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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他冰凉的汗滴,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那一刻,他也低吼出了声,心里还是有点失落,这又只是一夕欢愉吗?
他深情的凝视着她迷乱的眼眸,柔情似水问道:“我是谁?”
“你是白晴歆愿意用生命去爱的那个男人。”她勾着他的脖子迷蒙的低吟着,好似她和白晴歆溶为了一体。
“白晴歆是谁?”他的眼眸浓沉而炙热,轻含着她软滑的嘴唇,他觉得这话很窝心,体内的血液又在快速的流动。
“白晴歆是那个爱了你十年,甘之如饴,无怨无悔的替你服下火心莲的那个女孩。”晴歆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如花般娇羞带挈的脸庞,那颗真挚的痴心深深的惑动着她的心扉。
“你是谁?”他低呼着,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娇软的身躯,心中的暖流如开了闸的水,倾泻而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愿意将整个身心都和她溶为一体。
“我是带着前世永生不变的记忆穿越了万年时空来到这里的女人。”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已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烨,只觉得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想用她的躯体温暖那具冰凉的身子,融化那颗冰封的心。
“烨是谁?”他轻咬着她的红唇酸涩的问道,她的心里一直藏着这个叫烨的男人。
“烨是我上辈子未续完的那段爱。”她的心里一阵痛,她的烨已经彻底的离开了自己。
“今生让我来替他续完那段未完的情缘可好。”他情深似海的注视着她那双幽亮又带着点点惆怅的眸子,声轻如梦,柔情似水的道出了心里的真心话,他要她,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不是要一时,而是要一世。
晴歆翻转了身,将他压在身下,青葱玉指点着他高挺的鼻梁,醉意消散了许多,妖娆的笑了笑,“你代替不了他,烨只爱我一个,而你,太多情,太花心,我,要不起。”她有些迷茫了,什么时候他们如此的暧昧了,他花心多情与否与她何干,为什么要将他与烨比较,她有点乱了,想从他身上下来。
冷煜皓紧紧的圈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懊恼道:“白晴歆,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就是要告诉我你还是忘不了他,你还是把我当做他,什么爱了我十年甘之如饴,无怨无悔的替我服下火心莲,如果真是这样为何你不愿喊我的名字,你。。。。。。”心里的酸涩如惊涛骇浪将他湮灭,刚才的幸福不过是种幻觉罢了,他放开了她的纤腰,让她躺在自己的怀中,纵是心痛也舍不得不放手。
“如若我告诉你真的有一个女孩爱了十年之久,无怨无悔的用生命来爱了你一场,你会放弃柳若然,只爱她一个吗?”晴歆的心如被利刃划过,她忘不了烨,永远都忘不了,那他呢?他对柳若然呢?男人的爱真的可以分成几份吗?
“我。。。。。。”冷煜皓犹豫了,想起了若然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中一阵愧疚的感觉,他的身子对她再也起不了任何的反应,但他不能辜负她。
“你回答不出来,你就是花心,就是多情,说白了就是男人太过贪心,想左右逢源,鱼与熊掌兼得,你根本就不懂得爱,爱是唯一的,专属的,忠贞的。”
她冷笑了一声,不知是嘲弄自己还是嘲弄他,她不可能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不可能,她只不过替那个傻女孩惋惜而已,即便是的她生死相许,也换不来他忠贞唯一痴心的爱,相爱的人不能相守,相守的人不能相爱,即便是生死相随的爱一场也摆脱不了命运的摆弄,就如她,这多么的嘲讽,她口口声声说她爱烨,但身子却刚刚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这是爱么。
“如果是唯一,如果是忠贞,如果是专属,那我和你算什么,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不要再对我说我长得像他,他死了,我还活着,你不要总拿我和一个死去的人做比较,这对我也是一种侮辱。”冷煜皓翻转过了她的身子,怒目逼视着她闪动的眼眸,内心的怒火彻底的燃烧了起来,如果是忠贞的爱,她刚才在自己身下的放浪又算什么,他们到底算什么,又是一夜风流,一场交易。
“你,”她愤怒了,泪水模糊了眼眸,夺眶而出,她锤打着他的冰凉的胸膛,这是她自愿的吗?如果可以她宁愿就在那场车祸里死去,不去管他的死活。
他抓住了她温暖的手,怜惜的将她抱入了怀中,用他冰凉的下巴磨蹭着她脸上的泪痕,感触真恳道:“刚才你的身子是那么的火热,你不抗拒我的吻,你介意若然,你其实是在意的,其实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不要在纠结于过去,他不在了,让我来好好的爱你。”他不在纠结她的痛是为谁而受,她的泪是为谁而流,她有一颗真挚的心,愿用火热的生命却爱一个曾经深爱却已逝的男人,这样炙烈的女人值得每一个男人去疼惜呵护,他何必纠结于一个已死了的人,她入了他的心便不打算再将她放离,她要他,要真正的代替她心头的他。
“不过一场交易,何必如此当真。”晴歆的心一阵悸动,她真的不抗拒他的吻吗?她介意柳若然吗?她在意吗?不,这只不过是火心莲带给她的错觉,一切都是错觉。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手指捏着她娇融美俏的下颚,急切深情的肯定着:“我当真了,如果是交易,我愿用一生来换,我要你,这一辈子都要你,别想摆脱我,我死也不会松手的。”一想到她会离开他,他觉得连呼吸都似锥心般的痛,就算是一场交易开始他也不介意,他愿意用一生来做这一场交易。
“当真可以,你要当真我管不着,想要我就不能要柳若然,要柳若然就不能要我,若做不到,该松手时就松手,不要对我说这边也放不下,那边也松不开。”他多情的一生,她要不起,天亮后,各自云淡风轻,谁拿一生陪他耗,一看见柳若然就窝火,也不知道他看上那小狐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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