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魂血蛊!”
光是听到这个蛊字,向蔏心里已经打突。虽然不知道这阴魂血蛊是什么东西,但是从骆冉那里得到的只言片语,可以想象到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向蔏以前也是听人说起过,加上她对蛊这种东西的了解,自然明白其中的凶险。但是想到袁沅居然比自己还清楚这个具体是什么,向蔏心里自然极为惊讶。因为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却没有人能够形容出来,这刻看到这一切,在心里所产生的感受。
要知道向蔏虽然擅长玩蛊,却也直到自己听说袁沅也了解蛊,而且是有着因果的蛊之后,虽然看不到这蛊是什么,但是看到袁沅紧张的样子,向蔏敢肯定那是会要命的东西。
对于一个蛊师来说,这几天她更是知道,自己意外中所见到的这个蛊,好像应该不是蛊物那么简单。此刻不但让袁沅遭了殃,好像还波及到了自己。
如果没有那种恐怖的东西,来到这方空间的向蔏,一定会私底下窃喜。因为这种和阵法亲密的亲近,还有迷迷糊糊的对骆冉所说的恐怖亲近,一直是她心里的奢望之一。
当初听到骆冉说起这阵法里的惨状,还有自己看到同来的祸及池鱼,她心里的恐惧首次远远大于欣喜。这个时候再次听到袁沅说起的时候,顿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本来只是阴冷的暗夜,因为这个影子般的袁沅的出现,让人感觉到这片山坡似乎被寒冷凝固。如今向蔏又看到这么恐怖的事情,加上这一切显然有些不合情理,顿时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向蔏感觉到袁沅的手有些颤抖。两个人是站着面对面的,感觉到她的紧张之后,向蔏忍不住的看向她的眼睛。其实向蔏心里也很紧张,但是她面对着袁沅,还得装作自己无所谓。两个人其实离得很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彼此的眼睛里有些不安的恐惧。
这真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想到经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向蔏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即使没有面对这种危险和恐惧的时候,作为一个蛊师,自然也有过这样的体验。
其实两个人体内的蛊物,还能剩下的基本都在反应了。这是两个人自己心里的感受,意思就是大家身体里,那本来存在的本命蛊物,或者是饲养的强大蛊物,因为还遗留着一种看不到的灵敏,面对这小坑里所谓的尸体,都在不安的变化和骚乱。
这种蛊物,不知道是不是依附在这尸体里,却有着极强的自生能力,只要被另外一种蛊物刺激到,就会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生长。当然能够在这里生存,显然是有着不正常的原因。
最可怕的就是,当这种基体生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如果被原有母蛊激发的话,随时有可能激活重新成为一对阴阳蛊。所以,这是这种阴阳蛊最可怕的地方。它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却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可以成为别的蛊物的营养,也可以承载营养再次发展成为子蛊。
我感觉到了一阵恐惧,因为我体内也感觉到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感应。这是一种微妙的感应,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只有自己可以感觉到。那是一种奇怪的感受,开始便是自己浑身暖洋洋的,继而会产生出一种幻觉来。如果这是在温暖的室内,可能会瞬间激发我心里身体的本能来,抱着面前这个女子亲热。
这些天我们就是有一些轻微的波动,都会情不自禁的彼此主动。我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心里占据上风,还是身体的本能在作怪。但是唐玉宝没有检究这些,我自然是乐得其见。这个时候即使周围恐怖阴森,甚至有着从未有过的现象,我都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受控制。我感觉到一阵深深的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何况是这么强烈的反应!
但是,唐玉宝似乎明白有唐大省在场,羞涩的看着我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身子忍不住想靠近我。我却更明白,这是另外一种反应,一种受到了我们身体之外另外东西刺激的反应。这个时候因为我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土坑里木盆里的那个婴儿,应该说躺在木盆里的那具小小的尸体。
瞬间我居然感觉到那具惨白的尸体,在黑暗中似乎发出温暖的荧光,这真是一种奇妙的反应。明明眼睛看东西不是很清楚,可是看到这个死婴却好像足够清晰。它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荧光,好像从它那具小小的身体为中心,四处散发着温暖的荧光。我不知道唐玉宝是不是这么感应到的,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们赶快闭上眼睛!“唐大省虽然没有发现太特别的反应,可是想到骆冉说的话,知道肯定是这个木盆里的死婴影响到我们了。他很快发现了我们的异样,一边低声喝道,一边用身子挡着了我们面前。然后他快速的反手朝我们额头上点来,用的正是手里的那块木牌。
瞬间我居然感觉到那具惨白的尸体,在黑暗中似乎发出温暖的荧光,这真是一种奇妙的反应。明明眼睛看东西不是很清楚,可是看到这个死婴却好像足够清晰。它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荧光,好像从它那具小小的身体为中心,四处散发着温暖的荧光。我不知道唐玉宝是不是这么感应到的,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们赶快闭上眼睛!“唐大省虽然没有发现太特别的反应,可是想到骆冉说的话,知道肯定是这个木盆里的死婴影响到我们了。他很快发现了我们的异样,一边低声喝道,一边用身子挡着了我们面前。然后他快速的反手朝我们额头上点来,用的正是手里的那块木牌。
”你们赶快闭上眼睛!“唐大省虽然没有发现太特别的反应,可是想到骆冉说的话,知道肯定是这个木盆里的死婴影响到我们了。他很快发现了我们的异样,一边低声喝道,一边用身子挡着了我们面前。然后他快速的反手朝我们额头上点来,用的正是手里的那块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