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叶跟人打听了顺天府的方位,心情更加忧郁的朝那边走了过去,到了人家顺天府的大门口,只见八个佩刀的捕头分成两排站在门口,这架势,比青州的三关大帅府都大。
看看人顺天府的大门,这宽度,这高度,这厚度,京城里的人讲究的都是气派吗?
她这边下了马,步上石阶跟人说要见她二伯父肖卫忠,安乐王府那边,黑白狐狸跟月娘要了两套新衣服,说要去附近的家里探亲。
快马加鞭,离开京城,黑狐狸去定州找白狼,白狐狸则是回青州的飞虎营,就算他们老大不再是飞虎营的指挥官,但是,她要是不在青州,飞虎营还能是飞虎营吗?
这两位快马出城,殊不知,喜鹊单骑进京,来接雷小队,都是心怀心事,没太注意来往的行人,在城门外错身而过。
顺天府东北角的一个小院落,肖卫忠彻夜审案,终于拿下了一个关键的人物,洗漱完毕,正端着大碗的白粥坐在院子里的露天石桌旁,大口的喝粥,嚼着馒头,等会儿还要进宫面圣,将这几日来的成果上报。
跟在他身边伺候他生活起居的小捕头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从街上刚买来的菜,脚步急促的叫喊道:“铁总,不好了,有人来踢馆,把门口的八个人都打翻在地,弟兄们操着家伙赶去救援,把人围起来了。”
“胆子不小嘛,敢到顺天府来踢馆,哪条道上的?”肖卫忠呼噜噜将大半碗粥喝下去,顺手拿了一只馒头,“给我再盛一碗粥,这要是进了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午饭。”
说着话,人已经掠过小捕头,朝大门口奔去,心里想着,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顺天府的门口闹事,这不是摆明了想要被狠揍一顿,顺天府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一手带出来的人,可是连皇宫里的侍卫见着了,都要礼让三分的。
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大门口,只见捕快专用的单刀掉落一地,他的手下们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哼哼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而打人的人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站在中间。
没看到他来了,还在嚣张的叫嚷道:“来啊,起来再打啊,敢在老子面前这么嚣张的人还没有出生呢,顺天府怎么了,老子连安乐王府都不放在眼里,不过是叫你们通传一声,老子来找我二伯父,竟然还没说完话就赶老子走,这是你们顺天府的待客之道吗?”
肖卫忠不禁汗颜,敢情是自己这位嚣张至极的侄女来找他啊,同情的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手下,活该,早就跟他们说过,人外有人,别自以为是顺天府的捕快就跩上天,做人要低调,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叶儿啊,你来找我啊!”端起笑容走了出去,顺脚踹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小子,“赶紧给我起来,丢脸哪!”
“铁总,你认识她?”被踢的小子弹跳起来,惊愕的问道。
“铁总?”萧叶好奇的看着她家的二伯父,这是什么称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