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均开始在苗寨周围转悠,拿着一根棍子在草丛里翻来翻去的,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一直忙活了两个多小时,他才带着几样青绿‘色’的草,和几只‘毛’‘毛’虫回来。
那些草还好说,绿油油的看着就有生机。可是那几只‘毛’‘毛’虫可就不一般了,一身翘起来的长‘毛’跟穿了件铠甲似的。身上的‘花’纹鲜红如血,一看就有毒。
看着叶均手里就两样东西,赵老板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强忍着大骂骗子的冲动说道,“叶老板,就靠这两样东西就能驱除蛊虫?”
“不相信啊,那等会我给别人治病的时候,你千万别用。”叶均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转身继续自己的工作。
草‘药’被分成了两份,一份捣碎了取其中的汁液,另一份只‘抽’出草茎。草茎被泡在酒里,而汁液则用在‘毛’‘毛’虫身上。
只见他将汁液涂抹在‘毛’‘毛’虫身上,顿时那本来还很安静的‘毛’‘毛’虫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挣扎了起来,身体不断的扭曲,好像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挣扎了大概五分钟,‘毛’‘毛’虫就不动弹了。叶均则找到了镊子一般的东西,开始将‘毛’‘毛’虫身上特别突出的那一小撮‘毛’拔了下来。然后扔到之前泡草茎的酒中。
‘精’致了大概十多秒的时间,让人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也不知道是人眼‘花’了还是怎么的。人们竟然在酒液的表面看到了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实在是太小了,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察觉。不过有人不知道从哪来找到了一个放大镜,仔细看去才发现,酒液表面飘着一层像是‘花’粉的东西。
“这就成了?”赵老板忍不住问道。
“把它喝下去,能不能成二十四小时见分晓。”叶均没有更多的解释,而是直接把酒碗递了出去,缓缓地扫视围在身边的苗人,“现在只做了一份特效‘药’,你们谁来试试。”
苗人们面面相视,立刻有个中年人站了出来。叶均记得这个人就是被抓去当献给恶魔祭品的‘女’孩的爸爸。
他当着众苗人的面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随后一口就干下了拿碗酒。顿时扶着一边的桌子咳嗽连连,一副要把肺咳出来的样子。
这个现象把众人吓坏了,纷纷向叶均投去怀疑的目光,希望他给个解释。
“那什么,他太着急了。酒里还有虫子的纤‘毛’呢,其实只需要用吸管把浮在表面的那一部分给喝下去就行了。”叶均挠了挠头,尴尬地说到,“没啥大事,你们就等着看结果吧。”
如此,苗人们虽然怀疑,不过在结果出来之前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再等一天。不过看得出来,他们瞧叶均的眼神非常不善,叶均的一举一动都被盯得死死地,生怕叶均逃跑似的。
“叶老板,这里没外人,你给我‘交’个底,那个方子到底好不好使啊!”叶均这边淡定自若,赵老板和吴老板可就着急了。这可是关系着身家‘性’命的事情啊,看叶均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们不问清楚了今天就不用睡觉了。
“那我也跟你们说实话吧,其实那个方子完全是我瞎编的。纯粹‘弄’出来恶心他们的。”叶均一本正经的表情有点吓人,“回头我先跑路了,两位老板自求多福吧。”
“啊——”赵老板和吴老板几乎同时惨叫了出来,看到他们瞬间惨白的脸‘色’,叶均忍不住哈哈大笑。
“行了,瞧给你们俩吓得,逗你们的。”叶均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很是得意的说道,“虽然不敢打包票,但是七八分的把握总是有的。”
“只有七八分啊,那万一咱们倒霉,撞上了那两三分怎么办啊?”赵老板是个悲观主义者,一下子就想到了最坏的情况。
“还能怎么办,我也尽力了。治不好也不怪我。”叶均两手一摊,他还真没把这些苗人当回事。或者说在他眼里,全世界的人都没必要当回事。升米恩斗米仇,他才不会随随便便大发慈悲,普渡众生呢。关键是想学习一些巫蛊系统的东西,另外也有点恻隐之心,不希望看到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孩子被送入火坑。
“跑路!说的简单,那苗人能放过你吗?”赵老板忍不住说道。
“不放过我也没关系,我是修炼者,就苗寨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十个。”叶均还故意摆了个展现肌‘肉’的动作。
“这苗寨里何止十个能打的啊。”吴老板也忍不住说道。
“吴老板,你误会了。我说的十个,是指十个苗寨。”我一阵无语。
“可是就算你打得过他们的人,难道你不害怕他们用巫蛊之术害你吗?”吴老板这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人家叶均连被苗寨的人视为恶魔的蛊虫都能轻松化解,剩下那点蛊毒还真不一定放在眼里。
可是叶均的本事他们没有,天知道叶均走了之后,苗人会不会把仇恨转移到他们俩身上啊。
不得不说,叶均真的很不会劝人。本来今天他是想安慰一下吴老板和赵老板,结果一番谈话之后,这俩人心里更没底了。
**无眠,第二天苗寨的人也没心思劳作了,全都守着昨天那个常识吃‘药’的人。终于在**点钟的时候,这位“实验体”开始呕吐,哇哇的连昨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一直到他吐出来的东西都带着血的时候才停下来,眼看着就剩下半口气了。叶均确实眼睛一亮,用一个镊子似的工具在呕吐物里面翻找了几下,很快夹出来个小黑粒。能够看得出来,体积比昨天叶均‘逼’出来的那个大了一倍还多。可见蛊虫这**的功夫就生长了不少。好在已经被吐出来了,而且虽然带了点血,却并没有对心脏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叶均又给他把了把脉,同时注入他体内一股内力,做类似于探头的东西,确认对方的心脏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啪的打了个响指说道,“‘药’到病除!”
苗人都看傻眼了,短暂的愣神之后,以老村长为首,刷的一下全都跪在地上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