陈同志,我住的地方还用你们俩操心?我等一会儿马上到警察局去陪王洋值班,那里不是有我睡觉的地方吗?好了,现在时间不早都快12点了,厨房间有热水还有洗澡盆,你们俩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后,刘小虎就走了……
等刘小虎一走,喜欢干净的陈程就用用热水瓶往脸盆倒了点热水,用一块干净的布擦起了两条竹席……
周尚文说:“小陈,你倒是蛮讲究的,就一个晚上马马虎虎算了!”
陈程说:“尚文,这大热天的竹席都沾着汗水不擦干净能睡觉吗?”
周尚文说:“小陈,你这小资思想倒是蛮厉害的,等你忙完了倒快天亮了!”
陈程说:“尚文,这讲究卫生和小资思想有什么关系?你倒是会上纲上线?”
周尚文哈哈大笑说:“小陈,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陈程说:“尚文,像你这种大男人老婆不在身边能偷懒就偷懒,真邋遢;有我管你,你还算荣幸!”
周尚文说:“小陈,要谢谢你了!”
陈程说:“尚文,我正在忙,你又没什么事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厨房烧点热水抓紧洗澡!”
周尚文一听马上就说:“遵命!”
说完,周尚文就脱掉上衣跑到厨房间去烧水;他一边点着柴火、一边在想:“我好歹当过一团之长,能对全团五、六百指战员发号施令;但是在陈程面前,我怎么会那么乖乖地听话?”
想到这儿,周尚文望着灶头里熊熊烈火,他感到有一股热浪正向自己来……
等陈程料理完屋里的卫生后,周尚文也已经洗好澡;周尚文将一只浴盆端到卧室,倒好洗澡水后对陈程说:“小陈,你忙了一阵够辛苦的,该我好好地伺候你了!”
陈程一听脸都红了,她急忙说:“尚文,你快住手;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来伺候我呢?”
周尚文说:“小陈,我是男人力气大,这费力的粗活就让我来干吧!”
随后,周尚文把毛巾、肥皂递给陈程说:“小陈,现在快12点45分了;你就在卧室里洗澡,我在厨房里等你!”
说完,周尚文就离开了卧室;周尚文这一举动使得陈程好感动,当她脱掉身上的衣服把光裸的身子浸泡在热乎乎的浴盆里时,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立即涌上心头……
处在青春萌动的陈程望着自己那雪白的肌肤、那副高高隆起坚挺的双峰,竟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来抚摸起那诱人的双峰;当陈程还没抚摸多久,那奇特的双峰居然开始发胀;此刻,一股强烈的、极其冲动的**一瞬间就支配着陈程的脑海,她感到全身在发烫、她竟然下意识地大声呼唤起正在屋外的周尚文名字……
正在屋外的周尚文一听陈程在呼唤自己名字,还以为陈程遇到了什么事情?赶紧推门而入,一见陈程正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泡在浴盆里立刻吓得转身就走;陈程此时也清醒过来,马上用毛巾遮住自己敏感部位,羞得满脸通红,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陈程马上擦好身子穿上衣服,推开房门开始端装满水的浴盆;但是一个小女人哪有这么大力气来端一大盆装满水的浴盆,周尚文见状依然装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样子,照样帮陈程去端浴盆;但是其内心却像有只小兔子在里面那样“砰!砰!”地直跳……
当天晚上,周尚文和陈程两个人非常尴尬连正面都不敢照一下,周尚文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卧室里面的那张写字台搬到厨房和方桌拼凑在一起,随后铺上竹席;临睡前,周尚文还不忘顺手关好陈程睡的卧室房门……
陈程当晚翻来覆去没睡好,她心想:“我今晚这举动实在太荒谬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这轻浮呢?要是周尚文以后看轻我的话,那不是完了?这今后我怎么和周尚文一起开展工作?说也奇怪,今晚这种冲动来得那么突然、那么迅速,那么失控;这实在难以理喻,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青春的萌动’,这种‘萌动’实在太可怕了!幸好周尚文是个正人君子不为所动,要是他也和我那样也一时冲动的话,这后果简直不敢想象,要是他的老婆杨诗雨知道此事话岂不要恨死我?”
就当陈程在想心思时,周尚文也在想:“陈程今晚这算什么意思?脱得**裸地叫我进卧室,难道她想?这好像不可能,因为她平时不是那种善于在男人面前卖弄风情的女人,今晚她怎么会那样,也许是一时冲动吧?幸好我头脑冷静没有冲动,今晚陈程要是遇到一个好色之徒的话,她岂不是倒霉了?看来孤男寡女在一起真的没好事,到时候日久生情讲也讲不清楚了;看来我得和罗大成说清楚,我和陈程这女孩在一起工作实在不太合适!”
当晚的天气又热,周尚文和陈程分睡在两间房间各自想着心思一直到凌晨3点多才入睡,直到第二天上午9点许,两人才朦朦胧胧地醒来,一看时间不早,两人立刻就匆匆起来动身回longshAn县城;但是等两人回到自己秘密据点时,已经是8月27日晚上8点许……
当晚10点,陈程按照平时的发报时间,想发报给“仙女山”新四军根据地,但是发现对方的电台毫无反应……
陈程因为昨晚的事情,害羞得不敢正面看周尚文;她只是低着头说:“尚文,10点钟按理是联系时间;‘仙女山’上的电台怎么无人接听?”
周尚文说:“小陈,也许是山上电台值班人员有事暂时离开,要不你再等会儿发报?”
陈程等了10分钟再一次发报给“仙女山”新四军根据地,对方照旧没有反应……
这下是周尚文急了,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会不会‘仙女山’那部破电台又出什么毛病了?”
陈程说:“这不太可能,我们不是刚修复那部电台吗?或许是肖国雄感到没什么大事,为了怕电台的电池耗电特地下令关掉电台的?”
周尚文困惑地说:“小陈,我到此事好反常,肖国雄的电台又不像我们在日占区的电台那样动不动就关掉;他这部电台除了真空管无法搞到外,要买几个电池又不是什么难事,他要节约电池干什么?我猜想他那部电台肯定又坏了!”
陈程说:“尚文,小村同志所提供情报那么重要,这电台联系不上怎么把情报送出去?”
周尚文不无担忧地说:“小陈,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个;小村同志所提供的情报如果不及时发出的话,肖国雄那儿可能要出事?”
陈程说:“尚文,万一肖国雄那儿出事的话,哪可怎么办?”
周尚文此时急得真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有自言自语地说:“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昨晚我真不该住海东县城,还不如直接将情报送到‘仙女山’上去!”
陈程听出周尚文此话有着双重含义,她一言不发呆呆地守在电台旁……
真是:“特殊夜青春萌动,好男儿坐怀不乱。七情六欲人人有,正确处理不容易。”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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