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要给卿墨尘下旨赐婚,怎么也不先来和儿臣商量一下。那卿墨尘和逍遥少主情投意合,早就签订了婚约,为了以示对逍遥少主的重视,还请朕在婚书上盖了印章。现下母后又下旨赐婚玲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南宫浩宇上前行礼,坐到陈维珍旁边的椅子上。
陈维珍气呼呼的说道:“皇儿今日是来指责母后的不是,觉得母后做事给你添了麻烦?”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母后下懿旨前能先通知一下儿臣。您这懿旨下得,打得儿臣措手不及。”南宫浩宇脸色不太好,说话有些生硬。陈维珍这下很的生气了,语气也有些不好:“皇儿既然来兴师问罪,那么就耐心的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母后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他们威远侯府欺人太甚。今日上午玲珑兴高采烈的去看卿墨尘,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哭哭啼啼,脸上又红又肿。问她她也不说,还替那卿墨尘说话。后来还是哀家逼迫之下她身边的宫女说了实话,原来是卿墨尘身边的那个女人打的,还羞辱玲珑不知道廉耻肖想别人的未婚夫。”
“皇上,玲珑可是皇家的公主,金枝玉叶,不是谁都能对她动手。要不是看她治好了卿墨尘,卿墨尘以后是玲珑的驸马,哀家早就让她凌迟了。只让她离开京城,今生不得回京,还送了赏赐,已经很仁慈了。”陈维珍理所当然的道。
“那逍遥少主经营的逍遥派,药馆医馆、制药作坊和药田,几乎开遍大周,可不是一个冲动的女子。光凭玲珑一人之言,母后就下了定论?”南宫浩宇不相信孟飞扬会没有理由的打人。
陈维珍听了南宫浩宇的话,说道:“皇上是不相信玲珑了,那不成玲珑脸上的红肿是打多了腮红不成?”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总要了解清楚事情的经过再做定夺。”南宫浩宇忙说道。
陈维珍点头:“行,我们就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李嬷嬷,去请玲珑公主过来。”
“母后说得是,正好,儿臣也宣了卿墨尘和逍遥少主进宫。三人对峙,事情就会清楚到底是如何的。”南宫浩宇说道:“让当场都在的人,分开讲述事情发生的经过。”
“好,就依皇上说的去办。”陈维珍点头同意,对李嬷嬷道:“见了玲珑公主不要说什么,就说哀家请她过来用午膳!”
李嬷嬷依言出去了。
南宫浩宇对怀德道:“怀德,等玲珑公主过来,你带侍卫将今日陪同公主去威远侯府的宫女太监侍卫都分开关起来,问清楚今天在威远侯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奴才这就去!”
不一会儿,南宫玲珑跟着李嬷嬷进来了,屈膝行礼:“玲珑见过母后,见过皇帝哥哥!”
“将玲珑身边的两个贴身宫女分开关了,玲珑公主去花园里等着。”南宫浩宇吩咐道。
南宫玲珑跪下:“要皇帝哥哥,是不是玲珑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关押知桃知杏?”
“今日之事已经闹成这样,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难以收场。”南宫浩宇见南宫玲珑红肿的脸颊,声音没有刚才那般冷:“你确实也挨了打,但朕对卿墨尘和逍遥少主还是比较了解的,这里面到底是如何,朕需要见过他们,听了你们各自的说法后,再做定夺。你且出去等着吧!”
南宫浩宇说话严肃,不容人质疑。理亏在前,陈维珍对南宫玲珑道:“听你皇帝哥哥的话,去花园等着吧!”
而此时,怀德也从玲珑宫回来,走到南宫浩宇耳语。南宫浩宇严厉的道:“送去慎刑司,让他们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事无巨细的说出来。敢有一句谎言,隐瞒实情,凌迟处死。”
旁边的陈维珍听了南宫浩宇的话,心里紧了紧,手指捏着戒指上的宝石珠子,闭目养神。
另一边,怀礼拿了太后的懿旨回到威远侯府,打开懿旨又唱道:“兹威远侯府世子,忠勇大将军卿墨尘肃恭懿,宣慈惠和,夙夜尽心,志存忠益,奄从物化。今玲珑公主,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卿世子与玲珑公主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以旨赐婚。卿世子与逍遥少主孟飞扬有了婚约,玲珑公主大方能容,可为平妻。一切礼仪,交由太常寺司办,择良辰完婚。”
这下总该满意了吧,怀礼心里这样想,将手里的圣旨递到卿墨尘的面前:“卿世子,这下可以接旨了吧?”
“谢太后厚爱,微臣不能接旨!”卿墨尘跪在地上,依旧是这句话。
怀礼有些生气了:“卿世子为何不接旨,这次不接旨,洒家可就要禀报太后,治你的罪了。”
“卿墨尘此生只会娶孟飞扬一人为妻,不会有平妻,妾侍通房。若违背此誓言,死无葬身之地!”卿墨尘抬头,扶起身旁的飞扬掷地有声的说道。
怀礼看着卿墨尘,站在自己面前说这句话的时候气场十足。怀礼眯着眼睛,说话阴阳怪气:“卿世子这是要抗旨了?”
“这样的懿旨抗了又如何?太后就能用皇权压人,太后就能拆散别人恩爱夫妻,强嫁公主与人吗?”卿墨尘站了起来,步步紧逼,连着几句话说的怀礼哑口无言。
怀礼指着卿墨尘:“卿世子好口才,就算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过这也不能卸掉你抗旨的大罪。来人将卿世子和孟飞扬拿下,带回宫去,让太后她老人家亲自处理。”
“怀礼公公好大的威风啊!我威远侯府一等侯爵,我卿辰敖上过战场立过战功,就是皇上也对我礼遇有加。”卿辰敖走到怀礼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我威远侯府的世子,忠勇将军,也是你一个公公说拿下就拿下的?我倒要进宫问问皇上,我们威远侯府那些为大周奉献生命的英烈,算什么?一个内侍就将我们威远候府踩在了脚下,还请皇上收回我们威远候府的侯爵,贬为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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