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假如是这样,那倒是可以去看看。”叶帆道。
徐叔喜道:“好,那我们明天一早便去滦镇一趟,叶大师,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第二天一早,叶帆把现代留在徐家大宅,徐斌儿开了家里的商务车,载了徐叔与叶帆两人,去往滦镇。
滦镇距离新乐村也不愿,百十公里路程,两个小时即到。
徐叔指引着道路,徐斌儿开着车,进入了滦镇的居民区。
“爷爷,你大哥就在这居民区里住着吗?”徐斌儿问道。
“放肆,叫大爷爷。”徐叔怒道。
“哦哦……大爷爷就住这里?”徐斌儿无奈改口问道。
徐叔摇了摇头道:“不在这里,在那儿,居民区南边,他们家世代都住在那边的祖宅里。你小时侯来过,忘了吗?”
“哦。我忘了,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徐斌儿答应了一声,便穿过居民区,向南边开去。
知道开到了一条小溪边上,众人已经可以看到一座掩映在茂密树林当中的院落。
徐叔示意徐斌儿将车停下,徐斌儿扶徐叔下车,叶帆也下了车,四周看了看,叹道:“这地方……风水不错啊!”
“应当是,不然我大哥他们也不会守着这祖宅不愿走了。”徐叔笑道:“走吧,我们去敲门。”
叶帆道:“不急,徐叔子,我们先看看四周情况。”
徐叔点头道:“应当的,叶大师您随便看。”
小溪里,有一块块竖起的石头供人行走,徐斌儿与叶帆招呼徐叔跨过了小溪,叶帆笑道:“徐叔子,您的身子骨是愈来愈结实了,我看要不了两年,您连拐杖都可以扔了!”
“呵呵……瞎说。”徐叔笑道:“可是说起来也多亏了叶大师您啊,解决了徐家大宅的风水问题,还布下了青龙吸水局,自此之后,我的精神便愈来愈好了。”
徐斌儿也点头道:“是啊,都是小帆的功绩。”
徐叔厉声道:“斌儿,我让你去跟着叶大师干,可是让你好好跟人家进修,你可不能继续那副不务正业的模样了!”
徐斌儿吐了吐舌头道:“早知道不说话了。”
叶帆笑了笑,说道:“我到后面的山上看看,那边地势高,看得清楚,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就好。”
叶帆孤身绕过院落,看到背后小山,双眼微眯,心中有数。
随后,叶帆使出师门身法,三下五除二便上到了山顶,登高望远,将四周环境尽收眼底。
看完后,叶帆才下了山,汇合二人道:“好了,現在,我们去见见主人吧。”
徐叔点了点头,帶着两人上前敲门,他也有好几年沒见过他大哥了,老脸上显得有一丝兴奋。
“咚、咚、咚……咚、咚、咚……”
徐叔扣响木门上的吊环。
叶帆看到,古旧的硬山垂花门双方,贴着一幅对联,不由念了出来:“荒山飞絮无根落,野溪飘萍当中居。”
徐叔笑道:“我大哥字号野溪飘萍,爱好诗词歌赋,平日里沒事喜欢做两首诗,呵呵……”
叶帆点头笑道:“看来果然家道殷实,假如天天为了茶米油盐犯愁,那还有什么心情研究诗词歌赋?”
徐叔笑道:“这倒也是。”
可是一会儿,就有一个雷同于女保母的大娘打开了门,看到徐叔,喜道:“洪二爷,您来了!快请进,老爷一定会高兴万分的!”
徐叔笑着点了点头,三人走入小院,叶帆看到,这是一座十分古老的院落,从极个其它小地方还能看到十分古老的痕迹,例如角落里堆放着的古代瓷块与瓦当之类的物事,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
可是可以看得出来,院子也经历过多次补葺与翻修,大部分都是有新修的痕迹。
“老爷!老爷!洪二爷来了!”大娘高声叫道。
徐叔道:“这位是我大哥家的佣人,几十年了,几乎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大家都叫她素贞。”
很快,一个枯瘦老者拄着拐杖从后面走了出来,见了徐叔,喜极而泣:“二弟!”
“大哥!”徐叔也很兴奋,上前和老者相拥。
叶帆看到,这老者低矮身材,十分瘦削,几乎是皮包骨头,背有些驼,穿戴一件蓝色的长衫,拄着龙头拐杖。
老者喜道:“二弟,我们俩,有四五年沒见了吧?”
“哈哈……大哥,只有四年,我看你是老胡涂了!”徐叔笑道。
老者笑道:“哈哈……是,身子骨不行了,脑子也不行了。斌儿都长这么大了,这位是……”
徐叔侧身道:“大哥,这位是叶帆叶大师,是个术士,此次我特意帶他过来看看的。”
“哦……叶大师,你好,我是尚彦。”老者和叶帆握了握手,眼中波澜不惊,似乎不是很热情。
“走,我们到后院去说吧。”尚彦道。
穿过前院,走过中院,才到了后院,叶帆发現,这个院落居然与天然居一样是三进院落,在古代,除非是达官贵人,或者富商乡绅,不然是绝对住不起这么大的宅院的。
到了后院院子里,布置着石桌石凳,众人便坐在院子中。
徐叔叹道:“大哥,这几年一直忙,也沒空来看你,是我不对啊。”
“呵呵,别说这个,老了就好。”尚彦笑道。
徐叔问道:“大哥,你那两个崽……最近怎么样?”
“哎……你不提那两个畜生还好,一提我就上火。”尚彦说完这一句,就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后才继续说道:“还是老模样,为了争夺房产不可开交,現在两个人都不愿意回来了。哎……真不清楚我归天以后,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模样
……”
徐斌儿道:“大爷爷,你两个儿子分家产,一人一半不就好了,为什么要争吵呢?”
尚彦苦笑了几声,说道:“真这么简单就好了,难就难在……我这祖宅。”
“嗯……这祖宅很值钱,不逊于徐家大宅!”徐斌儿道。
尚彦说道:“我这祖宅,假如是两进院落,一人一个院子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三进院落,老大说他是长子,应当将后院分給他,前院与中院两人一人一院,老二却说那都是封建思想,两人应当同等,老大假如要后院,那么前院与中院
应当归自身,老大当然不愿意,所以闹得不可开交,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