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随常青出来后,并没有立即回房,而是一路跟着常青走到一处亭台,两人很有默契的坐了下来,心中都有些黯然。
“常青,我们的王爷变了很多,以前温润如玉的九王爷,难道以后都变不回来了嘛。”说到这里常青心中也很不是滋味,这一年来他深知叶星辰的痛苦和煎熬,更多对他们王爷的这个状况担忧,这些就是常青不说依依也知道,
“还有宁王爷为何会派人查找小喜,这小喜都未入过宫,他们都不认识呀。”
“依依,这些你不要过问了,他们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在王爷眼皮子低下狼狈为奸,却忘记了我们王爷聪慧过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们。”依依也是听的一头雾水可常青不会再明说的,纵然再问他也是守口如瓶,这时寂静美丽的夜空中,传来一阵悠扬悲伤的古琴声,这美妙的琴声当然只有他们王爷才能弹奏的出来。
这琴声忧郁低沉却能让人不能自拔,不知不觉沉醉其中,依依又想起了小喜那动人的笑容,和迷人的眼目,最后还有那绝望的眼泪,这些都让依依心中难受默默流泪。
“小喜,你究竟在哪里,难道你把我们所有人都忘记了嘛,难道你真舍得王爷对你的爱意深情。”常青也是一阵叹息,不过看到依依伤心的样子,也有些手足无措,想去给她擦眼泪吧,有怕被她骂,只有慢慢坐近小喜轻轻安慰道;
“你别哭了,看你这么伤心,我也想哭了。”常青别扭的说出了自己内心话。
依依被他这么一说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准备回屋,被常青一把拉住,依依怎么甩就是甩不掉。
此时的常青低着头闷闷的问道;
“那天我问你的话,你答应嘛。”
“就是个傻子!”依依害羞的微微笑着,可常青从未对女子说过那么亲密的话,看着依依微笑的样子,常青大着胆子把依依的手拽的更紧了,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一支金钗塞到依依手里,两人四目相对一阵凝视情意流动,常青开心极了,一步上前紧紧的拥抱着依依。
“常青,我们的事先不要让王爷知道,他如今心中甚苦,我们这样会碍他的眼,刺他的心。”常青拉着依依又聊了一会儿,看着远处漫步而来的陈新盈,两人撒开了手,陈新盈简单的问了几句常青,便去了叶星辰书房。
“其实,如今看来她也可怜。”依依对陈新盈生出了同情之心,毕竟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那是活该,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不然王爷和小喜姑娘也不会如此,更何况她如今还不知悔改,还想害…………”常青及时收了口,依依就算有疑问也不会再为难常青。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各自回房歇息。这天是太后六十五岁大寿,皇宫里热闹极了,太后看着纵多的皇子皇孙送来的寿礼也是开心极了。
寿宴也很隆重歌舞一起,大家欢天喜气场面气派奢华。安康宫热闹极了,可好久无人踏步的玉洁殿可就冷清极了,甚至里面一片漆黑连一点烛火都不曾点过。
亥时过半一阵轻巧的推门声打破了这满院的寂静,一个黑影悄然走了进来,只见他锦衣玉袍身姿伟岸,面目英俊脸色有些微红,眼目中多了几分柔情,可身上一阵阵燥热会让他有些烦乱。
他一进来好一阵摸索才才找到案桌上的一个烛台,点亮烛火屋里一遍整齐,虽然用度有些破旧但是看到出有人打扫,一向谨慎的五王爷心中有些意外,他知道这样自己是在玩火,稍不留神就会引火自焚,可他依然渴望见到她,尤其是此时他心中的狂热让他有些失控。
不一会儿一个窈窕的身影也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还没看清屋里的摆设,就落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陈新盈害怕极了她身后的拥抱,极力推开身后的叶丰临,可此时的五王爷像着魔似的紧紧的搂着陈新盈,他觉得此时自己身体里住着一个魔鬼,一股欲火烧的他难受,看着自己心仪多年的人出现在面前那一刻,他心中甜蜜极了。
抱着陈新盈就是一阵亲吻,吻着她的唇她的美丽脸庞,这一切都让他陶醉,他觉得今晚的陈新盈比任何时候都美艳动人,甚至他把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内衣里面。
陈新盈有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不过此时她却有些清醒,
“五哥哥,我们不能这样,我是怎么了,好难受,为何你要把我约到这里来。”此时的叶丰临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心中也难受极了脸上已经通红,他只想靠近陈新盈,
“盈儿,我好想你,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是此刻你就随了我的心吧,我想要你。”陈新盈也难受极了,她自然不知一项对她温柔多情的叶丰临,为何会变成这样,可自己怎么就抗拒不了,刚刚她还把面前的人想象成叶星辰,觉得能和自己的夫君巫山云雨一番,就算让她死了她都愿意,可是看着面前的叶丰临对她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让她羞愧难当。
陈新盈想走被叶丰临抱着就是一阵狂吻,已毫无招架之力,衣衫已经滑落了一大片,心中也有些渴望。
他们二人自然不知在他们拆信件的那一刻,就已经中了魅香,它是一种药效极强的催情药粉,只要稍稍闻一下就会难逃其害。
陈新盈和叶丰临的两人被这药粉折磨的热情似火的时候,门猛然被推开叶天雄和余公公闯了进来,一看屋里的两人都只剩下了小衣,当她们看到闯进来的人时,也清醒了不少吓得索索发抖。
“你们这对畜生,怎么对得起朕,怎么对得起朕的九皇儿!”叶天雄已愤怒到脸上煞白,背向这他们,余公公也吓的闭着眼睛,陈新盈和叶丰临两人不停的往自己身上套衣衫,虽然体内的欲望还在,可如今只怕保命要紧。
“父皇,孩儿知错,孩儿知错了,请父皇绕了孩儿吧。”叶丰临爬到叶天雄脚下紧紧的抓住叶天雄的裤腿,叶天雄一脚把他踢得好远,
“你个畜生,你竟敢把她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带到这里来做不轨之事,你知道这里是何地方嘛?朕怎么可能绕了你,”此时的陈新盈吓得已不敢在说话,只是可怜巴巴的往着叶天雄
“临儿,父皇本以为你有些计谋和头脑,日后可以辅佐下一代新君,也可以做一个出色的谋臣,可你今天的作为太让朕失望了。”
“父皇绕了我们们吧,都是儿臣的错,与盈儿无关,肯定有人陷害我们,儿臣能感觉出来,”
“都是儿媳的错,父皇”陈新盈和叶丰临两人苦苦哀求,可皇上一眼都不再看他们走了出去,
“余洪,今晚知道此事的人,一个活口都不能留,她们两人先带回各自府上严加看管,不能让锦儿知道此事,去办吧。”过了几日宁王叶丰临,不知是何原因被分封去了商平,封号北川王赐王府大宅享受诸侯王族的待遇。
这地方在楚叶国靠北边离上都遥远,气候相对而言有些寒冷,但那里却是一个物产富庶疆域甚广的平川之地,老百姓的日子也比较宽裕,可那怎么能和上都相比了,不过皇家之事一向起伏不定,外面的人谁也不知晓真正的原因。
皇上本想赐三尺白绫给陈新盈,可慧宁公主和镇国候苦苦哀求,皇上思虑良久,把她逐出皇宫废除皇家族谱,永世不得入宫,对外宣传九王妃突发疾病而逝。
如果不是陈新毅刚刚立了功还赐了婚,只怕他镇国侯府的人都会受到牵连。
慧宁公主和镇国候无脸面对叶星辰,连夜派人悄悄的就把陈新盈接出了瑞王府,送出了上都安置在一座外城的别院。
陈新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晚的一时冲动,换来的却是一生的劫难,只是细想一下这陷阱不知是何人所挖,让她跌的失去了一切,包括那份遥遥无期的希望。
叶星辰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又恢复了往日的摆设,他拿出衣橱里新婚时所穿的吉服,想也没想扔到了一旁的香炉上,脸色冰冷对着常青说道;
“常青烧了它,这屋里的一切红的东西统统烧掉,这间屋子日后就放置一些用品吧。”说完决然的出了正房脸上神色阴冷,没有一点惋惜和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