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猛虎的确是很饿很饿了啊!
尤其是在经过了方才凤鹰鲜血的刺激之后,它此刻的狂躁与凌厉,饶是人一看,都会吓得忍不住逃窜。
“不,不要……”凤鹰下意识的开口,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死,可怕么?对怕是的他来说,无疑是可怕的,但死起受了折磨之后再死,那明显是要幸福多了。
凤鹰怕死,更加怕受尽折磨而死,他曾经亲眼看到过‘大少爷’是如何撕碎一个人,然后一口一口吞下肚的,那模样,想想十分的骇人。
“不要么?这可由不得你了。”江月芜挑眉道,随即给四皇子使了个眼色,四皇子立即结束了欣赏凤鹰的恐惧,要看凤鹰的恐惧,等会儿会更加精彩的,不是吗?
在凤鹰以及三个护院儿惊恐的目光之,其一个壮汉被四皇子这么拖着,四皇子从凤鹰的身搜下了钥匙,打开铁笼,快速的将那一个壮汉给丢了进去,对他们来说,这些凤府的爪牙,少一个是一个,他们可不会对敌人的帮手仁慈。
对敌人仁慈,那可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壮汉被丢进铁笼的那一刻,猛虎便扑了他的身体,伴随着一阵狂戾,让人胆寒的吼叫,猛虎猛烈的撕扯着那壮汉的身体,那壮汉本以为了银针而动弹不得,这个时候,还真的成了砧板任人宰割,不,是任虎撕裂的肉了,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在猛虎的几个撕扯之下,他的身体便四分五裂,那模样,异常的血腥骇人。
其他的几个护院以及凤鹰看了,身体隐隐的在颤抖着。
“接下来是谁啊?”四皇子拍了拍手,似乎是想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来。
这血腥,这刺激,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体验一番了。
四皇子的目光扫过剩下的三个护院和凤鹰,满意的看着凤鹰脸的铁青,此刻,他似乎已经吓得失了魂儿,竟没有半点儿反应。
四皇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再一次走去,故意踢了凤鹰一脚,这举动,倒是让封亦溟和江月芜忍不住好笑,心暗道,这四皇子到底有多希望凤鹰这厮保持清醒的理智,接受惊吓啊。
凤鹰回过神来,心的恐惧如潮水袭来,鼻尖萦绕的血腥味儿,不断侵袭着他的理智,等会儿,该轮到他了吗?想到那人被‘大少爷’撕得四分五裂的画面,凤鹰浑身抽搐着。
“这凤家的‘大少爷’,胃口还真是好啊。”四皇子一边将第二个护院儿丢进铁笼,一边口喃喃的道,看这样子,撕碎五个人,怕还真不是难事。
江月芜和封亦溟相视一眼,眸光光芒闪烁,似都十分赞同四皇子的这句话。
如一个护院一样,第二个护院被丢进去的第一刻,便又被那猛虎给撕碎,房间,气氛异常的诡异了起来,对于这重口味的游戏,封亦溟,江月芜和四皇子三人显然都是看得极为自在。
对封亦溟来说,他什么没有见过?当年,他年仅十多岁,便亲自将一个盗了昭阳长公主曾用过的玉碗的大盗给五马分尸了,面对此刻的场景,他自然是经受得住了。
而江月芜,她的眼也是一片平静,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又何惧这种画面?此刻,她心所想的是,若是凤老爷子知道此刻,凤鹰以及凤鹰带来的人没有将他们送入笼子喂虎,反倒是自己被退了进去了,不知道那张老脸,又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
江月芜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来,那声音无意识发出来,竟多了一丝小女儿的娇态,封亦溟的目光看过去,眸依旧宠溺如斯,只是,这声娇笑,却是让四皇子皱了皱眉。
你刚才那明明是女人的声音啊!女人?这房哪里有女人?而方才那笑声传来的方向……四皇子看向那小侍卫,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满心的探寻。
“快些送人吧,凤管家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呢!”江月芜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破绽,立即正色道,恢复了小侍卫的声音,敛了敛眉,这四皇子,可不能让他怀疑起自己的身份啊。
虽然他是八骏之一,虽然八骏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什么,不过,对于这个四皇子,江月芜潜意识里,想瞒着他。
四皇子回过神来,多看了那小侍卫几眼,并没有什么异常,才摇了摇头,方才怕是自己幻听了吧!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护院儿被四皇子丢进了铁笼之,他们的命运,显然也是和面的两个一样,甚至不能哀嚎,不能求救,这样将命丢在了他们的‘大少爷’的利爪之下。
房间里的地,独独剩下凤鹰一人躺着,此刻的他,竟是有些疯狂了起来,“不,不要……我不要死……不要……我放你们走……”
封亦溟和江月芜冷笑一声,放他们走?这个时候么?凤鹰的脑子怕是被刺激坏了吧,这个时候的主动权还在他凤鹰的手么?早不在了啊!更何况,他们想走出这凤府,又怎会需要这凤鹰放?
他们所要的,是凤鹰的命啊!
四皇子邪恶的笑着朝着凤鹰一步一步的走近,每一步对凤鹰来说,都好似在凌迟着他的心一般,好似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告诉他:快了,快了,接下来是你被‘大少爷’撕碎的时候了。
四皇子终于在凤鹰的面前停下,大掌一把揪住凤鹰的衣襟,正要拖着他朝着铁笼走去,刚走到一半,便听得那小侍卫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慢着!”
四皇子皱眉,这个小侍卫还要干什么?
封亦溟也是挑眉看着江月芜,眼柔柔的目光闪烁着,“你又想到什么法子了?”
以封亦溟对江月芜的了解,这丫头,定又有了什么主意,他身为月芜的丈夫,自然要让顺着月芜的意思,无论她要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江月芜对封亦溟的视线,嘿嘿一笑,从怀拿出一个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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