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离站起来,说道:“单本目已经逃离驱逐舰,据海军的分析,他极有可能在平洲市附近海域登岸,我们一定要抓住单本目,弄清他在莱山城的一切行动。”
“是!我马上联系海岸警备队,全面搜索平洲市周边的海岸线。”厉再昆高声答应,转身跑步离开了办公室。
霍青离把紧急通知放在桌上,慢慢坐在椅子里,心中对柳云省军区的陈发炎很不满意。
在讨论这五盒磁带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上,陈发炎的意见是:立即把曾经接触过、听过磁带内容的人全部秘密处死。当然,宫孝木除外,宫孝木身兼军地两职,上面的某人说过:不要再去打扰宫孝木。
而国安总署的意见是:首先调查是否有流传出去的磁带,然后再处决相关之人。国安总署考虑田文俊曾威胁:如果其家人遭遇不测,那么他会把磁带泄露给外国人。因此,国安总署担心还有一套磁带流传在外。
由于陈发炎的级别高,他的决定变成最终决定:在驱逐舰上弄死单本目。
海军传来的通报明显表示出:至少青龙门的田谋亮手中有两套磁带,至于田谋亮是否把磁带又给过其他人,那就只能问田谋亮本人。田谋亮是青龙门门主的首席大弟子,其行踪诡秘,如果他不主动亮相,恐怕无人知道田谋亮到底藏身何处。
如果磁带流传到外国人的手中,那么不仅会使哲**方的丑闻大白于天下,也会暴露蔓国和哲国的军事意图,其损失不可限量。
眼下,单本目也逃跑了,此人不仅知道磁带上的内容,也掌握许多其他军事机密,如果不能尽早抓住单本目。其后果很可怕。
东山城工商局局长耿谋洒来到水机关,要讨个说法,抗议水机关无端干涉工商局的正常年检业务。
阮经天抬头看了耿谋洒一眼,只见他义愤填膺,并且其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目光,意思很明显,那就是水机关不懂具体的业务,瞎折腾,使得商户和企业怨声载道,也使得工商局的工作很被动。本来已经通过年检的商户和企业。水机关的调查组却说年检程序有瑕疵,让商户和企业重新年检。这不是赤*裸*裸地搅乱具体业务部门的正常工作吗?
“宫副机关长,你们水机关检查年检的工作,让许多已经年检通过的企业重新年检,这令商户和企业陷入混乱之中,眼下许多商户和企业冲进工商局,向我们提出抗议。如果再不停止检查,恐怕会有更大的骚乱。”耿谋洒急匆匆地说道。
“你们工商局的年检符合规定的程序吗?”
“宫副机关长,审核商户提供报表的真假。是我们工商局的责任,可是我们的人手不多,再加上涉及专业的财务问题,因此让会计师事务所先审计商户的报表。然后对通过审计的商户进行年检,这也符合法规规定。现在你们水机关拿出商户报给税务局的报表和报给我们的经审计过的报表做对此,从而认为商户报给我们的报表是假的,这好像太武断了些。”耿谋洒辩解道。
“耿局长。你的意思是商户报给税务局的报表是假的,报给你们的报表是真的吗?”阮经天冷冷地问道。
“我没这样说。”耿局长当然不敢说商户报给税务局的报表是假的,实际上。他心中很明白,报给税务局和报给工商局的报表基本上全是假的,几乎没有真的。
“那总不能这两套报表都是真的吧?”阮经天不屑地看了耿谋洒一眼,继续说道:“既然商户呈报出两套不一样的报表,任何人都有理由怀疑报表的真伪,既然每个人都怀疑,你们工商局就不怀疑吗?这就是你们履行审查报表真伪的责任?”
“可是让我们仔细核对那么多商户的报表,时间不允许的。如果不快速地对商户们的执照年检,会耽误商户的生产经营,也影响了广大民众的正常生活。”耿谋洒自己都感到这种辩解是很苍白的,他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年轻的副机关长似乎并不是不懂具体的业务,心中有些后悔冒失地找上门来。
“时间不允许?”阮经天望着耿谋洒,说道:“你的意思是:你或者你和工商局的其他人不能完成年检工作吗?如果是这样,你写请辞报告,我想余市长会考虑你的这个请求,我相信一定有人愿意并且能够按照程序按时地做好这个工作。另外,商户们离开你们工商局,就不能搞生产经营了?或者民众离开你们工商局,就不能生活了吗?”
耿谋洒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受,他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任何工作必须符合程序的要求,我们水机关的职责就是监督公务系统是否遵守了程序。”阮经天依然保持冷淡的声调。
耿谋洒不想再说什么,他当然知道上午有商户到水机关这里游行示威,水机关管不到商户,可是却拿工商局来撒气,让工商局来折腾商户,工商局岂不成了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吗?
“耿局长,无论你找不找注册会计师审计报表,法规规定中都明确一点,你们工商局都有责任审核商户报表的真伪。如果审计报告说报表没问题,而实际上报表有问题,那么你们可以追究注册会计师的责任。注册会计师审计报表是收费的,他们很有钱。”阮经天稍稍多说了一句。
其实,阮经天心里很清楚,做年检业务的注册会计师与工商局领导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如果注册会计师不打点工商局的相关领导,那么该注册会计师做的审计报告基本上会被工商局严格审查,就类似于阮经天挑剔工商局的毛病一样,因此,做年检审计的注册会计师往往是独此一家,其他注册会计师是不会承接这种年检审计业务的。(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