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愫看到君无冥和虞汀兰还在卿卿我我的说着,君无冥又完全没有理睬倒在地上的自己,苑愫立刻明白了自己在君无冥和虞汀兰面前又当了一回跳梁小丑。
苑愫立刻感觉到浑身发热,脸上更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看到君无冥不仅没有将自己扶起来,反而故意在她面前说出了一些肉麻的话,苑愫这才明白这是君无冥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来,我先扶你慢慢走下去,这里太陡了,有点危险”,君无冥细声细语的对虞汀兰说着。
虞汀兰立刻把手放在了君无冥的肩膀上,正打算让君无冥扶着自己走下去。
苑愫立刻起身,低下头看都不看一眼,一声不吭的朝着来时的方向跑了。
为了刺激苑愫,虞汀兰又故意朝着苑愫喊了几声:
“苑愫,你怎么自己爬起来了,我还刚打算下去以后叫无冥上来扶你呢”,。
君无冥看到苑愫这次丢了面子,肯定不敢再纠缠自己了。
“你看,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好戏,这次我故意让苑愫在你面前丢了脸,你还不明白我对苑愫是什么样的感情吗”,君无冥像个孩子似的说道,好像是在向虞汀兰解释自己犯下的错误。
“谁知道呢,你桃花债那么多,没有了苑愫,还有那个心机深厚的耶律兰,或者还有我不知道的其他什么人呢”,虞汀兰故意调侃着君无冥。
“那好,那好,等以后你发现了我在用这种计策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君无冥轻轻地摸了摸虞汀兰的肚子,俯下身子靠在了虞汀兰的身上。
虞汀兰这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君无冥就没有一起和她过来,原来是想让苑愫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机”的吗,我还想了几天没想清楚你要我等着看什么好戏,原来就是今天这一出啊,还算是下了点功夫,让苑愫暂时对你死心了”,虞汀兰君无冥的做法感到满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总算是让苑愫灰溜溜的离开了,这下也能有一段踏实日子过了。
君无冥和虞汀兰打算在这郊外在继续待一会儿,欣赏一下这郊外美丽的景色。毕竟也算是从沉闷嘈杂的城墙里出来了,也可以利用今天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了。
两人继续朝着河那边走过去了,听着潺潺流动的水声,貌似不远处还有一条顺势而下的瀑布击打着山边的山崖,发出清脆明亮的响声,君无冥和虞汀兰跟着这响声走了过去。
还没等君无冥和虞汀兰走了几步,君烈就骑马慌慌张张的赶来了。
“等等~,出大事了,”,君烈还没走近就朝着君无冥和虞汀兰大喊着。
看着君烈火急火燎的赶来了,君无冥也对比感到惊讶,平日里做事沉稳的君烈此时此刻竟然表现出如此慌张的样子,倒像是真的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
君无冥和虞汀兰止住了向前的脚步,等待着远处快马加鞭赶来的君烈。
君烈几米开外就跳下马来,一把扯住了还在跑着的马,大口喘着粗气。
“慢点慢点,过了大半辈子可没见你这么火急火燎过,是发生了什么生死攸关的事吗”,君无冥有点开玩笑的问着。
“生死攸关倒是谈不上,可是这事情的确是邪乎,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第一次见”,君烈严肃的表情让君无冥开始认真了起来。
君烈又开始问虞汀兰问道:“你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姐妹或者……”。
听到君烈的话虞汀兰也感到疑惑,但是还是先回答了君烈的问题,“没有啊”,虞汀兰认真的说着。
“那这事可就真的邪乎了啊”,君烈睁大了眼睛。
君无冥也有点急了,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别饶关子了,你且说来听听”。
听到君无冥这么说,君烈才反应过来,忘了他还没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随后,君烈就把那天酒楼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君无冥和虞汀兰。
听到君烈的话君无冥和虞汀兰都傻了眼,看到君烈的表情也不是在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也说不清楚,那女人我现在放在我府上了,你们两个且去看一看就明白是什么状况了”,君烈把思路整理了一下说道。
为了一探究竟,君无冥和虞汀兰跟着君烈决定前去看一看,君无冥小心翼翼的扶着虞汀兰上了车,并嘱咐马夫架车的时候慢一点,三人开始向城中赶去了。
一路上君无冥都在想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要真是如此,那这件事和以往发生的事情和出现的人究竟有什么联系。还没等君无冥想清楚,君烈的府邸就到了。
君无冥又不慌不忙的把虞汀兰扶下了马车,三人便进去了。
君烈先把君无冥和虞汀兰安置到了大堂,并且嘱咐下人上茶,随后,君烈就亲自去带那个令人意外的女人了。
君烈带了女人走了进来,瞬间君无冥和虞汀兰就傻眼了。
君无冥被这突然出现而又和自己夫人虞汀兰长得如此神似的女人惊到了,君无冥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是真的,他立刻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
虞汀兰也对眼前看到的这个和自己相差无几的人惊呆了,活了这么久这种神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真是骇人听闻,让人难以置信。虞汀兰大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她一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现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慌里慌张的了吧,本来打算去你府上找你,打听了一下你们到了郊外,我就赶紧赶过去叫你们了”,君烈看到君无冥和虞汀兰的表情已经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了。
君无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走了过去,“你……你是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到这儿来有什么目的……”君无冥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可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她神情呆滞的站着。
“别问了,我已经问了两天了,她是个哑巴,什么也问不出来”,听到君烈的话君无冥停止了他的问题。
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又是一个哑巴,这件事越发使人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