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0三章,刚正不阿丁长贵,用己生命换清白。
1939年8月22日上午9点许,日战区的各大报纸都在头版最醒目位置刊登一则重要新闻,标题是《共党探子酒后失态和妓女裸睡》同时还附加一幅丁长贵和两个**身子女子在一起的照片;日本军事情报机关“梅机关”机关长山口大佐见报后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张报纸来到丁长贵的软禁处……
山口大佐走进屋内只见丁长贵一个人,于是就走到门外问守在门口的两个日本卫兵:“里面那两个女人呢?”
一个卫兵说:“报告大佐阁下,那两个女人昨晚就被里面这犯罪嫌疑人赶走了!”
山口大佐骂那两个卫兵:“八嘎,那两个女人被赶走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向我报告?”
还有一个卫兵说:“报告大佐阁下,我们的任务是看住里面的犯罪嫌疑人;至于那两个女人,阁下好像没有?”
山口大佐又骂一声:“八嘎,你们俩都是猪脑样样事情都要我来关照的?”
那两个卫兵被山口骂后连个屁也不敢放,只好站得笔挺地任凭山口头痛骂……
山口大佐骂了一通之后,走进屋内看见丁长贵的脸背着自己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山口大佐俯下身子轻轻地摇了摇丁长贵的肩膀说:“先生,太阳已经照屁股的干活;你的赶快醒醒,让你看一样东西!”
丁长贵懒洋洋地转过脸说:“小鬼子,你那么烦干什么?老子还没睡够了!”
说完,丁长贵又转过脸继续睡他的觉……
山口大佐见丁长贵把他不当一回事,顿时来气马上唤来卫兵强行拉丁长贵起床……
丁长贵挣开拉他的那两个日本卫兵的手说:“我不要你们碰,我自己会起床的!”
山口大佐耐着性子说:“先生,这两天我给你好吃好喝的,请你不要有敌意好吗?”
丁长贵说:“小鬼子,谢谢你的好意;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假惺惺地来这一套把戏!”
山口大佐说:“先生,你的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成见大大的有,我的恶意的没有,你是我的客人,你的误解的不要!”
丁长贵痛斥山口大佐说:“小鬼子,你叫人把我打得全身是伤还说没有恶意?难道用皮鞭抽打是你们小日本的待客之道?”
山口大佐一看丁长贵毫无妥协的意思,就拉下脸说:“先生,我的看得起你,才用好酒、好菜、美女来招待你,你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丁长贵说:“小鬼子,我再重申一遍:我只不过是一个做买卖的;你别枉费心机想从我口中套出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山口大佐听后摇摇头说:“先生,既然你那么不配合,我也不勉强你了,你现在就自由了!”
丁长贵一听山口居然要放自己走,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他将信将疑地问山口大佐:“你真放我走?”
山口大佐说:“先生,大丈夫说话‘驷马难追’;你自由了!”
丁长贵不管山口说的是真、是假,马上朝门外走去……
山口大佐把手中的那张当天报纸递给丁长贵说:“先生,你的开路的别急;或许你看了今天的报纸会对和我合作的干活大大地感兴趣?”
丁长贵从山口大佐手中夺过报纸一看顿时气得暴跳如雷,马上将那张刊登自己和两外两个女人赤身**在一起的报纸撕成碎片,丁长贵用双手紧紧地掐住山口大佐的脖子愤怒地说:“他娘的,小鬼子;你想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诬陷我,我掐死你!”
山口大佐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掐自己的脖子,他拼命地挣扎并企图拔枪反抗,丁长贵见山口想拔枪迅速松开右手正想夺枪时,两个日本卫兵见山口大佐遭到袭击马上举枪朝丁长贵连开三枪;丁长贵的头部、胸部被子弹击中后还念念不忘眼前的仇人,他在生命最后一刻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山口猛扑在地上,两人倒地之后丁长贵不幸牺牲,但是丁长贵直到断气为止他一只手还紧紧掐住山口的脖子不放。山口的脖子被血肉模糊丁长贵的大手掐得差点窒息,他的身体被死去的丁长贵重重地压住后动也不能动弹,两个卫兵费了好大劲才把丁长贵的一只手从山口脖子上板开。山口大佐全身制服都被丁长贵的鲜血染红,脖子上还被丁长贵掐出一条血印;惊魂未定的山口大佐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后,恶狠狠地踢了丁长贵几脚,嫌不解气又用手枪朝丁长贵身上连开五枪……
山口大佐连开五枪后还嫌不解气,竟然用手枪柄猛敲两个卫兵的脑袋骂道:“八嘎,刚才这支那人差点掐死我;你们俩笨得像头肥猪一样反应那么迟钝?”
两个日本卫兵被山口敲头后一点儿不敢吱声,只好连连鞠躬向自己上司表示歉意……
好多“梅机关”的特工一听枪响马上闻讯赶来,一看山口大佐满身是血,纷纷围着山口大佐关切地问道:“大佐阁下,你没事吧?”
因劝降失败还遭受丁长贵袭击的山口大佐见手下围观更是恼羞成怒,他猛地推开围观的手下特工,随后像一头负伤后的狼一样嚎叫:“你们看什么热闹?都给我滚!”
那些特工一看上司发怒,只好自讨没趣四下散去;正在一旁参与围观的军统潜伏特工马骏并没离开,而是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走近山口,想一探究竟……
余气未消的山口大佐赶走手下后,一见马骏没走,立即对马骏说:“马骏,你马上叫人把屋内那具支那人尸体抬出去悬挂在县城西门示众三天!”
马骏喊了一声“哈伊!”后马上进屋一看,发现地上躺着一具满身弹痕累累血肉模糊的尸体,马骏心想:“这间屋子又不是审讯室,这死者怎么会躺在这儿?”
马骏一边纳闷、一边正想叫人抬尸体时;山口大佐突然喊停说:“马骏,这尸体的事你的不用管了;你的做你自己事情去吧!”
马骏被山口这一系列反常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心想:“今天这山口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那么反复无常肯定大有文章?”
山口见马骏停着不走便催促说:“马骏,你的傻乎乎地站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开路的干活?”
马骏一听怕引起山口怀疑,立刻离开现场……
原来马骏刚想叫人抬丁长贵尸体时,奸诈的山口大佐突然想起:“我叫人把那具支那人的尸体抬到县城西门示众岂不是太意气用事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叫各大报社铺天盖地登载那支那人和两个女人赤身**的桃色新闻岂不是全功尽弃?弄得不好,外界舆论还要追究假新闻的来源;那个支那人反倒成为英雄了!那支那人就是死也要叫他死得不明不白,否则太便宜他了!”
山口大佐想到这儿急忙阻止马骏,转而对那两个卫兵说:“这具尸体不能悬挂示众而要送火葬场秘密火花;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有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能向外界透露半点风声,要是你们敢泄露秘密的话,小心你们的脑蛋!你们俩明白吗?”
两个倒霉的卫兵只好说:“哈伊!”
山口大佐关照之后便回自己办公室去更衣,他脱掉血迹斑斑的制服后,马上去冲淋房洗澡;山口大佐闻到身上一股强烈的血腥味感到十分晦气,冲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感到有血腥味……
双手沾满无数中国人鲜血的山口今天第一次感到害怕,山口对刚才所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依然心有余悸;他心想:“要是没那两个卫兵的开枪的话,我刚才真要被那个支那人掐死了;当那个支那人死死地掐住我脖子不放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心跳在加速,我生平第一次感到死神的威胁,看来我也怕死的?”
马骏离开后立即到钟汉的秘密据点去汇报此事……
钟汉、孙二喜急忙问马骏:“你认识那个死者吗?”
马骏说:“两位长官,虽然我不认识那个死者;但是我敢断定那个死者是个地下抵抗组织的人!”
正在此时,阿德兴冲冲地从外面拿了一张报纸进来说:“大家快来看看今天报纸上的头条新闻《共党探子酒后失态和妓女裸睡》!”
钟汉接过报纸一看惊奇地叫了一声:“二喜,你看;这照片上那个和两个**身子女子一起照相的男子是不是丁长贵?”
孙二喜接过报纸一看皱起眉头说:“这照片上的男子确实是丁长贵,难道他叛变了?”
马骏好奇地夺过报纸一看立刻大叫一声:“我今天在现场看到的那个死者和你们所说的那个姓丁的真的好像;但是当时的死者血肉模糊,我不能确证是不是同一个人?”
钟汉说:“这奇怪了,今天的报纸上登载丁长贵寻欢作乐的照片;而马骏看到的死者却像丁长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二喜想了想说:“一边丁长贵和女人在寻欢作乐、一边丁长贵却被小鬼子打死了;这真实原因一定要搞清楚!”
马骏说:“两位长官,我也有疑问,我感到山口今天非常反常;山口一会儿要悬挂死者尸体在县城西门示众、一会儿又改变主意要秘密火花,不知山口在唱哪出戏?”
孙二喜突然想起说:“上次日战区报纸不也刊登被俘**和新四军叛变新闻,后来事实证明这是小鬼子玩的鬼把戏;今天的报纸刊登的新闻也有可能造假?”
钟汉说:“马骏,不管是真、是假;你还是调查一下再说,这对新四军也是一个交代!”
马骏说:“两位长官,现在死者尸体停放在火葬场;要不派人去认一下?”
孙二喜自告奋勇地说:“马骏,要不你陪我去火葬场去辨认一下!”
马骏说:“要去快去,再不去的话,小鬼子就要焚尸灭迹了?”
说完后,马骏立即带孙二喜前去火葬场;但是当两人急匆匆地赶到时,丁长贵的尸体早被小鬼子迫不及待地塞进了焚化炉,留下的只是一堆青灰……
真是:“刚正不阿丁长贵,用己生命换清白。山口急于灭罪证,妄图抹黑英雄脸。”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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