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看,就给许益新看见了一个美貌动人、摄人心魄、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穿着连衣裙的董家女子从客厅里走进了这厨房来。
在进这厨房来之前,许益新是看见董菁玲穿着晨装,而董菁芬是穿着连衣裙的,从外貌上他也还分不出她们哪个是哪个,董菁玲像极了董菁芬,董菁芬也同样像极了董菁玲(总之一句话,就是你拿哪个去比哪个都一样,实情就是你一点儿都难把她们给分出来嘛),当然就只能从她们刚才的穿着上去分了。所以这个时候看见走到了自己身后的绝色美人儿是穿着连衣裙,而不是穿着晨装的,他便认定这应该是董菁芬了。而他现在对董菁芬挺有好感的,觉得就像是自己多年认识、相熟的同学、朋友那样,没有什么距离感,于是就主动笑着跟她打招呼道:“哦,董菁芬,你也进厨房来看看啊?”
“谁是董菁芬?你这变态,你瞎了狗眼吗?这也看不出来!”
想不到这瓜子脸儿、光洁白皙的董家女子听见他打招呼不但不领情,也回他一个微笑,用温柔多情的话儿回答他,相反还马上就涨红了脸儿,一开口就用上了怒不可遏而又很伤人感情的语句骂起他来。
许益新一听见她这样骂,当下就禁不住愣了一下,疑惑地盯着她薄薄但粉朴朴的嘴唇,生出很不爽的心情想:“这董菁芬怎么啦?刚才跟我说话不是挺友好,挺温柔的吗?说话都总对我带着微笑,怎么才过了没有几分钟,她就突然变脸了,再不像刚才那个样儿了,难道是董菁玲背着我跟她说了我什么坏话吗?”
就在这时,另一个美貌动人、摄人心魄的董家女子也从客厅里的沙发上跑了过来,边跑边向这个可能叫董菁芬的董家女子喊:“阿玲,你不要这样乱骂人吧!我们家可是有知识有教养的人家,怎么能用那么粗鲁、恶毒的话儿骂许益新呢?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个董家女子是董菁玲,不是董菁芬?那她怎么现在也穿着和董菁芬一样的连衣裙呢?
许益新纳闷地忙把自己的眼睛朝那个新跑向厨房来的董家女子看过去。
这一看,自然就让许益新看见,这个更应该是叫董菁芬的董家女子,此时也仍然还是穿着她之前从外边走进来时穿的那身连衣裙!
“有没搞错,你们两姐妹本来就长得一模一样,像极了双胞胎,叫我原本就很难分出你们谁是谁来,只能靠胡猜乱碰去‘认’。这一穿上同样的连衣裙,叫我更加认不出谁是谁来了,那不是会害死我吗?以后我再像现在这样,一时把董菁玲认成董菁芬,会给董菁玲骂,一时又把董菁芬认成董菁玲,同样也会给董菁玲骂,那我不是会给增加多一倍的给她骂的机会和可能吗?”许益新在心中想,虽然跟人动手不怎么害怕,但这给董菁玲老是骂过来骂过去的,把他当成了烂泥团那样去反复“揉搓”,他却突然有些害怕、胆寒起来,连呼吸也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怎么两个人长得那么像,还要穿同一样的裙子啊?这简直是故意欺侮我嘛!”许益新顶不住蓦然失声喊起来。
董菁芬听他这样喊,立刻便脸现一点儿歉意,不安地对他说道:“对不起啊许益新,我们这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我妹妹才这样做的,因为她现在还在外边读书,整天要在学校、街道上走过来走过去,遇到的人比我多得多,会有多得多的男人跟她接触,纠缠她,打她的鬼主意。不像我已经工作了,工作的单位就在我们汉华法医研究院的大厦里,每天能遇到的人不是很多,而且大多都是自己本单位的人,还有很多保安在楼上楼下保护着。为了减少她的麻烦和烦恼,有时我就得替替她出去做一些事情,这样,我们就常会穿上同一样的衣服了。不然的话,有些狡猾的男人就会很容易分辨出我们谁是董菁芬,谁是董菁玲,然后给阿玲罪受了。”
“你们这样做是好事,应该这样做,可是我呢,我以后要老分辨不出你们谁是谁,总把你们搞错了,闹出误会来,那我可怎么办啊?”许益新一脸无奈地叫,同时尴尬地笑了一笑,感受到从她身上隐隐有一丝茉莉花香向自己飘过来,飘进了自己的鼻间,叫自己的鼻子里觉得挺舒服的。
董菁芬妩媚地对着他说:“没事,这个请你放心,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个让你分辨我们两姐妹谁是谁的秘密,这个秘密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不容易真的弄得清楚,因为只要我们不跟他说这真的是一个秘密,在那些人的面前,我的性格会像我妹妹一样,而不会像是在你面前那样,会有一些差别,他们就总还是会搞错的。”
许益新一看见她这魅力无穷的妩媚一笑,禁不住骨头都酥了,暗暗想:“好美!好可爱啊!这不仅仅是她美丽出众的脸儿水淋淋的,像刚刚成熟的苹果,仿佛可以挤出水似的妙不可言;又像刚雕塑出来的汉白玉那样柔润光滑,仿佛很娇嫩的样儿,一吹一弹都会破。但更重要的是她的目光如同丘比特的神箭,很轻易地就一下直刺进人的心灵深处去,大有震撼人心的力量,令人无法抵挡。真的是就像老话说的那样,‘回眸一笑百媚生’啊,令你不被她打动,不被她一下折服,然后爱上她,那都是不可能的!我以后能不能得到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儿呢?她现在到底有没有人追求?有没有结婚?要求会不会很高?如果说董菁玲要想给我追到手是实在太难太难了,没什么希望的话,那这个董菁芬要给我追到,应该还是会有很多机会吧?”
他这样胡思乱想着,就想也向她温柔地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