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莫过于你懂的东西,别人都不懂。反而一个劲的说你是错的,这突然让姬凤苏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丞相冷笑,若不是皇上的突然改变跟这个晨贵妃有关系,他或许不会亲自动手。
纳兰识心自从听了姬凤苏的话后,便利用大将军跟丞相的敌对关系,来安插自己的人手。
丞相看得明白,可大将军那傻不溜秋的人可不懂这些条条框框,于是这就苦了丞相,明知道面前就是坑却还跳进去。
拆损了他不少的势力,这可让丞相恨透了姬凤苏。一听宝贝女儿要对付晨贵妃,他可是双手赞成。
于是便计划了今天的一切。
可看到姬凤苏这医术,这遇事的冷静。丞相也不由的惊出了一丝的冷汗,幸亏把这女人跟搞定了,若是再留着一会,恐怕是个难缠的对手。
“皇上,现在所以的事情都明了了。是不是该将这毒妃给处置了。”
纳兰识心低垂着眸子,他慢慢的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姬凤苏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最后说出来的竟然是:“你们这群庸医,真是丢脸死了,以后别说你们是个大夫。”
姬凤苏冲着那群太医吼道,是她太高估这群人了。简直气死人了,连一个最基础的医学常识都不懂。
姬凤苏气得呼吸断断续续的。
纳兰识心愣了两秒,他万万没想到姬凤苏会选择说这个。
随即目光恋恋不舍的看了姬凤苏一眼,“将晨贵妃关入地牢,等候慧妃醒来,由她亲自处置。”
纳兰识心说完后,外面走来两个士兵。对着纳兰识心行礼后,便走过来要拖着姬凤苏走。
“别过来,我自己会走,你们在面前引路就行。”
士兵看了纳兰识心一眼,发现他默许了这件事情,便恭恭敬敬的走到姬凤苏的面前,为她带路。
然后姬凤苏在所有人复杂的眼神中悠然离去,等到纳兰识心、皇太后也离开的时候,小小的宫殿中终于爆发了。
“我去,那晨贵妃也太吊了吧!”
“那不屑一顾的眼神,真的太帅了。”
皇太后身边的嬷嬷扶着太后已经走了离宫殿有十几步路了,可是还能听到那些嫔妃讨论的声音。
“太后,那晨贵妃我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把她给处理掉。”
皇太后冷笑着说道:“不用,死太便宜她了。落在慧妃的手上,那才叫她生不如死。”
若是被外人看到皇太后的这一面,估计要惊得下巴都掉了。
这还是那个绣花枕头皇太后吗?这个阴狠狡猾,真的是他们认识的皇太后吗?
不过皇太后这个样子也不奇怪,若是她真的是一个蠢货,依着她的这副容貌,不说还有个皇子,便是足够她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所以皇太后伪装,那也不奇怪。
……
皇宫牢房。
紫香插着老鸨的脖子,冷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吧!”
老鸨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斑驳的血迹,身上的血痕,鞭痕,很明显是刚刚打上去的。
“才刚刚上任便迫不及待的除掉我,是害怕你喜欢晨贵妃的事情泄露出现吧!紫香,你可真恶心。”
紫香放开老鸨的脖子,拿起地上的鞭子抽打在老鸨的身上。
“恶心,我让你尝试什么叫真正的恶心。”
打完后,紫香抱起桌子上的酒壶,掀开红塞子,倒在老鸨的身上。
“啊!……啊!”听着老鸨痛苦的呻吟,紫香愉快的笑了。
“老鸨啊老鸨,你知道吗?以前我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对手,我并不恨你。”
“可你不该动晨贵妃,更不应该逼她坠入悬崖,不应该阻住我去救她。”
紫香声音很冷,老鸨莫名的有些不寒而立。
“当初你挑断我的筋,废我的武功,使我成为废人。今日我亦以相同的方式还给你,你我的恩怨算一笔勾销了。”
“但是晨贵妃的仇,却还没有开始。”
紫香温柔抚摸着姬凤苏给她的药瓶,可说出的话却残忍得很。
“你不是觉得我爱上女人很恶心吗?这世上恶心的东西多了去了,其中父女**便是恶心的事情。”
老鸨感觉不妙,心头发慌,她不会是想……。
果然老鸨所想的,紫香都说了出来:“老鸨,我找到你的亲生父亲了,便让他来跟你睡一觉,然后再死如何。”
紫香说得很含蓄,可老鸨如何不懂她的意思。
先奸后杀,而且对象竟然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紫香,你若是敢这样做,我哪怕是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老鸨疯狂的撕喊,她现在的样子完全没了当初的风韵犹存,如同一个女疯子一样。
头发如同稻草,衣服跟乞丐没什么区别。
“这些都是你自找的,当初你是如何对我的,你都忘了。”
紫香永远记得老鸨那天是如何的侮辱她,甚至叫其她院子里的青楼女人来睡她,说什么她那么喜欢女人,这也是成全她的心意。
现在紫香回想起来,仍然觉得自己很脏。
她害怕被姬凤苏知道这一切,所以无论如何老鸨必须死,而且亲自死在她手上她才能安心。
紫香向后退两步,拍拍手。
顿时从牢房门口走进来一个乞丐,他的大黄牙、眼睛里的眼屎,鼻子下的鼻涕,这些都在挑逗着老鸨的极限。
她真的怕了,“紫香,求求你,放过我吧!或者直接杀了我吧!”
紫香温柔的笑了笑,“晚了。”
乞丐也可以说是老鸨的父亲,那黑色的手慢慢的抚上老鸨的腰肢,那又白又滑的肌肤上,时不时露出鲜红色的血痕。
是那样的美,乞丐再也受不了了。
老鸨觉得在这一刻她的一切都毁了,她是暗卫中最优秀的女暗卫,她的心上人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把她轻易的送给紫香玩弄。
她一直最恶心的人,让她尝受到更恶心的事。
她被她那乞丐父亲给占有,而她最恨的人,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这一场好戏。