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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们所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敌人,他容不得半分闪失,而她也不会容许有什么乱子发生。
封亦溟松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再次将江月芜拉入怀中,“月芜……我爱你!”
江月芜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却是警告的道,“封亦溟,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若是敢让自己有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封亦溟胸口闷了闷,“好。”
他保证,他不会轻易的让自己有事,他还要留着性命,去实现对江月芜的承诺,他早已经对江月芜许下了一生的幸福,他的命,只能在江月芜的手中。
“封亦溟,我想……再要一个孩子,这一次,我想给小余儿添个弟弟。”江月芜放柔了声音。
“好,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多生几个,让那些孩子围着他们的娘亲转。”封亦溟脸上浮出一抹笑容,想象着儿女成群的画面,满心的幸福。
儿女成群,他最在意的,依旧是江月芜的幸福!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着,他们都知道,过了今晚,他们都会投身于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战之中,而这场战争,他们只能赢,不能输!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月芜才万分不舍的从封亦溟的怀中出来,推开他的那一刻,封亦溟的眉心明显皱紧了几分,下意识的抓住江月芜的手,深深的看着江月芜,眸中一片深邃,“月芜,记住,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分离,以后,便是死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他舍不得放手,在江月芜从他怀中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心便好似在瞬间空了,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松开江月芜的手。
江月芜看进封亦溟的眼里,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好,死也不能就爱那个我们分开,这是你说的,我会牢牢的记着,等到你哪天记不起来了,我也会不断的提醒你,到时候,你可不要嫌我烦啊!”
“不会,永远不会。”封亦溟立即开口,他怎么会嫌月芜烦呢?他是永远也看不够她这张美丽的笑颜,永远也听不够她美妙的声音,永远也要不够她啊。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你的靴子该换了,我又做了一双,放在那边了,你方便的时候,就拿走去穿。”江月芜交代道,好似她要离开,不过是回一趟娘家一样,那样的轻松。
“月芜……不用急。”封亦溟再次将江月芜拉入怀中,下巴抵在江月芜的头顶,浑厚的嗓音从他的口中轻轻的溢出,温柔似水,“等会儿,让我再抱抱你,皇后娘娘和小公主现在,可能已经出了皇宫,往虎啸国的方向去了。”
江月芜皱了皱眉,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明白封亦溟的意思,她不是在这里吗?而小余儿也在她的房间里,好好的睡着,怎么会往虎啸国的方向去了呢?
封亦溟眸光微敛,似乎感受到江月芜的疑惑,继续道,“你以为,那个人会放任皇后离开吗?他能够潜伏这么久,饶是现在,都没有露出真面目,定是一个十分小心谨慎的人,他小心,我们必须要比他更谨慎。”
“你是说……”江月芜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那人会追杀“皇后”,而看样子,封亦溟已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安排,但江月芜还是皱了皱眉,“是谁?代替我的人是谁?”
“为了能够让你金蝉脱壳,安全离开,必要的牺牲是必须要有的。”封亦溟沉声道,眼里激射出一道冰冷。
江月芜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人是谁,因为她知道,便是问了,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了,这是他们这一出戏的一部分,每一个环节,都必须要逼真得万无一失才行,而她此刻,只需要努力的珍惜和封亦溟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为她今后的日子积蓄力量。
昌都城内,一处僻静的别院内,黑暗中,锦衣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阴影打在他的脸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冷。
在他的身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恭敬的站在那里,口中汇报着什么,“主子,此事千真万确,方才奴才亲耳听见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大吵,皇后娘娘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男人虽然再是宠爱女人,但也是有个度的,皇后娘娘打了皇上,还将皇上要赐封的贵妃打得那般模样,浑身是血,也难怪皇上那般愤怒,甚至要将皇后娘娘赶出龙吟了。”
善亲王静静的听着,黑暗中,那双眼睛,眸光闪动着,冰冷与阴鸷在其中流转,封亦溟将江月芜赶出龙吟吗?这帝后,真的决裂得如此彻底吗?
没人知道,善亲王到底相不相信这个消息。
“主子,皇上将那玉颜姑娘送回去之后,便立即下令,驱逐皇后娘娘,奴才出来之时,皇后娘娘也被遣出了皇宫,那皇后,自身难保,竟还将小公主也抱着,许是小公主只一个女儿,皇上倒也没有说什么,连同这母女二人,都给赶走了,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极深,看来,倒也不过如此啊。”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小心这些,别让人发现了什么,另外,管好你的这张嘴。”善亲王骤然开口,命令道,眼底闪烁着的情绪,依旧无人能够探寻。
那小厮模样的人,立即点头,“是,奴才遵命,奴才遵命。”
那人不敢多做停留,退了下去,黑暗中,善亲王转过身体,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朗声道,“出来。”
话刚落,一个黑影便落在善亲王的身旁,拱手道,“主子有何吩咐。”
“诛杀皇后和小公主。”善亲王冷冷的命令道,方才那个小厮的汇报,他都听在耳里,不过,不管他相不相信封亦溟和江月芜真的决裂,他都要做好防范的准备。
他不得不承认,先帝的几个皇子中,就数封亦溟最为优秀,他的这个侄儿的能耐,他可不能小觑了啊,万一他若是故意借此机会,将江月芜母女送走,单纯的送走倒是罢了,怕就怕,江月芜有机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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