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坐下的南宫穆听到蔻儿语气这么差,愤怒的拍案而起,做出这么有辱门风的事,还敢在这里耍横,耍给谁看,简直无法无天了:“蔻儿,你什么意思?”
一双怒目直视这南宫蔻儿。
“我看你是被惯坏了,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敢在这里咋呼,你爸妈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脸还要不要?”
南宫蔻儿双眼发红,噙着泪水,带着一丝痛苦说:“我做什么丢脸的事了?”她为了家族连自己的终身幸福都牺牲了,还要她怎么样?现在换来这么一句话?
南宫穆说:“干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干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你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还有一点样子吗?”
“有辱门风?”
南宫蔻儿的泪水已经挂下来了。
“我吗?”
南宫穆皱眉说:“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吗?不承认有用吗?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给雎鸠君一个交代。”
“交代?”南宫蔻儿摇头说:“不会给他任何交代,要交代你们自己交代,他人就在院子里坐着。但我还是那句话,奉劝你们一句,别太过了。”
“哼”
南宫穆冷哼了一声,转而对大堂口候着的下人说:“去把人给我叫进来了”
那下人想起院子内,犹如天神一般的神秘男子,心中由衷的感到一股忌讳,怯怯的说:“我,我不敢!”
“什么?”
南宫家上下闻言都大吃一惊,脸色都写满不解,这人都到了南宫家的地盘了,还有什么不敢的,难不成还敢在南宫家动手?
是很嚣张跋扈吗?
可别忘了,南宫家家主在政,而家里做的可是生物集团的生意,家中的到处都是强手。还能让一个奸给耍狠了?
南宫良说:“这有什么不敢的,他是长的凶神恶煞,还是三头六臂?”
“都,都不是”
下人也说不准是什么感觉,可想起要去打扰那位神秘的先生,心里就感觉发凉,不敢过去,仿佛非常的危险。
“就是,就是”
见下人吞吞吐吐,南宫良以为她是想护着南宫蔻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开口说:“说句话都说不清楚”
“快去,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吧?”
下人的犹豫让在场的人都对南宫蔻儿所谓的奸夫有了极大的好奇,通过院子,向着后院望去。此刻已经是黄昏后,天色已经昏暗,江修坐在那里,整个人笼罩一片暗影之下,说不出的神秘可怕。
他就像一座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测试一下战斗力。”
南宫家的人也担心遇上一个莽夫,万一真动起手来,也有一个准备,主要是,他们要给雎鸠交代,也要端了南宫蔻儿的念想,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把此人杀掉。
“战斗力正好一万!”
得到这样的消息,南宫蔻儿脸上没有露出意外之色,很多神都能躲过战斗测量的仪器,江修更是神中强者,能躲过测量仪的计算并不让人意外。
“哈哈哈”
雎鸠一郎笑了起来,不禁摇头,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既感到意外同时也感到无比的不屑,尤其是,高傲的南宫小姐竟然找了这样一个男人,绣花枕头,只是光好看而已。
“八嘎!”
雎鸠一郎身后的男子却是愤恨的怒骂,他在为自己的主子不平,竟然被这样一个男人戴了绿帽,实在感觉憋屈。
“废什么话,让我去一刀斩了他!”
说话间,他怒气冲冲的迈了出去,愤然拔刀,清凉的刀光现出的瞬间。整个房间都为之一寒,一股铺天盖地的刀气涌现而出。
“渡边君,稍安勿躁,这里是南宫家,轮不到我们出手!”说完雎鸠一郎。还很淡然的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盏,悠然自得,坐等好戏。
同时也把锅扔给了南宫家。
“可是,他玷污了南宫小姐,这是我们雎鸠家族的耻辱,请让我杀了他吧,以此来洗净我们雎鸠家的耻辱”
雎鸠一郎说:“很好渡边君,你不愧是我雎鸠家最衷心的家臣,那我就答应你吧,杀了他,震慑华国。”
“嗨!”
深深的一鞠躬之后,身形一动,整个人已经腾身冲了出去,步伐很小,当时速度快的吓人。一闪身已经冲进了后院。
在场的人也都跟了出去。
“蔻儿,别想了,死了也好,你少了惦念,也就不会再犯错。”边上的人劝慰南宫蔻儿。
“太愚蠢了”
“什么?”
南宫蔻儿重复说:“太愚蠢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动手,你们以为我让他坐在院子里等我,是担心他受辱吗?”
她是担心南宫家得罪江修,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家族,可没想到,自己要贡献一生的家族,竟然如此待她,此刻的她,满腔的委屈,更有一种心灰意冷。刚才的那一刻,她真想拂袖而去,远离这个家族。
“难道不是吗?”
南宫蔻儿看了看在场的南宫家人一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眼中的泪水,再一次的控制不住的想要留下来。
“我是为了你们!”
也就在一刻,渡边一声怒吼,长刀以闪电般的速度斩向了江修,空气被硬生生的切割开去,气劲迸发。刀光横越数丈,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线。
“好强!”
看到此刀,在场的南宫家的人都不禁变色,这一刀实在太快,眼看着就要让江修身首异处。渡边的脸上露出狰狞,他要让这杂碎,死无全尸。
江修似乎对这一切都始料未及,他的手里还端着茶盏,如同一座雕像一般。好似亘古就存在,在他的面前,时空好像停止了一般。
他缓缓转头望来,起来了一片眸光。
轰然之间,整个院子好像雷霆炸开。
一股让在场的人无法想象的强大的力量爆炸开来,那爆炸的威力,如同炸弹一般,那视觉就像是在看慢动作,爆发的这一刻,没有人可以想象其威力。
整个天地都传来呼啦啦非常刺耳的声音。耳鼓好像要被生生的镇破,而身在其中的渡边的双眼已经惊恐的瞪大了起来,他感到了强到无法形容的压力,整个面目痛苦的扭曲,面庞好像粒子化了一般,一点点的消失,甚至连一身惨叫都发不出。
上位神压,其是**凡胎可以承受的。
下一刻,整个身躯都如同豆腐做的一般,被碾压殆尽。消失于无形,更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血肉之躯被摧残也就罢了,就连那特殊铁石打造的长刀,竟然也如同泥巴捏成的一般溃散无形。
冲向江修的渡边整个人就被力量碾压的连渣都不剩。
满场寂静!
所有人在一刻全都呆住了。太他妈惊悚了,根本没有看到他出手,就一个眼神,就将渡边这样的绝顶高手直接震杀?
这
别说是见了,简直闻所未闻!
此人到底是什么程度的强者。半神,还是神,根本不是什么一万的战斗力,一定是他能避过战斗力的勘测。
不敢想象,此人到底有多可怕。
南宫家的人。雎鸠家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如同被雷给犁过一般。
江修还在那里,好像万年的雕塑,手里端着的茶盏终于送到了嘴里,品了一口,把刚吃进嘴里的油腻冲淡,开口说:“南宫家,就是这样接待客人的吗?吃你们一顿饭,还要挨你们一刀么?”
雎鸠一郎已经被江修的实力深深震撼,心里冷意直往外冒:“你,你到底是谁?”
“我吗?”
江修站了起来,身影在夕阳黄昏下,显得份外的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