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忽然凤天歌停下脚步,一双明亮的灵珠一转,
“里面有动静!”
屏住呼吸,楚均寒果然听见轻微的声响。
两人悄无声息闪身来到房间窗外。
还好这西域城堡的窗户还是用纸糊的!
指头小心翼翼戳破一个窟窿,两人凑近一看——
一盏烛火如豆,飘忽不定。床上一男一女死命纠缠。
两人看得傻了眼!
回过神来,某男忽然偷乐,某女面红耳赤,狠狠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一点儿都不好看!”凤天歌顺手揪一片树叶堵了那个窟窿,语气难掩慌乱。
“我就是想——”楚均寒脱口而出。
话音未落,头上挨了一爆炒栗子。
“靠!想都别想!”
“哎哟!”楚均寒。
原本还担心外面的动静会让里面的人警觉,岂料正忙活的二人压根没受影响,反而受了刺激似的,忙活得更欢,更拼命了!
楚均寒俊容异样,委屈道,“人家是想说那个男人看起来好面熟!”
面熟?凤天歌奇怪,毫不犹豫拿下树叶再次一看——
靠!果然面熟!那男人不是北堂风玉是谁?
上次凤天歌毁了景轩麟的左眼;上上次她又戳瞎了北堂风玉的右眼,若是两人站在一起,倒还蛮对称的!
凤天歌穿越过来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北堂风玉和凤惜舞忙着巫山**,表演春宫图的场景,
现在又在这鬼地方看到北堂风玉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拼命忙活!
这北堂风玉都瞎了一只眼睛还这么银荡,果然是水国当之无愧的第一银娃!
话说,北堂风玉怎么会在这里?
“风,“女人一边替他揉捏身体,一边眼露媚丝,娇哝道,“这次你走了,又不知多久才能看到你了!”
“放心吧!”北堂风玉眯着双眼,一脸享受,“这件事成了,日后你就是我的妃子,我们天天就能在一起了!”
捏了捏她的下巴,淫邪一笑,“到时候本太子天天都让你和今天,不,比今天还爽!怎么样?”
“嗳呀,殿下你好坏哦!”娇言嗲语,甜腻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坏?小可人儿!你不就是最爱本太子坏的样子么?嘿嘿……”
窗外的两人瞠目结舌!擦!这男人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种马,体力好得很嘛!
楚均寒脸色怪异,扯了扯凤天歌的袖袍,示意她可以闪人了。
凤天歌撇撇嘴,和故人见面,不打个招呼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你要做什么?”楚均寒虽然奇怪,却也饶有兴味。
凤天歌捡个一个石头,冲楚均寒眨了眨眼睛。
“砰——”
“啊!”
“谁?哎哟——”
惊慌失措中,夹杂男人痛苦的惊叫。
“殿下你怎么了?”
“我,我——”他有多难以启齿!他竟然,竟然半路就完事了!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人正兴致勃勃跑在路上,忽然就掉入一个深坑里!
尼玛!他怎么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谁?谁在外面?”痛楚中还不忘质问。
楚均寒眸中趣味闪烁,捏着鼻子冲里面”喵——”了一声。
“殿下!是一只猫……”如释重负。
窗外楚均寒和凤天歌挑了挑眉!靠!原来这两人特么的是在偷腥啊!
“猫?”北堂风玉声音都扭曲了,咬牙切齿,“该死的猫!”
过后他才知道,经过这次后他居然再也举不起来了!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当时就该把那只该死的猫找出来千刀万剐!
“放心吧!殿下!”女人安慰他,“明个我就让人买药把城里的猫都毒死,给殿下报仇!下次殿下来保证一只猫都看不见!”
北堂风玉气急败坏,“那就最好!”
歇了歇,北堂风玉问女人,“你记住刚才我交待你的话了么?”
“记住啦!放心吧殿下!这事儿就交给我啦!”媚眼如丝,越发娇滴滴。
“呃,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不顾女人百般娇媚不舍的挽留,小心翼翼跃出后窗走了。
楚均寒汗颜,“凤儿!貌似你干的这事儿!”
“哼!”凤天歌凤眸微眯,“这只是给他个教训!下次还看见他,我保准他整个人都变成废人!”
刚刚穿越,她就和这男人结了仇家!
这男人倒挺幸运,每次都侥幸逃脱一命!不过并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刚才若不是考虑会打草惊蛇,这男人已经没命了!
哼!暂且容你再得瑟两天!到时候,连同你和凤惜舞那个贱女人,一个也别想逃脱老娘的手掌心!
“有人!”楚均寒耳朵一动,搂着凤天歌迅速藏到柱子后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话音未落,嘴巴被人捂住。
“说!除了我们,这里还有没有其他被抓的人?”
瞪大眼睛,一个劲儿摇头。
从背后捂住他嘴巴的楚均寒和凤天歌对视一眼。
“那你们主子在哪儿?”
又是一个劲儿摇头。
忽然戛然而止,感觉皮肤抵在一个凉凉的东西上,一动就钻心的疼,吓得再不敢摇头了。
“那就快说!”凤天歌没耐心和他废话。
颤抖手指指了一个方向。
“砰!”一掌劈在后颈,身体摇了摇翻白眼倒下去。
“要是你敢骗老娘老娘定会回来宰了你!”
冷哼一声,寒刃入鞘。
顺着方向而去,几米远果然有一座奢华的阁楼,楼下明处暗处的侍卫不少,个个都睁大眼睛,提高警惕,守卫着阁楼。
不过就这点小伎俩对楚均寒和凤天歌来说还看不上眼。
一个侍卫转身时,背后地上两道暗影闪过。
蓦然转身,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怎么啦?”另一侍卫奇怪。
“我好像看见有人进来了!”挠了挠后脑勺。
仔细一看,只看到一片漆黑,树影婆娑。
“切!”翻了翻白眼,“哪有什么人?你见鬼了吧?”
“是啊!没人啊!”又挠了挠头皮,“可能真是幻觉吧!”
两条暗影悄无声息潜入阁楼。
“呜呜呜……”一妇人哭声悲怮。
“行了,你就别哭了!”是达旦的声音,能听出按捺的不耐烦。
“呜呜呜!”那妇人反而哭得更大声了,“我们的儿子死了!呜呜呜!我的儿子!”
原来是达旦的婆娘,少年的亲娘!
“行了!你再哭儿子也回不来了!哭得我心烦!”达旦皱紧眉头。
抹了一把眼泪,脸色一变,暗咬银牙,“夫君!听说杀死我们儿子的凶手已经抓到了?”
说到这个达旦就来气,却克制火气道,“没错!抓到了!要不是你突然晕倒,这会儿他们已经被我千刀万剐,替我们的儿子报了仇了!”
加重了”晕倒”二字的语气,显然对她的搅和很不满。
楚均寒和凤天歌都察觉到,这达旦虽然很厌恶他的婆娘,可又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似乎在畏惧什么!
“啊?这样啊!”歉疚不已,“对不起啊夫君!我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只是听见儿子的死讯,忍不住就——呜呜呜——”
说着又悲从中来。
达旦实在忍无可忍,霍然站起身来。
“行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你休息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很重要的事?楚均寒和凤天歌面面相觑。
立刻就想到是不是白光他们也被达旦抓起来了!
于是两人决定跟上去看看!
可是七拐八拐,跟了一会儿,却发现这男人偷偷摸摸拐进了一个女人的房间!
这个女人,就是刚才和北堂风玉在床上忙活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小心肝儿!”
女人显然吓了一跳,脸色都绿了。
但很快恢复过来,娇笑婉转,媚眼如丝。”哎哟!主子你怎么来了?真是吓了奴家一跳哪!”
娇滴滴的快让人受不了了,凤天歌汗颜挠了挠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小心肝儿!快让老子抱抱!这么多天没见你了,想死老子了!”
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咳咳!”女人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暗暗叫苦不迭。
“咳咳!”楚均寒额头上浮现三条黑线。”我说凤儿啊,咱们要不要去喝个茶聊个天儿什么的再来?”
这会儿人家正”忙”,也打探不出什么消息来!
“嗳哟!主子你是怎么回事嘛?人家还想要!人家还没满足嘛!”心中窃喜,表面上却一副欲求不满,梨花带雨的样子。
“哎哟哎哟!”达旦累坏了,急喘了两口气,忽然大骂,“该死的!都是那个死婆娘!一天到晚都盯着老子,老子都好久没开荤了,都要锈了……”
凤天歌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充满趣意。
楚均寒却汗颜望着她:这种露骨得让他一个大男人都面红耳赤的话语,她一个女人居然听得津津有味?还面不改色的。
靠!这女人……
“主子好可怜哦!”甜腻得简直化不开了。又娇哝嘀咕道,“那今个晚上主子怎么有时间来呢?”
达旦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老子早就受够了!要不是她爹是水国的大将军,老子早就把这个丑得要命的死婆娘一脚给踹了!”达旦爆发道。
楚均寒和凤天歌恍然大悟!难怪这达旦在婆娘面前唯唯诺诺,原来是有个厉害的老丈人!
“没关系啦!主子!要是主子觉得那个女人丑,就经常来璘姬这里嘛!璘姬一定会让主子舒舒服服,忘记一切烦恼!”
“还是我的小心肝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