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是不是我太宠你了,所以你已经完全忽视了我的感受,你认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的,是吗?”章羽枫淡淡地问。
云画雨低下头,“我没有。我没有这样想。”
“是吗?”章羽枫望着她,“你的伤才刚好,你就这么独自一人溜出去玩,在这个黄阳城里,可能还藏有七阴教的余孽,云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很担心你?”
云画雨咬了下唇,“我只出去一会,而且我武功也不错,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所以你就可以不辞而别,对么?”
“不是不是,”云画雨连忙解释,“……这些天,你都不让我出门,所以我不敢对你说……怕你又拦着我……”
章羽枫笑了下,闪烁的烛光映在他眼底,深邃的眼底,有一丝显而易见的落寞。
“云儿,就像卓少祺说的那样,我管你管得太严了,把你闷坏了,是不是?”
云画雨缩在墙角,不知该怎样说,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样子。
少女活泼的天性,总免不了向往外面的世界,但章羽枫不许她出去,却也是一片好心。
毕竟她曾在黄阳城里受过这么重的伤,对于这个危险之地,章羽枫是极谨慎和警觉的。
“大哥,我错了,以后我要出去,都与你先说一声。”云画雨小声道歉。
章羽枫的心,瞬间柔软下来,面对着心上人,只需她的一句轻侬软语,便可将他的怒火统统化为乌有。
他垂眸看着云画雨,少女的容颜在烛光下清丽绝伦,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美得令人心醉。
心,不受控制的抽了一下,脑海中陡然浮现出在卓少祺的画舫中看到的那一幕。他的云儿,与卓少祺并肩坐着,一齐低头,共同瞧着桌上的一撂画像。
两人都微笑着,挨得那么近,几乎喘息相闻,那般亲近。
这幅情景,像一块滚烫的炭火,狠狠地灼痛了他。
章羽枫不是吃醋了,他是整个人都泡在醋缸里了。
云画雨天真单纯,一切都还蒙在鼓里,她还不知道,卓少祺已对她情根暗种,所以她可以心无杂念,但,卓少祺显然不能。
目光锐利如章羽枫,怎会看不出卓少祺望着云画雨时,那眸光里的爱慕与眷恋?
哪怕卓少祺已经极力掩饰,却还是藏不住神情中那丝丝缕缕的温软。
这个男人,在风流荒唐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另一面呢?
……
章羽枫静静地想着,嘴角牵起,笑了笑,管他呢,卓少祺的心意,终究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选择权在云画雨。
而云画雨——
章羽枫低眸,瞧了眼那正在攥着自己衣襟的小手,忍不住双臂一展,将她横抱了起来,“云儿,你是我的,这世上谁也抢不去。”
云画雨低眉浅笑,用鼻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似小猫一样偎过来,“知道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这话当真是世间最美的语言,章羽枫轻声一笑,目光温软如水,径直朝着那片诱人的红唇吻下去。
厮磨,纠缠,丁香暗渡,唇舌交融的感觉,如此美妙。
章羽枫几步到了床前,将云画雨压在身下,她病了这一场,清瘦了许多,被他包裹在怀里,柔弱得几乎再没有反抗的余地。
亲吻,疯狂的亲吻,灼热的唇攫住她的樱唇,再也不肯离开。
唇瓣与唇瓣在不断的厮磨中升温,变得滚烫无比,连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大哥,”云画雨喘不过气来,脑中似是被浆糊搅了一通,晕沉沉地,“轻点,你咬疼我了……”
星眸半睁,就见章羽枫那张俊美的脸正紧紧地贴着她,听她喊疼,他便稍稍轻了些,一手伸到她的颈下,握住她小巧的肩,另一手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然后滑到她的耳畔,捏着那雪白圆润的耳垂,揉了揉。
“好痒啊。”云画雨笑着想躲开,却被章羽枫禁锢住,耳畔的气息熟悉而清醇,只听章羽枫低笑道:“乖乖的别动,我想抱抱你。”
云画雨羞红了脸,她明白章羽枫所说的“抱抱”是什么意思,羞涩难言,一面挣扎,一面也伸出玉手,去捏章羽枫的耳垂,“大哥,你不准乱动,不然我也挠你的痒啦……”
这姑娘,简直是不知深浅,本就热欲缠身的男人,怎经得住她这般又挠又捏,“云儿,云儿,”章羽枫突然压住她,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到她的头顶处,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间,轻轻一勾,解开了她的衣带。
“啊!”云画雨有点慌了,双手不能动,她便用脚踢了章羽枫一下,“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但男子很干脆地覆上来,用自己的腿,压住了云画雨的双腿。
“大哥,”云画雨那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咬着嫣红的唇瓣,楚楚可怜地望着章羽枫,“你这坏人,你欺负我……唔,唔……”
后面的话,被章羽枫堵在唇舌间,化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云儿,”章羽枫抵着她的额,不停地轻喘,声音沙哑,“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云儿,你帮帮我——”
“我、我怎么帮你?”云画雨低声问,樱唇都被亲肿了,湿润潋滟,似水蜜桃一般可口。
“你别动,好么?让我抱一下。”章羽枫的手掌,已经滑入她的衣襟里,炙热得好似着了火,在她的身体上撩拨。
每到一处,轻揉慢捏,如有电流通过,云画雨几乎要说不出话来,缩着身子在他的手掌下颤栗,“大哥,我害怕……”她玉藕般的胳膊无助地缠绕住他,像受了惊吓的兔儿,双眼水润,柔弱娇俏。
章羽枫感觉他快疯了,不,他已经疯了,当云画雨就这样乖顺地躺在他身下时,那软薄的衣裙已无法阻挡两人身体的亲热接触,他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每一处柔软,每一处曲线,玲珑有致,像个魅人的妖精,把他的魂魄都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