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想不到这当中的学问也是不少!这样说,难怪这个棺材如此的巨大,我还想寻常人怎么会用到如此巨大的棺材。
我在墓室中转了两圈,这个方形的墓室里头除了中间这个巨大的棺椁之外,再没有其他别的什么东西了,显得空荡荡的。
我问道:“这墓主人既然能修得起这样一个墓穴,为何连一件像样的陪葬品都没有呢!”
曲莲说到:“我想并不是没有,像我们进来的那个那个偏室里头摆放的就是一些陪葬品,而按照这个墓穴的结构,恐怕至少还有一个或是三个这样的偏室里面摆的都是陪葬品,而这个主墓室当中的陪葬品恐怕摆在中间的那个棺椁里面。”
她指着那个硕大的青铜棺材说道:“而且那里面摆放的恐怕也是墓主人生前最贵重的东西。”
我看着那个巨大的青铜棺椁,上面雕着龙凤云纹,花纹倒不是非常的繁复,不过做工还算精细。
我说到:“恐怕外面那个法阵的阵眼便就在这巨大的棺椁之中了,只是现在难道我们要开棺不成?”
曲莲皱着眉头,“为何到现在还没有看到那个妖物呢?按说这样的法阵,应该不会是墓主人所设。这个墓不大,陪葬品也很一般,也没有什么机关暗器之类的,想来以墓主人的能力和水平,应该也不能够设置这样一个法阵,而且这个法阵还能运转了这么多年。”
就在这时,忽然从那个巨大的青铜棺椁中,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是何人胆敢打扰吾长眠。”
我和曲连大惊失色,这难道是诈尸了吗?怎么会有人在棺椁里说话?
我们二人连忙远离了中间的那个青铜棺椁,站在我们进来的那处入口,看着那具棺椁。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那巨大的青铜棺椁的盖子竟然缓缓的开始移动了!
那巨大的青铜棺盖,缓缓的向着一边慢慢的移去。在刺耳的摩擦声中,盖子打开了大约有一人宽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墓室重新回归安静,我手上攥着狼牙,手心里满是汗水,曲莲站在我的身边,我能感受到她是全身紧绷,精神高度紧张。过了好一会儿,棺材都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我跟曲莲于是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一直走到了青铜棺椁不到两步远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我说到:“要不我上去看看?”
曲莲说到:“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挤出一个笑容,“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只老粽子罢了,我还怕他不成?”
说完,我向上一跃,两手扒在了棺盖打开的地方。刚想把脸凑上去,忽然间,一只枯瘦的手从棺椁之中探了出来,搭在了棺椁的边沿上,几乎贴着我的鼻子。
我一惊之下,猛的松开了双手,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觉屁股都裂成了几瓣。曲莲连忙把我扶了起来,我们忙不迭的向后退去。
只见搭在棺椁外面的那只手,皮肤干枯,皱巴巴的搭在嶙峋的骨头上,手指修长,尖利的指甲像是爪子一般。
整只手,仿佛一个巨大而难看的鸡爪,而且还是在腐蚀性的溶液中泡过的鸡爪,寻常人若是看到了这样一只手,恐怕晚上都得做噩梦。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只手渐渐收紧。我心中一凛,这个家伙要出来了!握紧狼牙,摆好姿势,只见一个光秃秃的脑袋缓缓的从棺椁中探了出来。
我强行压下想要呕吐的**,只见那个脑袋上面头发早已脱落,深深的眼眶也只剩下两个黑黝黝的洞口。脸上的皮肤腐烂了一半,还剩余的一半想破皮败革一般挂在骨头上,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我转头看向曲莲,只见她面色发白,似乎也在拼命忍着不要吐出来。作为一个女孩子,他还居然还能勇敢的面对这样的画面,我心中对不禁对她大大的赞扬。
那个可怕的身影缓缓的在棺椁当中坐了起来。他那挂着半截腐烂皮肤的面庞缓缓的转向了我们这边,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盯着我们。
“是你们打扰了吾之长眠?”
他的声音沙哑而干涩,仿佛用破旧的砂轮在一块生锈的铁皮上打磨,让人听了心里十分难过。我很好奇,作为一具尸体,他的声带应该早就已经腐烂了,是如何才能发出声音的?
此时曲莲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转身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汝等胆敢闯入无常冥之所,当死!”
说完,那具不知道是尸体还是鬼怪的东西张开了大嘴,牙齿残缺不齐的嘴巴里吐出了一股黑烟。
妈的,这些老不死的玩意都喜欢冒黑烟吗?之前鬼王也是满身的黑烟,这个玩意又是这样?
黑烟飘散到墓室的上方,渐渐凝聚成一片乌云的样子罩住我们。我瞳孔猛地一收,大喊道:“小心!”
狼牙横起,飞快的念出口诀,一片光盾挡在我和曲莲的上方。霎时间无数的飞刀、钢针、箭矢从黑烟里射向了我们!
各种暗器打在光盾上,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还好这只是普通的暗器,我的护字决还可以阻挡。
曲莲捏出一把符纸,默念口诀,将符纸向黑烟扔去。符纸发着红光,碰到黑烟的瞬间忽然炸裂开来。
火光席卷了半个墓室,我阵阵的咳嗽着,喊道:“曲莲!我们现在是在密闭的空间里,不要用这种爆炸性的法术!”
曲莲也喊道:“对不起!刚才一紧张火神符拿多了!”
过了一会,火光和烟尘散去,漂浮在墓室顶上的黑烟也消散不见了。
我看着棺椁中露出的那个丑陋的脑袋,说到:“不管怎么样,看来你的这个什么火神符还挺克制他的。”
那个挂着腐皮烂肉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想来应该是一副愤怒的样子。
我说到:“曲莲,一会我冲上去攻击他,你帮我打掩护!”
“好,交给我吧!你千万小心!”曲莲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