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鸣的脸色变了又变,想到昨日那十二个黑衣人所说的话,心中顿时一阵郁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封亦溟竟还留了这么一手!
封天鸣心中更是不甘极了,他足足派出了大皇子府的五十高手,竟被封亦溟那十二个人给轻松的解决了,此时的他看着面前熟悉的令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众人不知道内情,看着那五十枚令牌,心中明了,那杀手定有五十人,心中皆是吃惊,安王秦阳旭和太子桦看着封亦溟的眸子越发的幽深,他竟在五十人的伏杀下,还能逃过一劫,当真是不简单的,便是他们,也探不出封亦溟的高深莫测。
封亦溟看着封天鸣那五彩缤纷的脸色,心中浮出一丝畅快,何时他堂堂龙吟大皇子,竟也如此憋屈了!
封天鸣依旧不接,一时之间,二人僵持着,封亦溟脸上微微含笑,而与之相反,封天鸣的脸却呈现出几分狰狞的扭曲,隐约间,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所有人,众人心中都暗自打了个突,溟王封亦溟如此揭穿封天鸣的所作所为,这大皇子若是怒了,事情怕更是严重了!
正在大家以为矛盾激化得无法调和之时,一个女子轻扬的声音却是骤然响起。
“封天鸣,昨天围猎场,老娘四处都没找到你,你怕是怕了老娘,躲起来了?”一袭红衣飘然而至,那鲜艳的红色,在她的身上好似活了起来,异常耀眼。
这声音顿时打破了方才那诡异得好似要爆炸了一般的气氛,众人的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而封天鸣原本的怒气更是炽烈,眸子一凛,这个女人当真是不长眼,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该怎么刺激她!
眸中划过一道阴狠,封天鸣猛地夺过面前封亦溟手中的那块令牌,顿时,那令牌就好似暗器一般,朝着那一抹大红色的身影****而去,气势汹汹。
空气似乎凝结,众人看着那令牌上凌厉的气势,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想来这龙吟大皇子不好对溟王发怒,反倒是将怒气转移到了这个撞上门来的凤息公主身上,那凤息公主虽然有两下子,但终归是一个女子,大皇子眼下可没有丝毫留情,这一击,那凤息公主又如何能应付得了?这一下子,莫不是要要了那凤息公主的命?众人一瞬不转的看着那势如破竹的令牌,心中叹息,这公主,还真是倒霉,实在是可惜了!
凤息女皇没想到那龙吟大皇子竟如此心狠手辣,也是担心的起身,若她的女儿真有个好歹,即便是他是龙吟大皇子、即便他们之间有婚约又怎样?她凤息皇朝也不会就此罢休!
正此时,皇后娘娘带着众嫔妃正到了桥边,过了这个桥,便到了御花园,而在桥上,便可以将御花园一览无遗,此刻,她们正过着桥,听到那边的喧闹,皆是停住脚步,暗自观察着。
那个凤飘雪,着实是让江月芜喜欢的,况且,她又救过自己的命,此刻看到那边的情况,江月芜不由得微微皱眉,心中浮出一丝担心。
那边,凤飘雪看着朝自己飞来的暗器,眸子一紧,眼看着那暗器便要击中自己,她却是敏捷的一弯腰,双手后仰撑住地面,整个人成了一个拱形,那令牌擦过她的腰身,从她身上飞过,锐利的气势,竟划开了她的腰带,顿时,鲜红的衣裳散开,露出里面的抹胸,亦是溢出无限春光。
这情况都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大家都是一怔,看着那红衣里露出来的春色,眼睛都忘记了移开,而罪魁祸首封天鸣也闪过一抹错愕。
凤飘雪意识到什么,心中一怒,迅速直起身子,挥动鞭子,电光火石之间,那渀若和她结成一体的鞭子便挥向越过她朝着那枚仍然在空气中飞射的令牌,好似手一般,将那令牌抓住。
顿时,那令牌止住前进的趋势,凤飘雪狠狠的瞪了依旧在错愕中的龙吟大皇子一眼,眸子一凛,毫不犹豫的一挥长鞭,那被长鞭圈着的令牌在瞬间改变轨道,朝着相反的方向,目标直射封天鸣!
这一系列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看得呆了,没想到这个凤息皇朝的公主竟有如此本事,还使得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鞭子功,形势瞬间逆转,那令牌甚至比方才的还要气势汹汹。
封天鸣回过神来,迅速的后退好几步,最后眼看着那就要袭向自己的身体,手忙脚乱的他好似瞬间清醒一般,身体倏地测开,可是,却还是没有来得及。
那令牌擦过他的手臂,正好是他的伤处,顿时疼痛传来,鲜血汩汩冒出,让包裹着伤口的纱布顿时被鲜血浸红。
封天鸣心中暗自低咒出声,这个该死的凤飘雪,她当真是他的克星,这几日,她每每出现,都让自己大为光火!
“好你个封天鸣,竟如此轻薄老娘!”凤飘雪拉好自己的衣裳,遮住满怀的春光,虽然让封天鸣受了伤,但她心中的怒气依旧未消,她虽是凤息女子,不似其他三国女子那样,将贞洁看得那么重要,但在场的人四国都有,他竟让自己在四国众人面前露了春色,她怎能就此放过封天鸣?
话落,一袭火红朝着封天鸣大步走去,手中鞭子如灵蛇一般,挥出去,这一次,封天鸣猝不及防,根本没法招架,硬生生的被那长鞭圈住了脖子。
封天鸣眸子一紧,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鞭子,他的这脑袋便被凤飘雪那小老虎给卷了去了!
“你是疯了不成?本宫可是你的未婚夫婿,你莫不是当真要犯下谋杀亲夫之罪?”封天鸣用力一拉,这个凤飘雪,他当真是不能小瞧了去!
“哼,未婚夫婿?去你老娘未婚夫婿!”凤飘雪手一紧,狠狠一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正此时,封天鸣眼里划过一道历光,猛地就着她的力道,整个身体靠上前去,许是没有料到封天鸣会有如此举动,凤飘雪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他揽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