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福寿园。
老夫人一早就让人去了北苑请夙清歌过来吃饭,夙清歌进门的时候,老夫人正拿着一本经书看着,见她来了,便放下了书,又拍了拍身边,“过来坐。”
夙清歌走了过去坐下,老夫人又吩咐了人给她倒了杯茶。
夙清歌接过茶,却不由一顿,这茶……是凉的。
“锋芒毕露,总不是好的。”老夫人说着,自己又拎起了桌子上的那壶凉茶倒了一杯,捏起了茶杯,又看了一眼夙清歌,之后便自己将那杯凉茶先喝了下去。
“凡事都是先苦后甜,小不忍则乱大谋,凡事都有一个最恰好的度,就像你手里那杯凉茶,烫的时候和了烧嘴,这凉了之后又容易闹肚子。”
老夫人这是在告诉她,她做事有些着急了。
可是她真的是着急了么……
将手里的茶放在了桌子上,夙清歌抬眸看向老夫人,将去天山之前就想要来问老夫人的话问出了口,“祖母,清歌一直以来都被一个梦缠着无法安心入眠,而这梦或多或少也与祖母您有些关系,所以清歌有件事想要问一问您。”
“什么事,你问吧。”老夫人道。
“我那个梦中,梦到了一个穿着白色道袍,白发白胡须的老头……”夙清歌一边说着一边端详着老夫人的表情,只见她果然在听到了夙清歌说到了身穿白色道袍,白发白胡须的老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请颤了一下。
虽然他的动作很是轻微,可却还是被夙清歌捕捉到了。
“在梦里,他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说如果我想要我和我娘过的好,那么我们就要离开,远离京都,去一个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
老夫人的神色越发的不自然了。
夙清歌则是继续说道,“那梦太真实,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一样。于是我便就去问了我娘,结果我娘却说那年的确有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白发白胡须的老头去过庄子,并且也和我娘说过了同样的话!如此,我便如何也不能释怀了……”
“思来想去……总觉得我梦中和我娘口中的那个白袍白发白胡须的老头很有可能是……天机老人!”
话音落下,老夫人手里捏着一串崭新的佛珠忽然之间就掉在了地上。
夙清歌看了一眼地上的佛珠,笑着起身就爱那个其捡了起来,“祖母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老夫人面色有些微微发白,看着夙清歌脸上的浅笑,良久后才无奈的长叹道,“你果然还是记起来了那件事……”
夙清歌心底一动,这件事果然有文章!
然而就当夙清歌想要再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老夫人却是扬了扬手阻止住了她,道,“你不必再问什么了,我能说的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不能说的就算是告诉你了也无济于事。好了,你回去吧,改日再来陪我一起吃饭吧。”
这就是送客了。
夙清歌不愿强迫人,于是便将佛珠放在了桌子上,又朝着老夫人福了福身,之后便也就离开了。
很显然,老夫人对她的话是知道些什么的,只不过她似乎并不打算告诉她,而且这件事似乎的确和天机老人有关系!
还有她说的那句她果然还是想起来了那件事尤氏怎么回事呢?
难道她把那件事给忘了并不是一个偶然?
出了院子,夙清歌抬头看了看天,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这天太长,今天傍晚君九就会开始来教她制毒用毒了,她真的很是期待呢。
与此同时,阎王殿的水牢中,君九正坐在水牢上面看着泡在水中,被锁链锁着的那两个身影。
“刘金峰,赵子彪,我可是很有时间,也很有耐心的。”说着君九又喝了一被旁边桌子上的酒。
继续道,“你们若是想要死扛着,那我就陪着你们扛,不过你们可想考虑清楚一件事,日夜在这水牢中泡着可死不了,因为我每天都会喂你们吃续命丹的。”
“粗略计算的话……你们大概还能活个二十年吧。”
阎王殿的水牢不像朝廷的水牢阴暗潮湿,这的水牢就好像是一个斗兽场那样,四周石壁都装潢的极为耀眼,流光璀璨的水晶更是布满了整个水牢,而君九此刻坐着的地方与真正刘金峰二人所困的水牢则是一上一下的样子!
整个水牢就是一个凹进去巨坑,而那坑里填满了水,君九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水牢中已然半死不活的刘金峰二人,当他们听到了自己还能活二十年的时候,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活着不可怕,可怕的是如何活着!
若是还要在这水牢里面被关二十年,他们宁愿现在就去死,可是偏偏他们现在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君九随州捏起了桌子上的花生豆扔进了嘴里,然后又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美酒,那样子好不快哉。
“鬼君,就把他们锁在水牢里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站在一旁的欧阳碧渊早就恨不得下去抽它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了,就是他们害死的了她妹妹的!
没错,她的妹妹就是阎王殿主人的那个被害死小徒弟,欧阳碧瑶。
“便宜他们,我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么,碧渊丫头,把这酒倒进去,让他们也尝一尝我君九自酿的美酒!”君九将桌子上的一个酒坛拎了起来给了欧阳碧渊。
欧阳碧渊授意,眼底划过一抹凶狠,拎着酒坛子就将那酒倒进了水牢之中。
顷刻间,空旷的水牢中便就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声,他君九自酿的酒其实普通人能够消
受得起的?
眼看着水牢中那二人被毒酒浸入了伤口后痛苦挣扎的样子,欧阳碧渊冷哼了一声,眼底尽是厌恶的扭过了头,看着君九道,“鬼君,我一惊把你带回来的那个姑娘送去主子那里了,主子说让你下个月来要人便可。”
君九点了点头,又扔进嘴里几粒花生,耳边是刘金峰和赵子彪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他却仿佛听不见一样,道,“你家主子说没说何时才能出关?我可还等着他陪我喝酒呢。”
欧阳碧渊这次则是面色有些苦闷的摇了摇头,她家那位主子向来都是不受任何人所控的,也许明天就会出来,也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来!
傍晚时分,夙清歌吃过了晚饭后就将孟无双几个人给赶了出去,君九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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