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朦胧中,一双白净的小手努力的在那粗壮的身体上搓揉着,很快,这个只裹着一条短短白浴巾的婀娜身体调整了位置,跪坐在这个粗壮身体的臀部上,把两条浑圆笔直的双腿分在粗壮身体的两侧,然后用双肘沿着粗壮身体的脊椎一点点用力的压揉着、摩擦着。
在不远处,一张同样柔软的按摩床上横卧着一具更加雄壮的身躯,在这个身躯上,一名黑发犹如瀑布般的女子,正一丝不挂的上下移动着,口中梦呓似的呻吟着。
突然间,一阵单调的电子音乐响起,打破了这片*的宁静,按摩中的少女停下了动作,她身下的男人从一旁拿起正在响个不停的电话。
“知道了。”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话,而这个男人也只回了三个字,随后挂断了电话。
“白萃路四十三号,九层三号。”男人抬起了头说道。
他是王晓,那么一旁那个更加雄壮的男人自然就是风光。
果然,推开了身上正努力活动着的少女后,拿开了盖在脸上的毛巾的不是风光还有那个?而铁丝,现在正和瘸子一起醉醺醺的睡觉呢。
“走,干活去!”风光昂首挺胸的站起,把同样昂首挺胸的下体上的橡胶膜退下丢开,连浴巾都不裹,就这么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王晓同样的赤条条走了出去。
这里是一家俱乐部,一家相当高档的俱乐部,虽然和那些真正的上层人物出没的地方还有些差距,但是出入这里的人也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可是看着这两个丝毫不知道礼仪廉耻的赤条条男人时,他们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那些乖巧的服务生甚至还谄媚的迎了上去。
因为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强壮,眼神也一个比一个凶猛。稍微瘦弱一些的王晓,在背后还纹着一条凶猛的下山猛虎,在身前纹着一条钻入云端的黑龙。
下山虎,云中龙,这都是传说中这两种猛兽最凶猛的时候,没有几分胆量,哪有人敢把它们纹在身上?
而王晓和风光也确实如同下山虎、云中龙一样,他们旁若无人的取出衣服,慢吞吞的穿上。一个想要讨好风光这个看起来更可怕的人的服务生,拿起了电吹风,想要帮风光吹干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却只赚回了一个耳光。
甩了甩一头长发,把发梢上的水肆意播撒在整个更衣间里,留下一屋子敢怒不敢言的人,风光当先扬长而去。在他的身后,王晓用最肆无忌惮的眼神扫视了一周后,轻蔑的哼了一声,也径自离去。
坐上了王晓的那辆二手本田,惬意的点上一根香烟后,风光突然问道:“你给钱了吗?”
王晓摇摇头,反问道:“你给了吗?”
“老子给他个*毛!”风光不屑的说道,吐出一个并不圆的烟圈后,他咂咂嘴,道:“这里的妞一般,一会干完了活,你再带我找几个好的。”说到这里,风光又想起了雷冲家里餋养的那两个水灵灵的小妞,不由的淫笑了起来。
王晓应了一声,开着车子飞驰起来。一支烟刚好抽到烟蒂时间,他们已经到了白萃路四十三号。
停好了车,王晓打开后备箱,问道:“你现在用什么家伙趁手?”
后备箱里长刀短棒摞成一堆,在路灯的照耀下,散发出阵阵的青光。风光看了看,从其中抽出了一把上面还刻着‘Germany’的短斧,笑道:“干你娘的,你小子现在可是真猛,居然连德国人的斧子都弄来了!”
“狗屁德国人的斧子,三十块钱的玩意,指不定是那个小镇上的出品。”王晓翻了白眼,又问道:“不过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使利器,只用钢管的啊!”
“老子又不是跳钢管舞的,当然要换换口味了!”风光用拇指试了试斧刃,又虚舞了几下,感觉不错。
王晓抽出了一把足有一米二长,明显就是从钢板上裁下来打磨而成的长刀,问道:“今天什么打算?弄不弄出人命?”
“干什么?”风光斜睨了一眼,又叼上一根烟。
王晓裂开嘴笑了,露着一口整齐的白牙:“要是弄出了人命,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帮着弄钱,然后咱们哥俩接着跑路。”
合上后备箱,风光边走边说:“那就得看他们配合不配合了。不然老子我正好拿他们开开胃口!”
风光是天生的无法无天,王晓从小跟他混迹在一起,也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两人笑着走进了楼,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两个保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全都进了楼门,其中的一个才问道:“咱们要不要报警?”对于这两个杀气腾腾,却又谈笑自若的凶徒,他和他的同伴根本就没有阻止的胆量。他们一个月下来,不过是那微薄的几百块钱,要他们为了这几百块前去拼命,纯属天方夜谈。
他的同伴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就假装没看见吧,看他们的样子,肯定和找九层那些放高利贷的有关系,就让他们去折腾吧。除非他们都死光了,不然要是知道是咱们报的警,咱们两个可不够他们收拾的。”说道这里,他又悻悻的补充道:“反正都不是好人,死的越多越好!”
保安的话音方才落地,一声清脆的叮咚声响起,电梯已经到了九层。
“三号在这里!”王晓拉了一把还在寻找中的风光,指了指电梯右侧的门。在门上,挂着一个不大的铭牌——顺风金融投资公司。
风光确认了一下铭牌,咧嘴嘎嘎一笑,左手敲响了大门。很快,门里传出一阵脚步声,但是风光并没有停下敲门的手,而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只听门里一个男人恶声恶气的问道:“他妈的催命啊!什么人?”
“你妈的姘头!”风光喝道。
门立刻被愤怒的打开,露出的是一张同样愤怒的脸,但是一样愤怒的喝骂还没出口,精钢的斧面就拍在了脸上,带走了三颗满是血的牙齿。
愤怒的家伙现在没有了愤怒,凄惨的号叫一声,扭身就往里跑。但是才跑出一步,一把纯钢的大刀,就用它的刀背和他的后脑勺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
“真他妈的是个雏,把后背留给对手,不是找死吗?就这样还放高利贷呢?”王晓啧啧有声的评价着。
屋子里的人立刻被惨叫声惊动,一个个全都骂骂咧咧的窜了出来。但是迎接他们的是拳头,是斧面,还有刀背。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用钢管!”风光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王晓说道。
只这两句话的时间,陆续窜出来的九个人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唯一关着的房门打开,一个微胖却结实的男人走了出来,如果把他脸上的诧异和惊惧还原,那么我们就可以看出,他就是白天曾在风家出现过的锐哥!
他也同样的看出那个为首的满脸不在乎中蕴涵着凶残的男人,就是那个只用一声冷哼就让他全身发冷的男人。当时他虽然察觉出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连当天都没过,就让他知道了为什么可怕。
“兄弟,有什么话好好说,求财不求气,什么事都有解决的办法!”锐哥委曲求全了。虽然刚刚偷眼看去,这个男人还没有下死手弄死一个两个,但是这个男人发自灵魂的暴戾和凶残,他这个已经混了十年的人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好啊,老子是最好说话的了,把风家的欠条给老子,老子扭脸就走。”风光舔了舔斧面上暗红色的鲜血。
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也不知道是风光还是王晓下手放倒的金链子,就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一样,捂着已经肿的好像注了水的猪肉一样的脸,哼哼唧唧的喊道:“给你个屁!你知道我姐夫是谁吗?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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