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望了,干脆不等了,把自己喂饱后,和奶娘一起去庭院里散
郑晴川回到西跨院,等苏牧回来吃晚餐,等到肚子饿瘪了,苏牧还没有回来。
“嗯!嗯!”苏老夫人坚定地点头。
郑晴川抿起嘴唇,笑一下,道:“祖母,我问心无愧,不怕这个。何况,如果别人说我的坏话,祖母会替我说好话,或者帮我打跑说坏话的人,一好一坏,就抵消了!别人肯定更相信祖母!”
苏老夫人拍拍郑晴川的手背,道:“你放心,你让那么多人服侍他们,又天天帮忙请太医,他们回去后不会说你的坏话!”
郑晴川不表态,打太极:“我也听苏牧的!”
苏老夫人道:“我啊,我答应了!你们的堂伯父那样子,在路上怕走丢,晚上,我跟苏牧商量,让他找几个人护送。”
郑晴川冷静地问:“祖母,你是怎么回答的?”
老人家忽然说:“阿七,你的堂伯母今天来我的屋里哭了半天,说她想回家乡去。哎!东西都收拾好了!其实,她是怕给苏靓添麻烦。有个疯子老爹住在京城里,苏靓抬不起头来。哎!太医天天治着,病也不见好转,可能,这就是命吧!我们这些老骨头活不了多久了,能帮儿孙一点是一点!”
苏老夫人更加陷在深深的自责里,默默地下决心:如果大儿媳妇下次再说坏话,自己听都不能听,直接就把大儿媳妇打走!
郑晴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爬上炕,帮苏老夫人捏肩膀、按摩。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课。
苏老夫人感动得目光暖融融的,更加自责,觉得自己不该听那种坏话,道:“这个更好!酸枣太酸了,吃的时候,牙酸!这个好!”
“祖母,这是姚夫人亲手做的消食丸,是陈皮味的,不是酸枣味的,祖母收着!”郑晴川把一个青花小瓷罐放到苏老夫人的手心里。
说别人坏话很不好,不管有没有坏心,听这种坏话时被发现了,一般人也是心虚的。
苏老夫人原本是背对着门口的,这会子听见声儿,才知道郑晴川来了,可以说是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她歉疚地看着郑晴川,然后用拐杖把苏家大伯母给打走了。
“祖母!”郑晴川喊一声。
郑晴川翻个白眼,她又不是新任的丐帮帮主,如果别人敢欺负她,她直接就会报复回去!就算是长辈,也不行!
看见郑晴川来了,她还继续告状:“真不像话!当面就敢诅咒长辈!说我看杂耍的时候会被人贩子抓走!还有,东跨院里也住着两位长辈呢,她去过几次?吃饭还开小灶,不和咱们一块儿吃,吃得比您这个祖母还要好!她以为,她只要讨好苏牧就行了么?等回老家了,亲戚们都要朝她吐口水!”
郑晴川去到苏老夫人的屋里时,发现苏家大伯母正在告状。
苏家大伯母挺起腰,抬起下巴,抖一抖一身肥肉,哼一声,用力地往前走了,故意抢在郑晴川的前面。
郑晴川笑道:“听说,看杂耍的时候,丢过很多人!一麻袋就套走了!不管是胖的,还是瘦的,人贩子都喜欢。”
苏家大伯母拿腔拿调地笑:“哟!五侄儿媳妇,天天出门啊!小孩子出门可要小心点,下次记得让我陪你,听说流氓地痞最喜欢调戏漂亮的小姑娘了!”
直到傍晚,她才回家,在门口,正遇上从街上看完杂耍回来的苏家大伯母。
她在学医的道路上是比较努力的。
而且,郑晴川现在对京城熟悉了,胆子大多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直接就带一群人出门了,坐马车去了姚太医家。
她更希望是宫外孕,不想让苏牧活在仇恨的阴影里。仇恨是痛苦的,会抵消快乐。
剩下郑晴川一个人玩,下午,她就在屋子里一边翻医书,一边看人体结构图,她对子宫最关注,特意查找宫外孕的资料。因为,如果苏牧母亲的事情不是别人故意下毒,那就应该是宫外孕,而且很像宫外孕,比如大出血、事发突然,还有,几个太医没有找出下毒的证据。
第二天,郑家大夫人派胡嬷嬷来接阿清和阿韵去了郑家。
晚上,等阿清睡着后,郑晴川又“梦游”了!
——
阿清、阿韵和郑晴川每人递给他一根筷子,他摇摇头,没有拿,吩咐道:“上菜吧!”
苏牧坐下来,看着桌上的那个光亮的空盘子,眸子里绽出笑意。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大家闺秀也有不淑女的时候。
苏牧来到堂屋的时候,就看见阿清、阿韵和郑晴川每个人都举着两根筷子,每根筷子上插着一个香芋丸子,腮帮子还鼓鼓的。
因为吃得不满足,所以更加心心念念地喜欢!
奶娘怕她们不肯好好吃饭,于是每次都只端一盘甜点来,正好十个丸子。
不等他换完衣衫,她就开心地跑出去跟阿清和阿韵抢饭前的甜点——香芋藕粉丸子去了。
苏牧认真地听了,没有立马表态。郑晴川也没有追问,因为她信任苏牧,相信他能把事情处理好。
今天苏牧在晚饭前回来了,算是回来得比较早。郑晴川在他换衣衫的时候,就把福国公府大夫人的来意告诉了他。
礼尚往来,郑晴川送了一对天蓝色小熊抱枕给洪悦景。俞嬷嬷拿着东西,高高兴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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