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全名郭宇豪,名字起的大气,可惜人不符名。
当唐月出现在他面前时,小伙子正拽拽的瘫坐在一张摇摇椅上,半眯着眼睛吞云吐雾,到是会享受,这敬老院算来算去,就此处的最安静。
外面正飘着毛毛细雨,不过透明玻璃墙隔绝一切寒风细雨,根本打扰不到他。
半响,豪哥惺忪的睡眼才察觉面前挡住光亮的似乎是个人影。
神情受到惊吓,嘴角堪堪叼住的烟头在惊吓中,从微张的嘴巴里直接掉落,火星的那头直接载在牛仔裤的前门拉链处。
“靠!!”
整个人直接跳起,虽然牛仔裤够厚,但那可是身体要害之处,郭宇豪还是很担心的,拍了半天,还在检查。
语气就不怎么好!“你他妈的——你呀!唐月,我知道你的名字。”
“那很好,不用我再自我介绍。”唐月冷冷道。
“能震住陈老虎的人,别人或许会怕你,但那些人之中不包括我。”郭宇豪恢复吊样,双手叉腰,眼神带着轻蔑。
“所以你找人来偷我家小孩。”
“对,告诉你,敢欺负我马子,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显摆的一只手指头还指着唐月人中。
“你马子?”
“付敏!”
点点头,唐月明白过来,看来这事还和那餐饭有理不清的牵扯。
咔擦!
啊——嗯!!嗯!!
指着唐月人中的手指,奇怪的挂在手掌上,而疼的要大叫的嘴巴也被两根指头捏的紧紧。
“看来你不是很了解我,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指我!”
嗯!!嗯!!!
折断手指的痛,钻心入骨,郭宇豪那点气概,直接被疼的下跪倒地,泪如雨下,可惜钳住他嘴唇的手指,比老虎钳还有力,扯的整张脸皮都有脱离的趋势。
唐月眼里布满戾气,低下头,对着他耳边轻轻问道:“现在知道怕了吗?”
被牵扯住的头颅,微微点头。
“那个人贩子是谁?怎么和他联系?他落脚处在哪?”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唐月眼里的杀气涌现。
嗯嗯!!
“说!!”
郭宇豪疼的全身打冷颤,嘴巴得道自由,但麻木的如掉了这两块皮。
“我~我也是道上一个兄弟给介绍的。”
“因为我马子和那帮人气不过你耍了他们,所以想着找个人来演戏,把你妈身边的小孩抱走,让你们着急。”
“很好,现在你联系他,问他把小孩藏在哪里?”
唐月板回弯折的手指。
手指恢复,疼痛缓解,郭宇豪感受着自己衣服下的皮肤,紧皱的鸡皮疙瘩落满一地,一个屁也不敢放。
“我,我马上打电话。”
眼神畏惧闪烁中,拿出自己最新款的苹果电话。
“喂!我是——”
“不要再和我联系。”
啪嗒,对方挂断电话。
郭宇豪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有点懵逼,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想着唐月那凉飕飕的眼风,抱怨吞进肚里,继续拨打,可惜这次被显示“你好,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不信邪的继续拨打,情况一样。
他眼神发直,“打......打不通!”
“打介绍这人给你的哥们。”
“啊!”
小心肝砰砰跳的郭宇豪,脑袋有些短路。
他反应不过来,只能遵从唐月指示办事。
“也.....也打不通!”
奇怪了,为什么突然大家伙的电话都打不通呢?
“这哥们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啊?哦,认识有快三个月。”
唐月寒冷的脸蛋上有了凝重。
暂时不理会这家伙,人影再次消失,只有找到黄毛后,内心的猜测才能确认。
而黄毛同学是被人在男厕给发现,当时整个人昏迷在马桶上,身体上也并没有明显伤痕,只能是被送往护理室。
有女护工给大致检查一边,没有什么发现,初步判断为痴睡症发作,这个毛病在敬老院不生疏,有些精神不稳定的老年人常犯这种症状,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也如此,就太不正常。
黄毛随后被送往大医院做全面检查。
唐月站在敬老院门口,目送黄毛被救护车运走,医生觉得奇怪的症状在她眼里并不奇怪!
这症状明显是不久前给人强行洗脑所致。
而且就算黄毛被救治回来,也会是个没有自己记忆的白痴儿。
谁会这么狠心去对待一个大一学生,用如此特殊手段,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针对她唐月罢了,只是连累无辜他人。
今天这突然发生的一切,绝不是偶然,她这是重新又被人给盯住了。
做这个早有预谋的计,就等着自己入套,发生的如此顺其自然,对方的智商很高,手法迎合实际,行云流水,根本让人一时半伙难以察觉。
她奔波这么久,小乖应该早就被他们给送出A城,再想追,以她此时的个人能力,根本是分身乏术。
“唐月,唐月,黄毛同学怎么了?”
宣传委员一直在陪着陈母,努力开导她,是以黄毛的事,让她没来得及过来查看。
今天真是她倒霉的一天,不过是就像举办一次有意义的活动的而已,为什么坏事要接二连众的发生。
先是一帮同学吃霸王餐,然后班上同学家的小孩子在现场丢失,再是一位男同学昏迷不醒。
早知如此,打死她都不选今天这日子过来,唉!有钱难买早知道。
“不乐观!”
唐月眼神深沉,“对了,我妈妈怎么样!”
“啊!”宣传委员直接被那句不乐观给吓到,心神反应慢半拍,“哦,阿姨还在伤心难过。”
“唐月,不乐观的后果是什么?”
惨白着脸,宣传委员真想坐在地上哭一哭,老天这是玩她吧,报应来的这么快,她不就想偷偷得个好听的名称而已,这么快就来报复。
要知道受伤和性命攸关是两码子事啊!
唐月看她一副如缟披丧的脸,“死不了。”
宣传委员随着这句话,眼里冒出一丝希望。
“只是有可能变白痴!”
希望嘎然而至,变成绝望。
一个死了的儿子,和一个变成白痴的儿子,对他的父母来说,打击不会相差太大。
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家长,将来闹起来,她这个发动组织者,绝对跑不了,本以为今天是在为美好的明天做努力,原来事实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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