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庄医生,我妻子的病,真的只是寻常的月子病?”看到妻子脸上少有的笑容,中年男子这才反应过来,望着庄林,再一次问道。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令夫人患的病,的却是月子病导致的并发症,只不过,因为这种病比较生僻,现在的仪器很难检查出来。”庄林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怀疑,而心生不悦,耐着xing子,说道。
其实,这也不能怪中年男人,实在是他老婆的这种病,太过于生僻,寻常的中医切脉,以及西医的仪器检查,根本查不出来。
如果不是庄林有元气这个诊脉治病的神器,只怕切脉后,也是那其他医生诊断的结果一样,一无所获。
“云清,庄医生的诊断,不会有错的了,我这病,应该就是生小言的时候,落下的月子病,你应该记得,我给你说过我的的怀疑吧。”林妙可接着说道。
听完妻子的话,中年男子想了一下,似乎,妻子真的给自己说过,她的病,很可能是月子病,而且他们也找个几个这方面的权威医生,可并没有检查出任何的异常。
如今,庄林这位名声鹊起的年轻医生,给出了肯定的诊断结果来,这让他也不得不相信,自己妻子以前的怀疑,是对的。
原本,他对于庄林的医术,多少还是抱有那么点怀疑态度的,毕竟庄林的年龄实在太小了,可如今,他是完全信服了庄林的医术。
“庄医生,不知道,您……”他磋摩着手掌,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望着庄林,想要说什么,但话没有说完,就被庄林笑着打断了。
“我会在燕京呆一段时间,不过,白天的时候,我恐怕没有时间,你们可以晚上来找我,我就住在1006号房间。”庄林开口说道。
“另外,冒昧的说一句,你知道我叫庄林,可我却不知道你是谁,这似乎有点不好。”随后,庄林又补充了一句。
听到庄林这带着看玩笑味道的话,林妙可脸上浮出一抹的笑意来,中年男子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报以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只一味的想着请庄医生给我妻子看病这件事了,都忘了介绍自己了,庄先生,我叫费云清,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来,双手托着,抵到了庄林面前来。
庄林接过名片来,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在看到上面的两排小子后,脸上闪过一抹的异色来。
费云清,鸿天国际贸易集团副董事长兼总经理。
鸿天国际贸易集团,这个公司,他在西方世界的时候,就知道了这家公司,主要的业务就是大宗xing的进出口贸易,公司的子公司和办事处,遍布全球各地。
早在回国前,他就听说过,这家国际贸易公司,背景很大,似乎是跟上一届的华夏二号人物,也就是南派当家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费云清这个名字,他以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他却跟费周诚这位天虹国际贸易集团的董事长,有过两面之缘,从两人的相貌来判断,费云清与费周诚之间,应该是父子关系。
“不知费大哥与费周诚老先生,是什么关系?”虽然已经猜测到,费云清是费周诚的儿子,但庄林还是问了一句,以免闹出什么笑话来。
“那是家父,怎么,庄医生与家父认识?”听到庄林提起自己的父亲,费云清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望着庄林,随口问了一句。
他虽然这么问,但也只是象征xing的问一句,他也不认为,庄林跟自己父亲认识,毕竟父亲常年呆在国内,几乎很少出国的,而且他也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庄林。
在他想来,身为鸿天国际贸易集团的创始人,父亲的名字也经常出现在各类的杂质上,以及国内外的新闻报道上,庄林知道父亲,也很正常。
“两年前在法兰西的时候,曾跟费老有过两面之缘,当时虽然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只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差别,从那以后也没有再联系。”庄林随口笑道。
他与费周诚之间,也只能算是认识,当年的死后,虽然也算是相谈甚欢,可是因为各自身份的缘故,加上彼此的差距,在费周诚离开法兰西后,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只是,这世界似乎有点小,自己这刚刚回到燕京,吃饭时候,遇到的求医的人,竟然会是费周诚的儿子和儿媳妇。
庄林在感慨世界小的时候,费云清心里也是起伏不定,一双眼睛,望着庄林,实在是想不到,眼前这位刚刚搅动了华夏风雨的年轻人,竟然也跟自己的父亲认识。
身为鸿天国际贸易集团的主人,费家,在华夏商界政界之中,都有着一席之地,虽然从表面的财力来看,费家不如秦家,可是上层圈子里的人都清楚,比影响力,秦家远不比上费家。
身为费家的继承人,在华夏的上层圈子里面,费云清也有着不俗的地位,相比较秦家家主,秦白峰的父亲秦洪源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对于鲁省发生的事情,他多少是知道些的,虽然知道的有限,但最起码也知道,整个事情,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年轻人引起的。
庄林,是庄家的长子嫡孙,也就是那位在西方地下世界里,有着一定影响力的药王,同时,也是如今泉城,乃至整个鲁省的无冕之王。
这位异军突起的后起之秀,竟然早就跟自己父亲认识了。
坐在旁边的林妙可,此时一双美目,看着庄林,心里头,难免的生出了对这个年轻人的好奇。
这些年来,因为生病的缘故,她就很少出门了,特别是到了今年,病情加重,她几乎就不出门了,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寿诞,她也不会来燕京。
因为长时间呆在家里,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她知道的也很少,而发生在泉城的大事件,她自然也就不知道了,至于庄林的真实身份,她也是一无所知。
跟丈夫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很少看到丈夫,会以如此低的姿态去给一个同辈人交谈,更没有见过,丈夫自降身份,跟一个年轻人交谈。
之前的时候,她也只以为,自己丈夫这般,是因为想要给自己治病,有求于眼前的年轻人,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
自己丈夫之所以降低姿态,并不完全是以为求助眼前的年轻人给自己看病,而是因为眼前的年轻人身份不凡。
可是,以他们费家如今在华夏的势力,即便这年轻人是三大家的直系子孙,也不至于让自己丈夫自降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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