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是遭得什么孽啊,一群眼齐唰唰地看着我。好象我是个诱拐幼童犯,偶是坏人似的,简直是哭笑不得。这样也就罢了,怎么那个从刚才就开始和我抬杆的小子带着一个脸色臭臭的家伙一直跟着偶呢。晕啦。
“你叫什么名字?”萧月转头问男孩,手依旧拉着他。
“凌莫。”
“凌莫,你认识那个大叔么?”萧月拉过凌莫在他耳旁小声问。
“不认识。”凌莫怎么会不知道背后一直跟的人是谁,他自然也知道萧月问的是谁,不用回头看就直接回答。
大叔这两个“亲切”的字把身后的男子气得牙直痒痒,他有那么老?她居然以为他听不到?不,她绝对是故意的。
“你在跟踪我们?”直接进攻有时不失为一个好策略,萧月在打赌。
“说我们?…为什么我要那么做。”说的那么不屑,可是呢可是呢,她才不信。
“那你怎么老跟着我们。”
“这路有说过只能让你走?”
“那好,请问这位…大叔,接下来你要走的方向该不是又和我们一样,走这边?”考虑着他的称呼,这时候还真想叫他欧吉桑呢。萧月面对着他,抬手指着自己身后的方向。
“…是,又如何?”
“没,没,”一脸献魅,“那就请吧。”萧月像绅士般对他作了个请的动作。直至他们走到她的面前,她才大步流星地牵着凌莫的手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她又想做什么。与她擦身而过,那个“大叔”疑惑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怔在当场。那个方向,她要去哪?
“王爷。”身边的侍卫小心翼翼地请示,猜想他主子的心思。
“凌莫,你说你母亲生病了?请过大夫看过没?”摆脱后面的某人后,萧月注意到有件事要先处理。
“还没有。”
“凌莫,你知道还有其他路可以去西城边的客栈?”现在手上只有这钱袋里的几文钱根本做不了事,有必要先回去取点钱。想到这萧月心里不禁泛酸:这次出来带了自己的全部家当,虽说第一个月已把欠锡的钱还了,这两三个月下来自己也是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了这么点钱,一会就得没掉一大半。哎,这世界上最贫苦的庄主或许莫过与她了。萧月小小的自嘲了一番。
到了客栈萧月并没让凌莫进去,而是让他在外面等着。她自然也不担心他趁机逃跑,除去他已改过自新这个理由外,若是他离开只能说明他不是个有诚信的人,那她在1分钟前对他的欣赏就会马上烟消云散,自己也可以节省一笔本不需要花费的开支。对她而言她没有什么损失。
“我可以带你的母亲去看大夫,由我先垫钱,但是需要写字据,因为这钱不是我应付的而是你向我借的。我不会向你算利息,那是我愿意相信你将来会靠自己的实力赚了钱来还我。不过你别指望我会继续帮你垫付或借你钱来为你母亲今后的看病买药花一文钱,因为那不是我该做的,而是要你自己以能够成为照顾保护母亲、担起一家之责的男人所应负起的责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走出客栈后萧月就拉过凌莫先澄清自己的立场。人有的时候会贪得无厌,得了便宜有时就会想要更多,如果得不到反而会责怪对方太过小气。呵,好笑,有时做好人不仅把自己累死还得背负“骂名”。萧月可不会无聊到大释这种“善心”,因为她即没有能力,也不想那么做。
“谢谢姐姐,我明白的。我是男人,照顾母亲是我的责任。钱我一定会还,姐姐的大恩大德凌莫没齿难忘。请受凌莫一拜。”说着正要行礼,硬被萧月给扶住。这古人咋那么麻烦:“我对你没有什么恩德,这拜我受不起。如若你真想谢我,以后做个良好市民,然后把钱还我就可以了。”
无奈地摇头,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却缓和了许多。如果以后再见他,他依旧有着现在这时的清澈双眼,真真正正重新来过,或许我会和他做朋友吧。
带了凌莫的母亲看过大夫后,萧月就让那大夫为自己执笔写了借据让他画了押,交代他接下来三天要到客栈履行先前之约便离开了。
在萧月他们身后两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动声色。
“王爷,我不明白。”直到见她进了客栈,身后的人才试探性地开口。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是不明白她那样做的种种,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偷偷跟着?”衣着华贵的男子淡然自若。
“不能明着自然只能偷偷跟着,王爷这明明是避重就轻。”侍卫不满地小声嘀咕。那个姑娘行为的确古怪不假,但是今天王爷的举动简直就堪称怪异。
d看小说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