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不是来找你的!”
宁默连看都没看眼前这个女人一眼,手像扫开垃圾似的轻轻松松的就把柳思思给推到了一边,随即迈步,走到高立伟面前。
对上宁默的目光,高立伟做贼心虚,忙问道:“你要干什么?”
宁默冷笑:“我要干什么你很清楚不是吗?”
一旁的叶小鸾立刻护在高立伟身前,一双美眸瞪着宁默:“宁默,我跟你之间结束了,你不要再纠缠不清了,否则我报警了。”
“是他先招惹我的。”
宁默语气很平淡,随即对高立伟戏谑道,“姓高的,你只会站在女人的身后吗?”
受这么一激,高立伟便从叶小鸾身后走出,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带着一丝歉意说道:“宁默是吧,我知道横刀夺爱不对,可我真的很爱小鸾,你放心,我会让她幸福和快乐的,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宁默讥笑道:“很能演,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话音刚落,直接动手,一拳砸在高立伟的脸上。
刚猛的力量带出了一股呼啸的拳风,在碰触的那一瞬间,高立伟的脸就跟被抽打的棒球一样,极度变形,几颗牙齿不堪重负,从嘴里飞出,高立伟更是侧着飞了出去,重重砸在两米开外的坚实地面上。
“哇~”
张嘴吐出一大口唾液和血水的混合物,这一拳直把他打出了轻微的脑震荡。
柳思思失声惊叫,叶小鸾当即傻愣当场,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一幕。
宁默面带微笑,慢慢走了过去,一脚踩住高立伟的手。
“啊~”
高立伟剧烈的惨嚎起来,宁默这一脚看似轻缓,但是却把他的手指踩骨折了。
宁默像是欣赏地上的蝼蚁般淡淡开口:“能成功挖倒别人的墙角,这是你的实力,好好的享用胜利果实就好,可你来招惹我做什么,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刻宁默的笑容在高立伟眼里就如同恶魔的冷笑,让他止不住的寒颤,眼里布满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眼泪和鼻涕一起流。
“不用说对不起,这次托你的福,让我意外获得了力量,看在这个的份上就算了,要是还有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好自为之。”宁默拿手拍拍他的脸,起身离开。
叶小鸾这时才回过神来,跑来搀扶高立伟,待看到高立伟脸上的伤势,她就像疯了似的朝宁默追了上去。
“宁默!”
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唤。
宁默回首,只见叶小鸾的手狠狠朝自己的脸扇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伸手抓住,平静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以前真是瞎眼了!”叶小鸾的眼里满是失望、鄙夷和愤怒的眼泪。
宁默的神情一阵黯然和恍惚,下一秒,眼神冰冷至极,从此刻开始,叶小鸾真正在他的心底消失。
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是啊,确实瞎眼了。”
把叶小鸾推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发现这三年的爱情,突然很可笑,可笑到了极点。
……
……
彻底放下,宁默觉得身心一阵轻松,他终于理解了一些鸡汤名言:人应该懂得学会放下。
确实,只有放下,才能重获自由。
花了十块钱吃了一份快餐,再把那枚求婚戒指退掉,就去威康集团了。
公司里还有他的私人物品,虽然都是一些不怎么值钱的东西,可对他这个一穷二白的人来说,那些东西再怎么不值钱也舍不得丢弃啊。
来到办公室里,大家早已忙碌了起来。
“宁默……”
其他人显然已经得到了宁默被辞退的消息,见到宁默到来,有几个跟他关系要好的同事从座位上站起,脸上写满了惋惜和同情。
宁默倒是大大落落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共事。”
一名年龄约莫三十多的男子义愤填膺的说道:“都是姓何的给你小鞋穿,出一点屁事就找副理打小报告,你被辞退,很大原因就是他在背后搞小动作。”
“嘘,小点声,他去倒茶了,差不多该回来了,别让他听见。”
“是啊,不管怎么说他也是组长,我们的顶头上司,咱们还要在这混,得罪了他可不好。”
旁边两名同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小声劝道。
“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就算得罪他我还是要说,宁默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凭什么把他辞退。”
那名年龄约莫三十多的男子无比气愤,对宁默说道,“你手上的案子是我们的两倍还不止,相当于你一人干两人的活啊,我觉得你应该勇敢点站出来,把姓何的这点龌龊事公之于众,放心,只要你敢站出来,我一定会为你作证。”
“海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其实我自己早有离开的想法了,现在正好,省掉了辞职的繁琐程序。”宁默谢过这名同事,到了现在讲这些,没什么意义了。
跟组长何亮结仇的过程也很简单,何亮是专科出身,他是本科出身,一来到这里,何亮便看不惯他,当着他的面跟别人笑谈:“本科生的水平也就这样,还不是照样得在我这一个专科出身的人手底下做事,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都要听我的指挥,看看,来到这里也不懂得主动给我倒茶送水,连最基本的为人处世都还不会,傻不拉几的。”
听着实在太刺耳,宁默年轻气盛,当时就顶了一句,从此何亮就更加针对他了。
至于海哥,本名康东海,资格最老,却依旧是普通工程师,没有当上组长,他一直就对此耿耿于怀,觉得是何亮抢了他的位置,处心积虑的暗地里处处针对何亮。
在这工作了一年,宁默早就看透了这里面的水,只有极少数人没有什么目的、很单纯,大多数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带有目的性的,要是随随便便就听信谁的话了,被当枪使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康东海惋惜的叹了口气,拍拍宁默的肩膀:“那就实在太可惜了,宁默,我是真的为你感到不平,如果以后还在汉城工作,有时间咱们哥几个再一起出来聚聚。”
这显然是客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