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齐看看难得面露怪异的锡,再看看那瞪得如灯笼般大的眼睛,有种有苦难言的无力感。也怪他太过自我享受,居然忘了这边是现今司空暂住的别院。虽然被锡撞上算是偶然,但一开始不是应该会想到这也是不能百分百避免的吗?
所以此时他该说什么来辩解呢?
‘我不是。’不是故意?可事实摆在眼前。‘是个误会。’可是误会改变不了现实。
柯齐叹气。无力啊无力,现在是说什么都会被看成辩解。这种明知司空住在他家,还将她往这带的状况,该怎么解释:其实这一切都是巧合,是不以人为的天意?
这厢,萧月狠狠甩开已经‘无力’的柯齐的手,唇齿中发出的声音带着冷漠的寒意:“算你恨!”接着,转身往来时的路离去,看也不看锡一眼。
柯齐苦笑着站着原地看她离去,他何尝受过如此待遇,除了司空越和那个女子外…,什么时候,他连这小小的丫头也得忍气吞声了?
刚才还一片甜蜜的初春气氛,而在女子看到他的一瞬立刻变得冰冷的寒月。锡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而那个主导者反而像是最大的受害者?
但一想到刚才他们还是两手相握,心口便觉得被揪得难受。莫非自己不该出现,打搅了他们真让她那么生气?
本来脑子还清醒的锡反被萧月出乎意料的举动弄蒙了。待他转过头看柯齐时,却被他眼中的冷意给吓到了。
柯齐当然生气,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家伙把他的完美计划给打破了。难得弄到可以接触小玩具的机会就这么没了,还给她狠狠埋怨了,他的气不往他身上出往哪出。
“哼!”足足狠盯了他一分钟,柯气甩袖离开。要不是看在司空的面上,早就抓着他好好虐一番了。
——————我是一直想,却没有机会露面的分隔线——————
这几天,萧月一直呆在房中很少出过院子,虽然心情因柯齐的事多少受点影响,但主要还是因为这气候的转变,让她莫名的嗜睡。前一段常常在跑,也让她现在一直宅在屋里有了很好的解释——重返宅的生活是如此遐意啊。
窝在床,时而左滚滚,时而右滚滚,睁眼时若觉得眼中依旧酸涩或是脑子依旧混沌,萧月就能毫不犹豫继续闭眼进行她的睡眠大业。
虽然萧月偶然因为腹中空空会自行爬起来觅食,并行完一日必须的生理需要,可是一直将自己窝在小院里不出来,多少会有点人不安。
最大的看护者言康最后实在没有头绪,还是将她的状况如实上报了。
因此,此刻在躺椅中的司空越拿捏着小纸条无语了有小半个时辰。
把萧月现在的情况解释看看,说她一个小丫头如此反常除了那次偷跑会是因为恋爱问题可行度还高些,若说她是因嗜睡,谁又能信。可偏偏萧月只是因为后者。
“锡,去看看。”话语中依旧没有任何感情,暖桔的烛光照着他的脸却看不到一点暖色,也谈上不上冷色。
司空越一挥手,那片小纸就消失在空中,也看不清他用得是何种手段,哪怕连它消亡的瞬间都没有。
锡领命退下,他明白爷让他去看她,不仅是看她这么简单,他从未容许手下人在办事时有多余的动作,偷懒耍性子自是不允的。
阳光无限美好,照在穿着现代便装款睡衣的女子身上也是暖洋洋的。只是该女子昂卧着,双目睁着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两手高高举起,两脚紧紧绷紧。如此还不够,一会侧身弯腰,两手两脚做水平拉伸动作;一会两手向后伸长,挺胸身子使劲往后昂;…。连续做了几个不同姿势的拉伸动作,萧月才一脸满足地再次将自己滚入被窝中闭眼睡觉。
。惊讶,好奇,害羞,到最后他居然觉得,啊这个女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锡就站在帘子边静静地看着萧月,可能连要来办什么事都给忘了。
可怜的锡居然会觉得那样的萧月可爱,该不该说他已经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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