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o章,一石掀起千层浪,不明真相被糊涂。
1939年6月18日晚,就在孙二喜、马骏和朱文富一起在“和平救**”团部一起喝酒时,新兵营挂着教官名义的日本“特高课”中尉板田正在悄悄地和“大烟鬼”阎三密谈……
板田中尉问“大烟鬼”:“阎三,你的可疑情况发现的没有?”
“大烟鬼”说:“报告太君,今天晚饭时,属下发现新兵阿东到大门口向小贩买了一包香烟!”
坂田中尉说:“香烟的买卖,也算可疑情况?”
“大烟鬼”说:“报告太君,属下想看看这香烟里面是否藏有什么纸条?属下问那个阿东要根香烟抽抽,却被他断然拒绝,属下对阿东这一举动表示怀疑!”
坂田中尉虎着脸说:“阎三,光凭阿东香烟的不给,你对他就大大的怀疑?”
“大烟鬼”说:“是呀,太君;要是这包香烟里面没有什么秘密,阿东会那么小气连一根香烟都不给吗?”
板田中尉说:“阎三,你的怀疑根据大大的没有,凭空想象的干活大大的不行!”
“大烟鬼”说:“请教太君,属下该怎么做才大大的行?”
板田中尉用手指狠狠地指了指“大烟鬼”的脑门说:“你的十足的猪脑,这么简单的干活还需要我来指点?”
“大烟鬼”本想邀功请赏,未想到坂田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只好自讨没趣地说:“太君,属下愚钝笨蛋的干活!”
坂田中尉用鄙视的目光扫了“大烟鬼”一眼说:“你的以后重要情报的没有,我这里你的少来,其他人会大大的怀疑,你的明白?”
“大烟鬼”连连说:“哈伊,太君!~哈伊,太君!”
坂田不耐烦地说:“阎三,你的快快的回去,呆在我这里时间的太长,别人会怀疑的干活!”
“大烟鬼”马上说:“太君,属下回去了!”
“大烟鬼”说完后就告辞了,坂田中尉望着“大烟鬼”的背影骂道:“这阎三只会捕风捉影想到我这儿邀功请赏,真是十足的废物和笨蛋!”
“大烟鬼”回到新兵营营房后,阿华问“大烟鬼”:“阎三,晚点名你又跑到哪儿去了?怎么一点儿也不懂规矩?”
“大烟鬼”掏出一包“老刀牌”香烟发一根给阿华,却被阿华婉言谢绝,“大烟鬼”见示好不成便找了一个借口说:“班长,刚才属下身体稍有不适到医护室去配点儿药,来不及和你打招呼!”
说完,“大烟鬼”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胃舒平”药说:“班长,你看我这胃一向不好,离不开这胃药的!”
在一旁的阿东说:“‘大烟鬼’,我今晚警告你,你别以为我们几个新兵是好惹的!如果被我们发现你在背后做什么缺德的事情,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心虚的“大烟鬼”说:“咦!你这阿东,我阎三哪里得罪你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做什么缺德事情让你火冒三丈?”
阿东说:“‘大烟鬼’,做不做缺德事情,你自己心里明白,希望你好自为之!”
那个“龙麻子”见阿东在发飙根本就不敢帮腔,只好打圆场说:“阿东,你消消火;弟兄们到新兵营都是来混口饭的,大家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乐得客气点!‘大烟鬼’,不是我要说你,今晚是你不好,阿华班长晚点名找不到你,是你不对,你还不赶快向阿华班长赔个不是!”
这“大烟鬼”心想:“这‘龙麻子’他娘的现在变成了‘墙头草’两头都不得罪,真滑头!”
“大烟鬼”嘴上只好说:“阿华班长,我阎三不懂规矩,向你道歉了!”
心胸狭窄的“大烟鬼”心里对阿东更加不满,警觉性很高的阿东对“大烟鬼”则愈加警惕;他们俩之间的口角在外人看来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大烟鬼”和阿东之间的矛盾却越来越深……
“大烟鬼”心想:“阿东这小子除非不做,如果做的话总有一天要被我抓住把柄,到时候看他怎么办?”
阿东此时也在想:“这‘大烟鬼’是颗小鬼子埋在我们这儿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要爆炸的,这隐患不除不行!”
话说那个“特高课”中尉坂田获悉“梅机关”派马骏来的消息已经很不高兴,一听朱文富又擅自收留了一个**军官更是不舒服;所以刚才和“大烟鬼”说话时一直没好气……
坂田心想:“山口这只老狐狸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居然派马骏来当所谓参谋长,这明摆着不是和我分庭抗礼想分一杯羹吃吃?现在朱文富也不敢示弱,竟然又收留了一个**营长,这新兵营还没好好运作起来却在上层内部较劲暗斗起来!那个马骏我熟悉,充其量不过是山口的走狗;但是这个新来的孙二喜到底是什么来路?看来,这新兵营真如一池浑水,里面鱼虾混杂、实在难以预测其中水到底有多深!”
朱文富、马骏、孙二喜三人表面上客客气气地聚在一起喝酒、吃菜、谈女人;三人心里各自都有一本账;尤其是朱文富,他心想:“这孙二喜是个有工兵才能的人,**在这乱世不可能不用他的;他怎么会跑到我这儿来?我一定要搞清他的背景和动机?”
马骏心想:“朱文富表面上一团和气,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反正我来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朱文富面上越是客气,孙二喜心里越觉得别扭,他心想:“朱文富今晚在招待我,明天说不定会派人暗中调查我的底细,不知钟汉他会采取些什么应对措施?要是钟汉没有一点应对朱文富或日本人调查措施的话,我岂不是来自投罗网、白白送死!”
正当孙二喜为这次行动担忧、朱文富、坂田对孙二喜的突然到来感到怀疑时,徐照明早已接到军统总部发来的同意孙二喜打入伪军内部的密令,故意整个青山县城的大街小巷发布缉拿孙二喜的通缉令……
只见《通缉令》上面写着:“……据悉原**某部工兵营少校孙二喜因犯有违法行为在审查期间擅自逃跑不知去向?希望孙二喜接本令之后在四十八小时之内赶快自首以争取从宽处理;对知情者及时向宪兵队或督察队举报有重奖;凡是知情不报或窝藏者一律严惩不贷!……”
这《通缉令》一张贴立即引起孙二喜原部下的议论……
两位工兵在议论《通缉令》,其中一位士兵说:“奇怪,我们孙营长打小鬼子最最狠,他怎么会逃跑呢?就算他会逃,他会逃到哪儿去了?”
另一位士兵说:“孙营长和新四军合作好多次,他会不会跑到那儿去?”
此时,工兵营一位连长来了,那两位士兵马上问这位连长说:“长官,我们一点儿也不明白大街小巷怎么到处贴满缉拿孙营长的布告?”
这位连长说:“我上峰说孙营长平时和新四军走得太近,有‘通共’嫌疑所以被军统审查;想不到他会逃跑?”
一位士兵说:“请问长官,我们营不是一直和新四军合作打小鬼子的,再说现在是‘国共合作’时期,怎么会说孙营长‘通共’呢?”
还有一位士兵说:“请问长官,孙营长会不会跑到新四军那儿去;如果真是跑到那儿去一样打小鬼子,‘通缉’孙营长一点儿没有道理呀?”
这位连长说:“你们都听着,如果有什么陌生人问起有关孙营长的事情,你们就推说不知道明白吗?你们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有关长官的事情在背后少议论懂吗?”
两位士兵马上说:“明白,长官!”
杨诗雨、苏静雯在看了《通缉令》之后也大惑不解……
苏静雯问杨诗雨:“孙二喜同志难道暴露自己**员身份了?否则国民党怎么会抓他?孙二喜同志会不会跑到青蛇山新四军根据地去了?”
杨诗雨说:“这件事非常复杂,在没有搞清事情真相之前千万不要下结论,你马上把此情报告给根据地!”
苏静雯按照杨诗雨的要求马上发报给罗大成,不一会儿罗大成迅速回复:“孙情况不明,需核查!”
杨诗雨收到电文后说:“这会不会是国民党军统玩弄的一个阴谋?孙二喜同志有可能暴露之后被国民党军统暗中加以杀害,随后国民党军统故意放风说孙二喜逃跑了!”
苏静雯说:“诗雨姐,你说的可能性完全存在;国民党军统发现孙二喜是我们的同志之后是绝对不能容忍一定会当作异己予以清除的,他们惯于杀人不见血,会这样做的!”
杨诗雨说:“我觉得不对,静雯;孙二喜不是被秘密派往沦陷区去,临走前他不是还和我们联系过吗?再则他和钟汉现在是搭档,就算钟汉发现孙二喜是**人也不会翻脸的;我感到这《通缉令》来得太蹊跷、太突然,一定大有文章!”
苏静雯困惑地说:“诗雨,难道你怀疑这《通缉令》贴出来是故意给潜伏在青山县城的日本特工看的?”
杨诗雨说:“孙二喜同志既然不在新四军根据地,更不可能在钟汉那儿,这里面必定有什么秘密!”
苏静雯说:“诗雨姐,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为孙二喜同志的安危放心了;刚才我最最担心军统对孙二喜同志下毒手!”
杨诗雨说:“静雯,根据地方面会马上去尚文那里核实的!”
此时,杨诗雨的宝贝女儿苏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杨诗雨马上说:“苏苏这小家伙肯定撒尿了!”
苏静雯帮着杨诗雨把苏苏的尿布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果然尿湿了,苏静雯说:“诗雨姐,你的宝贝女儿苏苏这么小就变成洁癖搞不好了!”
杨诗雨说:“静雯,你没当过母亲就不懂了,哪个小宝宝尿湿了不叫不哭的!”
苏静雯说:“诗雨姐,苏苏这小家伙连撒尿都看时间,不早不晚,正好趁我们议论得差不多时候!”
杨诗雨说:“静雯,不知苏苏他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苏静雯看看了杨诗雨的眼神说:“诗雨姐,你是不是想尚文哥了?”
杨诗雨脸一红说:“哪有?我是看见苏苏尿湿才想起她爸的,苏苏她爸自苏苏出生之后从未替苏苏换过一次尿布!”
苏静雯说:“诗雨姐,尚文哥如果和你在一起的话肯定会抢着换尿布的!”
杨诗雨叹了一口气说:“等到抗战胜利的那一天,苏苏也许连她爸长得怎么样都不知道?”
苏静雯说:“诗雨姐,苏苏一定会理解她爸爸的处境的,这都是小鬼子害的!也许在我们革命队伍中像姐和尚文哥这样妻离子散的家庭多得很呢!”
杨诗雨、苏静雯暂先搁置孙二喜话题,忙起了家务事;而朱文富和日本人方面也为孙二喜突然投奔的事情忙碌起来……
真是:“迷惑鬼子发通缉,诈降背后多议论。一石掀起千层浪。不明真相被糊涂。”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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