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辛简玉将淋浴打开,x
辛简玉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莲蓬头放在浴缸里,接着转身去拿毛巾。
可还不待她有所动作,林瑾年却已将毛巾递到了她面前。
她的视线顺势就落在了他结实遒劲的腹肌之上,然后也顺带的发现了,他竟不知何时已将裤子脱了下来,下半身只简单的围着一条浴巾。
“你不是动手不方便吗?”她抬起头,看向林瑾年,“裤子你自己脱的?”
林瑾年唇角微勾,垂眸看着她,揶揄的道:“玉儿,你这个语气,是在遗憾没有亲自帮我脱裤子?”
辛简玉话语一噎,瞪了他一眼,脸却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坐下,我给你擦。”她努力摆出自然的样子,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林瑾年无声无息的笑了一下,十分听话的坐到了辛简玉特意从外间搬过来的椅子上。
辛简玉打开莲蓬头,用温水淋湿了毛巾,然后拧干,随即站到林瑾年面前,微微倾下身子,开始替他擦拭身体。
椅子的高度太微妙了,林瑾年坐在椅子上,她既不能直接站直了给他擦身体,也不能跪坐着给他擦身体,只能维持着躬身60°的姿势,才便于她进行擦拭动作。
可是这个姿势站久了,有点累。
辛简玉擦了一会,便直起身子休息了几秒,刚要继续下去,林瑾年忽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用了力气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辛简玉猝不及防,一下子便被带着侧着身子坐到了林瑾年的大腿上。
“很累的话,坐着擦也一样。”幽邃的眸低垂,他几乎是贴着她的侧脸说出这句话。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辛简玉只觉得脸上热意更重。
她和他此刻的姿势太过亲密了,先不论她动作受限这一点,单是林瑾年与她这么贴近的状态,她的心情压根就平静不下来,还怎么如他说的一样“坐着擦”啊!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穿着衣服,而林瑾年现在就只是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而已,两人这么一对比,竟是显出一股肆意的撩拨意味出来,**随着空间中水雾的蒸腾而弥漫开来。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我还是站着擦比较好。”因为林瑾年极为强势的搂抱,她迫不得已的贴在了他的身体之上,周身尽数都是属于林瑾年的气息,入目的也都是林瑾年健壮结实的身躯,这样亲密的姿势,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他特意哄骗进来,共同“鸳鸯浴”的,而不是来给他擦身体的。
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她忽的就意识到了,不由抬眸,嗔怪着看向林瑾年,质问出声:“你故意的吧?”
林瑾年将她搂紧了些,低声在她耳畔询问:“什么故意?”
“故意说自己不好动手,然后把我哄进来,就为了……为了……”余下的话,她斟酌了一下,换了一种更为委婉的说法,“……为了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林瑾年与她稍稍隔开距离,双眸仍是盯着她,在瞥见她稍显紧绷着的唇线的时候,他立时了然。
原来,他怀里的小野猫是在紧张……
眸中掠过笑意,他扬了扬俊眉,故意问道:“变成哪样?嗯?”
“变成……”她刚要回答,却瞧见了林瑾年眼中的戏谑,不由气结。
她瞪着眼与他对视着。
好吧,既然林瑾年这么喜欢故意撩拨她,那她不好好还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弱势了?
况且,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喜欢总是处于下风。
秀气的眉毛一扬,辛简玉忽的也学着他的模样,红唇一勾,将身子往前压了压,愈发紧密的贴近他。
“瑾年……”她吐气如兰,杏眸显出潋滟的水光,薄唇一张一合,泛着**的光泽,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开合了一下,宛若两把小扇子似得,让此间的**愈发高燃起来。
“既然你现在受伤了,那我来动……”她抬起一只手,主动抚上了林瑾年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搂着他的脖子。
林瑾年的手忽的就收紧了,眸色暗沉了下来,喉结自上而下的滚动了一下。
白皙的小脸上扬起笑意,她极为缓慢抬头亲了过去,先是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而后循序渐进的往下,最后唇触碰到他的脖子……
然后,她张嘴便咬了上去。
因辛简玉咬的时候用了力气,林瑾年有点吃痛,闷闷的哼了一声。
辛简玉咬了一下就退开来,得意洋洋的扬起下巴:“看你还**我!”
她一面说着,一面瞥了一眼林瑾年脖子上被她咬出来的浅浅牙印,随即又威胁道:“下次再**,我就咬断你的脖子算了。”
呵……林瑾年眉头一挑,饶有兴味的瞅着怀中的辛简玉。
这小野猫,看来不满足自己只当一只喵咪,现在要化身成为狮子了?
辛简玉毫不示弱的回望着他。
“玉儿……”林瑾年忽的扬起唇角,笑了起来,黑眸中闪烁出意味不明的危险光芒,“不如我教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咬’?”
看着林瑾年的脸不断逼近,辛简玉心里一慌,急忙出声:“你的身体我都擦的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了……”
说着,便起身要走。
林瑾年自然不会让她如愿,她挑起的火,必须她来灭。
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他迅速低下头,寻了那寸温香,攫获住,重重的吻了下来。
于是,辛简玉这一晚,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清晨,辛简玉站在卫生间里的镜子前,掀开衣领看了看自己脖颈之上的咬痕,一点一点,逐步的漫延到锁骨之下,就连胸前,也都留下了痕迹。
“林瑾年这个笨蛋,可真狠……”她愤愤的抱怨了一声。
昨晚她不过是反**了一下他,没想到接下来,她居然又立刻被他反**了一通。
转过身,她看着卫生间里一地的狼藉。
浴巾,还有她被脱下来的衣服,以及那把本该用作正途,最后却莫名挪作他用的靠椅……
一看到那把椅子,昨天晚上她和林瑾年的那些旖旎的镜头,就不住的在脑海里回旋。
他居然就这么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然后……
“啊啊啊,不能往下想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冷静了些。
卫生间是这幅场景,她必须要赶紧收拾妥当,不然等胡妈进来帮林瑾年收拾房间再看到这些,那她的脸就真的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