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多久便接到了上级的电话,这个疑似在景区非法卖画的女人竟然是S市一个金融大亨家里的小姐。
而且叶家好像还和他们这次的海南度假村的投资方昊天集团关系不错的样子。因为就是昊天总裁亲自打的电话出面解决的这件事。
“额,没事,我不知道那里不能画画。”叶宁有些歉意的开口。
蓝衣警察闻言更是有些紧张,呵呵笑了两声,连忙开口,“都是一场误会,叶小姐喜欢在哪里画画都可以。”
现在景区只是规定了不准随意摆摊,但是游客去画画写生这类的可没有谁说不允许的。
他们后来找附近的人问了原因,这位叶小姐其实就是做好事义务帮别人画画,但是架不住有些人很热情便给了钱,一来二去的就有人以为她在这里卖画了。
这本就是一场误会。
叶宁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奇怪,但没说什么,反而开口询问,“警察先生,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呢?”
“现在就可以,今天真是抱歉了。”蓝衣警察立刻笑着说道。
叶宁道了谢,她还以为今天被带回来至少要罚款警告呢,没想到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就走了。
出去就给爸爸叶文辉打了个电话,“爸爸,我已经出来了,给您添麻烦了。”
她知道叶家在海南这边没什么生意往来,这次她被带走了,爸爸肯定是找了其他人才这么容易把她放出来。
“你没事就行,傻丫头,跟爸爸道什么歉。”叶文辉笑着说道。
“嗯,知道了。”叶宁心里暖暖的,爸爸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挂了电话,身边一辆黑色轿车停了下来,然后从上面走下来一个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是叶宁小姐吧,我是吴越,昊天总裁的助理,许总让我来接您回去。”
叶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吓了一跳,“你说谁让你来接我的?”
吴越看她这幅明显吓到了的表情,依旧是笑着解释,“是许莫许总,听说您遇到了些麻烦,派我来接您。”
叶宁迷迷糊糊的跟着上了车,车子都发动了才想起来问,“许总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她不记得自己和许莫有过联系啊。
“哦。是您的父亲之前打了电话给许总,说您好像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吴越礼貌的说道。
叶宁点了点头,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爸爸,叶家和昊天基本上是一点来往就没有。而爸爸也说过他和许莫不过是点头之交,这个圈子也不大,偶尔也会有个脸熟,仅此而已。
为了她爸爸肯定是打电话向许莫求助了,她想着就觉得有些难受,自己真是太不懂事了。
吴越将她送到了别墅区的外面,再往里面车子就不能进去了,她下车道了谢,然后跟着佣人们一路回到了屋里。
吴越看着她离开之后这才打了电话给许莫,“许总,叶小姐已经送回去了,说来也巧她好像和您住在一个别墅区里面。”
电话那头的男人冷漠的声音平淡的响起,“知道了。”
简单三个字就挂断了电话,吴越叹了口气,得了,他又说多了话了。
许莫挂断电话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想起一张清丽的小脸来,当时不过是匆匆一瞥而已,算不上惊艳。
可是很奇怪,明明当时未多做注意,可是现在竟然一想竟然是清清楚楚的。
一个小时之前他接到个电话,是叶文辉打来的,他还有些惊讶。
问明了原因,他便答应了帮这个忙。
原本就不是件大事,说句话就能解决,而且对于这个新崛起的叶氏集团他还有些欣赏,那个被誉为商界奇才的叶文辉确实不一般,白手起家竟然能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建立起一个颇具规模的公司,甚至连一些老牌家族都不敢轻视。
他是个商人,做事绝不会无缘无故,这次卖给叶文辉一个面子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很欣赏他,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之后有可能的合作。
毕竟谁也说不好将来会不会一起合作,交一个朋友总没有坏处就是了。
叶宁回到别墅睡了一觉,倒不是吓得,而是累的,她坐在海滩边给人画了将近五个小时的画,腰酸背痛的。
睡了两个小时才醒过来,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她想了下今天毕竟是许莫让人帮她解决的事情,虽然对于他来讲是件小事,但他还是想去跟他说声谢谢。
坐了车直接去了昊天这边的办事处,很好找。
刚到大厅便有前台小姐礼貌的跟她询问来意。
她简单的说了下,然后前台小姐便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很含蓄开口道,“您的要求我这边先帮您预约好么,许总最近要见的客户比较多,如果他有时间,我们这边在通知您好么?”
叶家公司也有负责这方面的秘书,以前她偶然听到了这番话还问过爸爸,当时爸爸戳了下她的小脑袋,笑道,“傻丫头,要是什么人来了都见一面,那我一天还要不要做事了。而且一般这样来的基本不会有重要的事情。”
“那麻烦您帮我转告一下许总吧,就说多谢他帮忙了。”叶宁笑了笑,心里也说不上失落,许莫那么忙的一个大总裁,不见她也很正常。
秘书小姐见她这样说笑道,“方便留下您的联系方式么?”
叶宁摇了摇头,“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她的身影刚从旋转大门消失,那边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一楼,然后一身西装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许莫直接往门外走去,秦守过来问了下今天的来访记录。
秘书小姐笑着道,“刚才还有位小姐说是要感谢许总帮了她的忙。不过她没有留下姓名。”
秦守一边听着前台小姐的话,一边简单的翻阅了下手上的记录数据,一目十行的看完,合上本子然后才开口道,“总裁最近忙着这边的计划,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了便直接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